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和马良两人回到计生站,在赵永的办公室,赵永对马良说:“真没有想到,给我们的处分这么轻,我以为得把我们中的一个给调离呢,没有想到仅是说几句的事。”
马良委屈地说:“你们是说几句话的事,我可是三个月的补助没有了,让我吃什么啊。”
“你别担心这个,乡里明着给扣三个月的补助,我们计生站给补六个月的,你开点饭费或车费,我多给你补点。”赵永爽快地说,可能是因为没有想到处理这么轻,心里高兴下下子就发起善心来了。
“那就太感谢赵站长了,你的检查,我给你写算了,谁让我有这手艺呢。”马良也开心地说。
其实,马良做好了更坏的打算,这些与一个活生生和生命相比算得了什么呢。
“晚上,我们几个去外面饭店里吃个饭,庆祝一下。”赵永说。
下午,马良在乡zhèngfǔ院子里正走时,被李雅惠叫住,到了她办公室。李雅惠关上门,坐到马良对面说:“上午,因为昨晚上你们出现一例计划外生育的事,党委zhèngfǔ开了一个会,专门讨论对你们的处分。对你们的处分结果,魏振国已经告诉你们了吗?”
“已经告诉我们了,感谢组织上对我们这么宽松的处理,我们一定下不为例。”马良表态说,一时还没有从刚才写检查状态中回过来。
“别对我这么表忠心,我是与你说一下会议时的情况。”李雅惠说:“会上,刘书记直接说了当时的情况,并且对你们计生站特别是你在计生工作中的突出表现和作用进行表扬,孙凤鸣说,这哪是处理人的会啊,纯粹成了表扬会了。”
马良听了从心里感谢刘书记,虽然上午刘书记态度不如以前好,但自己犯了大家都认为是错误的错误,他还坚持为自己开月兑。
“王红亮认为应当将你和赵永进行免职,并说,上级是一票否决,为什么乡里就不能这样呢。乡里其他领导都不认同他的看法,都认为处理人不是目的,是为了更好的开展工作,最后吴乡长表态,认为虽然出现了失误,但工作成绩是主要的,建议还保留职务,给予其他形式的处罚。从人们的发言来看,除刘书记对你非常器重以外,还有魏振国、石新华、赵**都不错,你要对他们尊重一些。”李雅惠推心置月复地对马良说。
“谢谢你,李主任,谢谢你对我工作的照顾,我们按照你的指示,把工作做好,把关系处理好。”马良说。
“另外,刘书记可能要调走,你要有心里准备,谁接任党委书记还没有定准,你最好有机会在刘书记走以前从计生站出来,我总感觉那里不是你长时间呆的地方。”李雅惠说。
“你看我去哪里较为适合呢?”马良问。
“当然是办公室了,但现在没有位置,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别向外多说,有情况我会向刘书记提的,你安心工作,别再出状况就行了。”李雅惠说。
晚上,计生站的几个人还有魏振国、石新华两位领导也来了,一起在外面的饭店里吃饭。
人们坐好后,乡领导魏振国和石新华坐正位,赵永和马良分坐两边,其他人在更外圈。例行的三杯酒后,赵永和马良分别敬了两位领导后,开始打圈,人们也相互的喝了起来。
马良从上午本想教训一下大刘,被赵永冲散了,现在看到人们喝酒,都很高兴,大刘也一改上午的蛮横,恢复了以前的状态。马良还是感觉应当借这个机会给他点苦头,不然,让这样的人过得太舒心了,那些未活到世上的生灵也会不甘心的。
“大刘,我敬你一杯。”马良主动出击。
大刘站了起来,说:“马站长,我敬你。”说着一仰脖一杯酒干了。
马良说:“大刘哥,你怎么这么客气,还站着喝干什么啊,我们这里不是有站着喝酒,喝了不算的习俗嘛。”
大刘说:“你看,我干了,你总不能让我再喝一杯吧。”
马良说:“为什么不能呢,既然不算了,我若再自己喝了,不就是与自己一个人喝酒了吗,就不是敬你的酒了。”
“好,听佻的,我再喝一杯。”说着,自己倒了一杯又干了下去。
马良指着大刘说:“你怎么还是没有坐下啊,我承受了起你站着喝,你就是不听,是不是我敬你酒,你瞧不起我啊。光站着也不坐。”
旁边的另一个人周福深看不下去了,说:“马站长,你看大刘都自己喝两杯了,你那一杯酒还没有动呢。”
马良看了老周一眼说:“怎么,大刘自己还没有说什么呢,你倒替他打抱不平了。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关我什么事啊。”
大刘拿起杯来又倒了一杯,仰脖喝了下去,还是没有坐下。
马良笑着说:“大刘,我哪里得罪你了,你站起来没完没了,就是你把一瓶白酒全喝完,若是一直站着,也与我没有什么关系。”
说完,举起酒杯向着赵永说:“赵站长,我敬你一杯,上午,大刘与我打赌,看谁能干,现在还没有比呢,他喝酒多了,就可以借口说喝多了,把我打坏也不会有大的处分了。”
大刘把洒瓶向桌子上一放说,“马站长,我与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还真往心里去啊。我知道错了,这不自罚了三杯了吗。”
“错什么错,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谁要是不敢比,谁就是大姑娘养的,怎么刚转头就忘了啊。”马良高声说道。
赵永一听就急了,刚把事平了下来,平时文文静静的马良今天怎么了,处处与大刘这个楞头青较劲,若是真动起手来,二个马良也不行啊。
“马良,你喝多了吧,怎么这么说话啊,大刘别听他的,他喝多了。”赵永急忙制止。
魏振国和石新华相互看了一眼,石新华从马良与大刘较劲就注意马良,看赵永制止,他们也说:“小马,还是喝酒吧,有什么话,喝完酒再说啊。”
赵永听他们俩这么说,感觉很诧异,怎么还有这样劝架的啊,这不是故意让他们俩打架嘛。
马良说:“也好,我们喝完酒再说这一段。”
马良看大刘上厕所的时候,急忙跟出来,在后面一拍大刘的肩膀说:“大刘,我们上午可是说好了,刚才也对着大家伙都说了,今天我们若不比一场,我们中得有一个是大姑娘养的,但我不是,你呢?”
大刘也是多喝了点,急了说:“比就比,刚才石乡长说了,饭后,我们在外面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较量一下,看看谁厉害,不过,打伤了你,可不能到刘书记哪里告我去啊。”
“那是当然了,不管谁让谁打伤了,都不能说是对方打的,只能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马良说。
“行,我给当个见证,一会儿避开他们,我们去。”不知什么时候,石新华站在他们俩后面说。
几个人吃完饭后,在街上,石新华说让马良送他回家,两人一起出了街口,在村外的一个小树林边等着大刘。
石新华在路上小声地对马良说:“你可小心,他力气大,一会儿,你抱住他一个胳膊,其他的,你别管了,我来收拾这小子,今天得让他好好吃点苦头。”
“行,到时,我不行了,你再上来拉架,这样还好说。不然让他以为我们俩打他一个,他不服。”马良说。
“不管他服不服,我就是要两打他一个。”石新华说。
不一会儿,大刘真的也来了,不过他也叫来了一个见证人,就是周福深。
大刘对马良和石新华说:“今天,我与马良比一下,你们给当个见证,省得到时别人说我是故意的。”
石新华看了看,只好点头说:“只要一方求饶,另一方就住手,不能下死手啊。”他怕马良吃亏,心里真后悔,若是马良挨打了,他算是大刘的帮凶了。
两人在树林里站好,虽然有两个证人,大刘心里还是有些胆怯,怕打了马良后,刘书记那里过不去。马良今天一心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大刘,在吃饭时将近年来与陈大夫学的武术印想了一下,同时由于每天坚持练气打坐,感觉身体和功力都很强,对付大刘这样的应该不成问题。
开始,大刘光是躲闪,并不进攻,马良心里很是感叹,上午若是给的处分是调离,大刘就不会这么礼让了。一时也不忍心全力打击,周旋一段后,马良经过石新华身边时,看到年逾五旬的老人还想亲自给大刘一些苦头,那些过世的孩子,他怎么不可怜呢。心一横,一掌打到大刘的肩上,大刘啊了一声,没有想到马良下手这么狠,还这么有劲。因此的更加的小心了。
马良在转身时,一个腾起,用腿从侧面踹到大刘的肋上,大刘一个前趴倒在地上。马良并没有立即上前,则是等他起来后继续与他打。
大刘这下不敢再不出手了,拳头和腿也处处向马良身上招呼。马良躲闪之余,不时地将耳光打到他的脸上,几次得手之后,大刘怒气大发,从上午压在心里的愤怒全出来了,口里开始大骂,手上的力气也用上了全力。
马良就是要的这效果,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刘挨打的心安理得。
用手、用拳、用腿、用脚,这些都在大刘身上遍地开花,大刘想抓住马良,但马良转身飞快,根本抓不到。
石新华开始的担心没有了,看到马良在大刘身边乱转,大刘口里哇哇乱叫,不时听到响亮的耳光声,心里乐开了花。
周福深一开始担心马良被在大刘打坏,在路上不停地叮嘱,要他见好就收,但没有想到,平时,文文静静的马良竟然是个中高手,打得大刘连北都找不到,自己幸亏平时对这个小伙子还算过得去,没有在背后说过多的坏话。不然,今天的大刘可能就是明天的自己了。
在经过数次大刘被打倒后,大刘终于趴在地上不再起来了,马良上前问,快起来,我们还没有打完呢。趁马良低头的时候,大刘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手里不知从何地拿的砖头向马良头上飞来,马良没有想到大刘竟然使出这么滥的手段,一侧头,砖角划过额头,感觉有些麻辣辣的。
马良没有等在刘停在地上,一个扫堂腿给弄趴下,上去一脚踩在腰上,用手在他肩头和肋部乱点,大刘一声声唉哟不断,疼死我了。
马良大喝:“服了吗?说,不说,好,我继续打,你用yīn招,拿砖头打我。亏你这个人了。”
周福深上来说:“马站长,别打了,别打了,差不多了。”
马良说:“我们有协议,他得说服了我,我才能停手啊,不然,过后,他还会找我的麻烦的。”
大刘在下面大喊:“马站长,我服了,请你住手,我服了。明天,我请你喝酒,向你陪礼。”
马良又狠狠地在他腿部打了两拳才停止了。
石新华走过来说:“我与老周这个证人可是谁也没有偏向啊,我们四个从都保密,谁都不能向外说。”
大刘唉哟着想起来,却不能动,马良看了看,说:“我们今天算是结了,若是再让我不高兴,我们还可以继续比。”说完拉着石新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