()由于知道了马良将很快离开马庄小学,张迎chūn表现的特别明显,每周都要偷偷的拉着马良来一次。并且说,只有把马良伺候的舒舒服服了,等他在外面饿了的时候才能想起她的好来。而许玲玲则有些忧愁的看着他,聊天时总是说,以后再相看马良就得去乡里专门看了。
马良也倍加珍惜与陈大夫夫妇在一起的时间,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到那里去学习、练功、聊天,听两位老人说些历史掌故,他们所说的历史与马良在学校里学的总是有一些较大的出入。
升级考试的严格出乎老师们的意料,全县老师监考大轮换,以乡为单位抽签到各年抽到的乡镇去监考。各乡镇又打破原有学校的老师编制,交叉组织。马头乡抽中是到沙窝乡监考,到马头乡来监考的是枣杭乡。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上次与马良在一个考场监考的那位女老师这次又与马良分在了一个小组,还是在一个考场监考。而她也知道了这个相貌还算可以的青年就是上次全县统考夺得第一的人,所以这次见了面并没有再给他冷脸,而是热情的打招呼。马良心里不高兴,这人也太势利了吧,上次自己就像臭狗屎一样,走路都转着身,生怕沾上自己的晦气。而现在却热情主动的招呼。
因为是在外乡监考,路程较远,提前一天老师们就到达了乡zhèngfǔ所在地的沙窝中学,在沙窝中学再次进行分学校抽签,他们又非常不幸地抽中了该乡最远的林子学校。到了林子学校安排好睡觉的床铺,看过了考场,闲下来的时候,离吃晚饭还有一段时间,老师们都三三两两的到学校外面走走,看看这个学校周围的环境。马良正在分给他的宿舍里鼓捣,他想把宿舍弄提干净一点,虽然只睡一晚上,他也不想在太坏的屋子里睡,他认为若屋子环境不好,除了晚上做噩梦以外,办事也会不顺利。同时,还带了一些书,摆放在桌上,预备晚上睡前看上几页,这是在上学时就养成的习惯。正在这时那位女老师,找上门来了。
她想找马良一起到外面走走,对这里很陌生,怕迷路或是遇到坏人。这是女孩子们的通病,不管在平时多么张牙舞爪的女孩子,只要在陌生的环境里,就会从内心里变得很小胆。
马良看看屋子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洗了洗手,同她走出校门。
学校在村子的南面,离村子有大约一里的路,周围也没有什么可看的东西,与马头不同的就是树木较多,不是果树,而是小枊树和棘生,路上的土特别厚,一脚下去,深的地方可能要将鞋没了。
两人默默的走着,刚才出来的老师们都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周围一个人也没有,阳光的晚霞映照着远处的村庄和树林,给他们涂上了一层金黄的颜sè。
看看周围也没有什么可看的,而天sè又要黑了,马良说,我们回去吧。
那位女老师没有说话默默的转过身向来的方向走,突然,她的身体歪了一下,喊了一声哎呀。
马良急忙伸手拉她,她却坐在了地上,用手抚模着脚哎呀哎呀的叫个不停,马良知道她是不小心将脚崴了。
马良一边与她说着话,让她不要着急,一边将她的鞋子月兑下来,用手轻抚她的脚,不断询问她是不是这里,还是那里。说着话的时候,马良向她的后面一扬头说,看谁来了。她扭头看的时候,马良突然将她的脚向回一扭,疼的她大叫一声,眼泪都出来了。
马良说:“已经把崴了的脚转过来了,不过,现在还不能走路,估计明天早上就没有事了。”
看着坐在地上眼泪涟涟的这位女老师,马良叹了一口气,“你重不重啊?”
“你问这个干嘛。”女老师睹气的说。
“若是不重,我就背你回去。”马良说。
“用不着,我自己能走回去。”她说着极力的想站起来,但起到一半就因为脚部太疼而不得不又坐了下去。
“你现在若走着回去,那明天甚至以后半个月,你都将在床上过了。”马良抱着胳膊对她说。
女老师不再说话了,突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别哭啊,好好,我背你回去。”马良说,“这叫什么事啊,你找我出来散步,到最后我去背你回去的。”
马良蹲子让她靠过来,用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自己则用手搬起她的双腿,用力的站了起来。这位女老师还不是很轻,很有些重量,若不是自去年开始与陈大夫习武,这一下子背她起来,估计有些困难。由于怕掉下去,她用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勒的马良直叫,“你的胳膊轻点劲,想勒死我啊。”
她的前胸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上,特别是胸前的两团突起,因为是夏天两人穿的衣服都很薄,马良感觉很明显,走路时随着身体的晃动,在他后背上的女老师也在轻微的摇动,这更加让马良心动神摇。更加要命的是女老师在呼吸的时候,吐出的气息和女老师的体味整个围绕着马良的嗅觉,直往他鼻子里钻。马良扳着她大腿的手,感觉特别丰满、柔软,禁不住轻微上下移动些许。
马良不知道她是什么感觉,但从她的呼吸中可以知道,她的呼吸从开始的平稳,到后来呼吸越来越重,身体也有些轻轻的不易觉察的扭动。
为了打破尴尬,马良问:“我们见过几次面,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陆丽,在马头小学任教,你呢?”叫陆丽的女老师也询问他。
“我叫马良,你知道在马庄小学。”马良回答。
这样一问一答之后,两人都没有话了,只有沉默,马良感觉样也不也错,能够感受陆丽温润的身体和混杂着各种好闻气味的气息。
经过大约近多半个小时的负重,马良终于将这位女老师背回了学校,在院子里的老师们看他们这样回来了,相互会意的笑了。在他们看来,这两个小年轻的谈恋爱真够大方的,天还没有黑,就敢背着来回跑了。
“各位老师快来帮帮忙,她的脚崴了。”马良急忙向站在远处向这里看的老师们喊。
人们急忙围了过来,相帮着马良将陆丽放到她宿舍的床上,因为人们都是来自不同的学校,相互之间不是太熟悉,仅是认识而已,见她去找马良两人一起出去,而回来时虽说脚崴了,又是马良背着她回来的,以为他们之间是恋人关系,人们都不想过多打扰他们,就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后都散去了。
马良将陆丽安顿好后,到外面找学校的老师要了点白酒,准备让人给她擦擦脚,能够活血,重新回到陆丽的宿舍后却发现人们都走光了,陆丽一个人躺在床上,眼里还含着泪,样子特别可怜。
马良说,“我找点白酒,给你擦擦脚,这样明天就能正常活动了。”
“都怨你,背我回来,让人们都看见了,明天回去后,还不都说我闲话啊。”陆丽气鼓鼓的说。
“呵呵,我若不背你回来,你自己在哪里坐到什么啊。”马良笑着说,其实也是,与自己一起散步出去的,却让自己给背回来的,虽说是因为她自己不小心把脚崴了,但让一个不怎么相识的同龄男人给背回来,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很没有面子的事情。
说着话,马良将她的脚扳过来,感觉很柔软,不禁用手在上面抚模了一下,倒出了些白酒,在上面磨擦起来,直到感觉手心有些热了,才停止,拉过薄被将脚给盖上后说,“这么漂亮的脚,可不能让别的男人乱模乱动啊。”
马良做这些活的时候,陆丽瞪着眼睛盯着看,见他用手将酒抹在自己的脚踝上,然后不停的用手磨擦,心里感觉也像脚踝一样热了起来,希望那手擦的面积再大一些,持续的时间再长一些。完后,那个男孩与自己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听清。
到了晚饭时间,马良到厨房将陆丽和自己的饭都打回了她的宿舍,因为是监考,学校的饭菜做的还不错。饭后,马良将做饭的大婶拉出来,给了她十元钱,让她饭后照顾陆丽一下,因为一个小伙子照顾女孩休息、如厕太不方便了,再说陆丽了不可能让他去做这些。
第二天,马良去看陆丽时,已经能够下床自己走动一些了,但还不能使劲,一使劲就疼。马良又用酒给擦了一遍,叮嘱她少活动,尽量不要用那只崴了的脚走路。
监考时,因为与陆丽在一个考场,一些走路的活自然都是马良的事了,陆丽到了考场后就是坐在教室后面看着,即使能够发现有作弊的学生,也只能用言语提醒、jǐng告一下,而不能像以前那样上前去制止、惩戒了。
考试完后的当天并没有让老师们回原来的学校,而是集中到沙窝中学又过了一夜,准备第二天在这里对考试试卷进行评判。在沙窝中学,马头乡的老师们基本汇合齐了,各自与自己学校或熟悉的老师聊天,逛街,刘老庄学校的老师们自然也凑到了一起,在外乡虽然仅过了一夜,再次见面好像隔了好长时间一样,张迎chūn和许玲玲围着马良说个不停,而陆丽则与马头小学的老师们在一块聊天,但眼睛却不时的看着马良他们。
女孩可能很敏感吧,许玲玲感觉那个女老师总是向他们看,就捅了马良一下说,“那边那个漂亮的女老师,你们认识吗。”
听许玲玲说话,张迎chūn也转头顺着许玲玲指的方向看去,见一个女老师,相貌清秀,很漂亮,正向他们看过来。
“认识,他们说是我女朋友。”马良笑着说。
“一天就成女朋友了,真够快的。”许玲玲说。张迎chūn说,“别听他瞎说,一点准也没有。不过这女孩子与你倒是般配。”
许玲玲听张迎chūn这么说,转过头认真的注视了陆丽一会儿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