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晨的凉风中,满眼的绿sè和叶片上的露珠,呼吸着清新、带着青草气息的空气,马良的心都要醉了。
经过一夜的休息,陈编辑却好像大病初愈一样,脸sè黄黄的,看上去有气无力。
马良替陈编辑背着摄像机,两人选了几个点,马良解说,陈编辑录了几段。
在回来的路上,陈编辑说:“小马,你这样的人才,在乡里怪可惜的,不如到电视台来吧。”
“感谢陈编辑的厚爱,我刚到zhèngfǔ时间不长,若是再走,太对不起刘书记了。”马良实话实说。
“我看得出来,刘书记对你很器重,你可要把握机会啊。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无法追回来了。”陈编辑语重心长地说。
“谢谢您的提醒,我会注意的。我想平时,若是有什么好的素材,我写下来,请你多给发些稿件。”马良笑着说,他可不想错过这个攀关系的好机会。
“好的,只要你看着有可宣传xìng,就邮给我。能发就尽可能的发。再说,你写的东西,错不了。”陈编辑黄黄的脸上浮现出微微的笑意。
回到村子里,卢记者正在村主任家的院子里等他们。看到马良他们回来急忙迎上来:“你们可算回来了,李主任到现在还没有起床呢。”
“是啊,昨天喝了那么多酒,我现在感觉还有些不舒服。”陈编辑说:“以前若是喝昨天晚上那么多的酒,我也得今天一天在床上动不了,今天能够这样还真不错。”
看来陈编辑不知道马良昨天晚上给他按摩的事。
马良让陈编辑在家里休息一下,他与卢记者一起去看看李雅惠主任。
到了她们休息的卧室,看到地上显然有清扫的痕迹,看来昨晚李主任也吐了。
看到马良和卢记者进来,李雅惠仅抬了抬头,显露出一丝难为情的笑,就又向着床外向地上的痰盂里吐,吐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马良急忙向前,拍打李主任的后背,同时用一只手握住李主任的手,大拇指压着她的虎口。
李主任感觉手被握住,想挣月兑,又没有力气,脸sè有些红。
马良在李雅惠停止呕吐后,对她说:“李主任,我给你按摩一下,可能能够减轻呕吐症状。”
“好吧,我感觉很难受。胃里的东西全吐出来了,还是想吐。”李雅惠说。
“一会儿就好的,别担心。”马良说。
马良放开了李主任的手,用两手捏她的耳朵。然后,对卢记者说:“你帮下忙,将李主任的脚露出来。”
旁边的记记者看马良这样忙活,听话地将李主任的脚从被子里拉出来。
马良将她的袜子月兑掉,李主任虽然没有说话,但脸却红了。让一个大小伙子给自己月兑袜子,并且将两只脚全部地呈献在男人面前,她感觉有些难为情。
马良用手握成拳头,在李主任的脚心里揉擦。
李雅惠感觉脚心又热又痒,特别是那种热直接通到胃里一样,感觉很舒服。
马良按摩了一会儿后,用被子给她盖住脚。问李雅惠:“你感觉怎么样了,是不是不再那么恶心、呕吐了。”
李雅惠点了点头说:“好多了,不那么恶心了。谢谢你啊。”
卢记者盯着马良的一系列动作,在李主任说出好多了时,有些惊奇地瞅着马良,真不可思议,一个乡zhèngfǔ的小干部,还有这样一手绝活。
“今天早上,你就不要吃东西了。休息一上午,睡一觉吧。”马良说。
李雅惠在小学老师家休息,马良与卢记者相跟着回本主任家吃早饭。
在路上,卢记者问:“你怎么会治醉酒啊,从哪里学的啊。”
“我会的东西多了,我们才在一起多长时间啊,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我无所不能。”马良调侃地说。
“别一说你,你就骄傲,谦虚一点啊。”卢记者回应。
“骄傲也得有骄傲的资本,只有有能力的人才可以骄傲啊。若像你一样,拿什么来骄傲啊。”马良不顾卢记者的反应,自顾自地说。
“哼,就你行。你这么行,不就是在乡里一个小干部吗,有什么可骄傲的。”卢记者气哼哼地说。
“你知道什么,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虽然乡zhèngfǔ小,但也是属于zhèngfǔ系列啊,也算是古代的朝。”马良解释说。
“哈哈,就你这样的还是隐士,我看当个赤脚医生还差不多。”卢记者说。
“能够当好赤脚医生就是总理级的水平了。不是有句话嘛,不为良相,便为良医。这医生的技艺和当宰相的道理是相同的。”马良说。
“你的理论还真是一套一套的,比我们局里那些人们强多了。”卢记者开始肯定马良了。
“别表扬我,女人一对男人有好感,就有可能爱上他的。我可是有准老婆的人啊。”马良笑着说。
“德xìng,好像我不喜欢你就嫁不出去似的。告诉你,本姑娘后面追的人有一大群呢。”卢记者骄傲地说。
“那我就放心了,若没有人追,你若哭着喊着非我不嫁,可把我给愁坏了。”马良说。
“去去,不理你了,说话开始沾我便宜。”卢记者似恼实喜地说。
饭后,陈编辑和马良、卢记者三人把采访整理了一下,马良又将广播稿重新修改,加上了一些适合广播的口气。
三个人还没有感觉怎么忙,时间就快中午了。
李雅惠回到村主任家,经过一上午的休息,jīng神已经很好了。看到他们三个人还在忙,就说:“你们真是辛苦啊,别把活都干完了,留点回单位干吧。”
“这就弄完了,还是小马能干。这次若没有小马给我们帮忙,我们回去又得加班,你能不能割爱,把小马让给我们电视台啊。”陈编辑直接向李主任要人。
“呵呵,这我可舍不得,若把他给放走了,再向哪里找这么能干的小伙子啊。”李雅惠寸步不让。
村主任老婆过来招呼大家去吃饭,马良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sè,感觉有种病态,显现出yīn冷的成分。
马良很想弄清楚问题倒底出在哪儿,但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头绪。这更加激起马良的好奇心。
突然马良的头被轻轻拍了一下,发现是卢记者在向他笑,“有什么可笑的?”
“你怎么光盯着这个妇女看啊,从昨天晚上,我就发觉你对她特别关注。是不是看上她了。”卢记者微笑着低声与马良说。
“别胡扯,我发现她好像有些不正常,不知道是什么病,你别乱猜啊。别对别人说。”马良对卢记者也是小声说。
“我说,你们这对小年轻的,才一天不到就开始背着我们说悄悄话啊。也太快了吧。”李雅惠看他们小声的咬耳朵,就与他们俩开玩笑。
陈编辑也看着马良笑着说:“我们的小卢,在单位里还没有对哪一个小伙子这么亲密呢。你够幸运的啊。“
卢记者红了脸说:“你们俩人怎么这么说啊。我们真的没有什么。”
李、陈笑着说:“有什么也好,没有什么也好,我们吃饭。”
村主任上午去乡里买化肥还没有回来,村支书本来又想让他们喝酒,让李雅惠给顶了回去,并且把村支书也赶回自己家去吃饭了。
他们四个坐下后,村主任老婆给准备好饭后就想离开,被李雅惠紧紧的拉住,强摁着才与马良他们一起吃饭。
在吃饭时,马良发现村主任老婆吃饭时,虽然手里拿着筷子,但几乎不用,喝碗里的饭时,舌头能够伸出很长,一添,小半碗饭就进了肚子,马良心里一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转头见卢记者的筷子举在半空,半张着嘴,一脸惊诧的样子全部写在脸上。
马良急忙说:“卢记者,请吃菜。”
卢记者还是没有动,马良再次大声说:“卢记者,快吃饭,不然就凉了。”
这次卢记者听到了,看到马良向她笑。
她放下筷子说:“我感觉有些不舒服,我吃饱了,你们吃吧。马良,你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到外面走走。”
“看来,我们是真老了,还是年轻人有jīng力。”陈编辑笑着说,在他看来小卢记者可能已经喜欢上这个小伙子了,他也希望能够玉成此事。
马良也向他们笑了笑说:“你们慢慢吃,我们到外面走走。”说完,几口将碗里的饭拔拉到嘴里。
刚走出门,卢记者一把抓住马良的手说:“可吓死我了。”
马良急忙拉着她往外跑,边小声地说:“别说话,到外面说去。”
到了大门外面的大树下,马良看了看四周,正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街上没有一个人。
“你看到什么了?”马良问。
“那个女人吃饭的样子真吓人,还有走路的样子,身体扭的跟蛇一样。”卢记者因为害怕或是紧张,脸sè绯红。
马良一下子想了起来,村主任老婆走路时,腰扭的特别厉害,若不是卢记者说,还真不往蛇那儿想。
马良对卢记者说:“这事别对陈编辑和李主任说,就我们两人知道就行了。”
“为什么不能说?”卢记者问。
马良感觉这个卢记者有时真是天真的可爱,这样的事是能够到处说的吗。虽然,有些迹象,但还不能肯定就是有毛病,若是猜错了,岂不是给人家造谣嘛。
马良带着卢记者又围着村主任家在外面转了一圈,这次马良看的很仔细,但还是没有什么发现。
卢记者这次跟在马良的身后,也转了一圈,虽然不知道马良这是做什么,但却没有再问。
又回到门口的大槐下,马良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村主任老婆会有这病。
卢记者看马良不说话,而天气又热的不行。
“这里真是太热了,还不如我们围着房子转时在西南角时凉快呢。“卢记者自言自语。
马良突然想起,刚才走到院子西南角时,那里比其他的地方稍凉快点。他急忙站起来,就往那里走,卢记者急忙跟上。
到那里,感觉是比房子的其他部分感觉凉快。马良看了看,没有发现有特别的地方,转回来,从大门进到院子里。发现那个地方是个小屋,走到小屋门口,凉爽的意味更浓了。
马良对跟在身后的卢记者说:“你站远点,别跟着我了。”
说完,走进了小屋,里面放了些农具,有屋角堆着柴草。空气里有些腥气。
马良不敢在里面时间太长,退了出来。他几乎能够肯定,村主任老婆经常到这个屋子来抱柴草或是拿农具,有不干净的东西上了她的身子了。
“怎么样?里面有什么?”卢记者好奇地问。
“没有什么,就是放了些农具和柴草。”马良说。
“这与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卢记者继续问。
“有些关系,她的病我治不了。得提醒村主任去找个人来。”马良说。
“什么病,可以去医院啊。”卢记者说。
“这方面的事,你不懂。”马良说:“这事,你谁也不能告诉啊。”
卢记者张了张嘴,想再问什么,但终究没有再出声。
村主任买化肥回来后,马良帮着一起将化肥卸到屋子里,看陈编辑和李雅惠正在午休,便拉着村主任到了外面的大槐树下。
村主任一脸疑问地看着这个小伙子,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把自己拉出来,不会是想让自己给他报些饭费之类的开销吧。
“嫂子近来还好吧”马良问。
“好啊,怎么了?”村主任问。
“没有什么,你没有感觉近来,嫂子有些与以前不一样的地方吗?”马良问。
“小马,怎么了,你看出什么来了?”村主任问。
“嫂子是不是近来有些冷,吃饭时的动作有时很夸张。”马良说。
“你怎么知道?她这是什么病?”村主任立即向马良跟前凑了凑,看来马良的猜测是正确的。
“她可能是得了虚病。你得找人来给她看一看,时间越长越不好治。另外,你家西南角的小屋,你找时间将房扒了吧。那里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我怀疑是蛇。这事你别对嫂子说。”马良严肃地对村主任说。
“好,一会儿我就去找人来看看,这几天她变得我都有些不认识了,以为是更年期,看来不是。”村主任说。
卢记者看着马良与村主任交谈,感觉这个小伙子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多知识,哪方面的都知道。
在回乡zhèngfǔ的路上,卢记者緾着马良,非让他解释,是从哪儿看出来村主任老婆的病是虚病的。
陈编辑和李雅惠看这两个年轻人在一起悄悄话说个没完没了,都认为他们可能是真有那方面的意思,也就故意的离他俩远点,给他们创造多一些在一起的机会。
马良告诉卢记者:“真正的病,病人自己有感觉,能够说清自己哪里不舒服。而虚病,病人自己不知道,但一些动作会显露出来。”
“你怎么从昨天晚上就知道呢,今天上午,你若不说,我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呢。”卢记者还是很好奇。
“从昨晚上她对我笑时,就感觉有些诡异,仔细询问她有何不适,看她不像有实病的样子。就到外面看看,想找找是不是宅院的问题。也没有找到。”马良说:“直到今天中午,你也发现了,才提醒我,可能她是与蛇有关系。在她家西南角的小屋里有蛇,感染了她。”
“蛇怎么能感染人啊。”卢记者问。
“这世界上的东西,都是有灵气的。风生水起,就是人们常说的风水,有风水才能有好的运程,才能心想事成。但风水不好就阻碍运程,就容易生病,身体弱了,其他一些有灵气的动物就会侵入到人身体里,人的动作就会显现出这种动物的特xìng。”马良说。
“这怎么可能啊,这也太可怕了吧。”卢记者惊叫。
“不信,你过些天再来看看吧,村主任老婆绝对什么事也没有了。”马良说。
“我可不敢再来了,你这么一说,我就感觉很可怕。”卢记者说。
“看来我们是道不同,只能是不相谋了。”马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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