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刘校长办公室,正好刘校长和王会计都在。
他们看到李雅惠和马良一起来的,知道有事,急忙起身把他们迎进去。
“李主任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情,请尽管吩附。”刘校长热情地说。
“咐附不敢说,我与你手下的兵来向你求援了。”李雅惠说。
“呵呵,李主任说笑了,我们能有什么帮zhèngfǔ的啊,经常向zhèngfǔ要钱、要物才是真的啊。”刘校长说。
“马良是你手下的好兵,刘书记很看好他,将他借到zhèngfǔ来工作,但工资在你们这里领,给我们干活,我们心里也过意不去。刘书记想把他给正式调过去,这不是来向你求援了吗。”李雅惠说。
“调过去啊,不然天天在学校里太可惜了。”王会计快言快语地说。
刘校长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说:“调过去,我没有意见。但手续有些难办。”
“就是因为手续难办,我们才来求你啊。你给跑跑,到时zhèngfǔ给你们教育组多点照顾。”李雅惠说。
“这事我以前也没有办过,只是在教委时,听别人说过。我先给问一下具体如何办理这事,程序是什么,然后再与你们沟通,行吗?”刘校长说。
“行,只要你努力就行,若是不用力,到时候看我怎么治你们。”李雅惠开玩笑地说。
几天后,刘校长来到办公室拉着马良到了李雅惠的办公室。
“上次,李主任给我分派任务后,我第二天就到县教委,找以前的同事、领导,从侧面对如何调动进行了了解。”刘校长说:“人事科说,从本单位向外调动的人很少,除手续齐备外,还需要主管副主任、主任签字,然后档案才能向外移交。你知道教委主任是副县长兼任,这事难度不小。”
李雅惠想了想说:“在教委就是他俩签字外,还有没有别人签字?”
“没有了。”刘校长说:“我找了主管副主任,他说现在教育上的老师还缺编很多,哪有人往外调啊。坚决不同意。”
“谢谢你啊,刘校长,给你添麻烦了。”李雅惠说。
“不客气,我也是为了让马良能够尽快调到zhèngfǔ啊。”刘校长说。
刘校长走后,李雅惠对马良说:“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让教委主管副主任把字签了,你别发愁,我想想办法再说。”
“太感谢你了,李主任。”马良说:“你对我的工作调动这么费心,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你。”
看着面前这个面貌清秀、身体强健的小伙子,李雅惠心里很是羡慕,这人心地善良,聪明能干,若是调过来后,必是工作上的一把好手。
“感谢就不必了,把工作干好就行了。”李雅惠说。
回到办公室,马良闷闷地坐在办公桌前,自己一个人也不认识,刘校长到教委与主管副主任一说就被一口回绝了,看来自己的调动是没戏了。
“怎么这么不高兴啊,是不是失恋了。”李朝霞问。
“没有恋爱,哪来的失恋啊。”马良懒懒地回答。
“是不是上次我坏了你和陈秀英的好事,你不高兴了?”李朝霞看办公室里其他人都不在,就直接刨根问底。
“不是啊,霞姐。是我工作调动的事,县教委主管副主任不同意。”马良不想再让李朝霞再乱猜,再说在办公室,他感觉李朝霞还是很热心的,有些话也只能与她说说了。
“我说是很难吧,现在才开始你就愁成这样了,若是办不成你说不定愁成什么样呢。”李朝霞说:“看开点,反正你现在工资一点也不少,来这里也不多。”
下班后,想到有些天没有去医院了,便信步去了乡卫生院。
刚进大门就遇到马良给开处方的副院长,他一看到马良急忙走过来,边走边说:“小马啊,你让我好找啊,我问了孟帆好几次都说你没有再来。晚上,我好好的请请你。”
这时有几个大夫和护士从旁边走过,看到马良与副院长在一起都笑着说:“你让孙院长调理的不错,现在他天天都笑哈哈的。”
“是啊,自从你走了以后,整个医院里的大夫和护士凡是见了我的都与我开玩笑,见面就是老孙调理好了吗?我回到家后,与你嫂子一说,你嫂子都笑的直不起腰来。这下,我的忧郁症状全好了。你比我这个大夫都会治病。”孙副院长说个没完,与上次见他时的状态真是大不一样了。
“好了,小孟正好也在值班,你去找她吧,晚上,你们俩一起去。必须的啊。”孙副院长再三说。
见到马良,孟帆也很高兴:“你这几天不来,孙院长几乎天天来问,你治好了他的病,他对你特别推崇备至,到处说你不从医真是可惜了。”
“这几天忙什么去了,以前天天到这里来,说不来,连续几天不来,真是怪人。”孟帆边看书边淡淡地说。
“是不是想我了啊。”马良说。
“去你的,谁想你了啊,自作多情。”孟帆说,“对了,你的医学与谁学的啊,感觉你治病的手法好怪啊。”
“想不想知道?”马良逗孟帆说。
“想有什么用,你不想说的时候绝对不会说的,若是想说的时候,你自会说出来的。”孟帆说。
“你这样的心态挺好,凡事顺其自然。”马良说。
“是啊,要发生的总会发生,不坐发生的绝对不会发生。”孟帆说。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已经七十多岁了啊,怎么一点年轻的好奇心和上进心也没有啊。”马良说。
“我这叫洞察时世,自有信仰,不像有些人什么也不信,一点敬畏心也没有。”孟帆说。
“你信仰什么?儒、释、道还是基督、天主?”马良好奇地问。
“不能什么都告诉你,不然,你就没有神秘感了。”孟帆调皮地笑着说。
“好啊,为了保持你的神秘感,我就不问了,到你想告诉我的时候,自会说出来的。”马良也回以刚才孟帆说他的话。
“你用我的话来反对我的话真快啊。”孟帆笑着说。
“晚上,孙院长要请我们去饭店吃饭。”马良说。
“都有谁啊,若有太多外人,我可不去。”孟帆说。
“估计不会有过多的外人,今晚上的主角是我啊,再说你也是一号女主角啊。”马良说。
晚上在饭店里,孙院长并没有叫几个人,仅有他夫妇和乡教育组王会计夫妇。马良知道了孙院长与王会计的关系非同一般,不然不会两家一起来的。
坐下后,忽然马良发现孟帆的脸红了,低着头,好像一个刚出嫁的小媳妇一样。
而另外两个妇女拉着孟帆的手不放,好像审查一样,问个没完。
他们三个男的坐在一侧,用王会计的话来说就是喝酒时方便,妇女们想拉着不让喝也够不到。
孙院长刚坐下后就说:“我这病看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特别好的药,我自己就是医生,以为也就这样了,没有想到小马这小伙子一付药没用,就一张纸条,八个字。好了。真是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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