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威武!”汉军士气大振,“敌将慢来,我来会你!”黄巾旗下奔出一员歩将,“那汉子,你等黄巾贼寇连匹马都没有么?”吕旷大声喊出来的,汉军哄堂大笑,“那些驽马我也看不上,可敢下马于我步战?”吕旷翻身下马,从马背上模出一根棍子,将一支飞爪插在棍上。
士皓明在马上目瞪口呆,“这是什么玩意?要是九齿就成钉耙了。”旁边的吕翔满面通红,“家中祖传棍法,家兄平时打猎惯用飞爪,所以弄成了这般模样。”
黄巾这边,于氐根马鞭遥指场内步将对诸将说道,“这是周仓的同乡裴元绍,不惯做人公将军的亲卫,方才出战时,周仓说此人勇武过人,且先看看。”
裴元绍长枪直接砸向吕旷,“那汉子,这是枪不是棍!”吕旷说着棍子往长枪上一挡,身子不禁退了半步,“好大的力道,撒手吧!”说着棍头的飞爪顺势往枪下端划去,试图让裴元绍撒手。裴元绍冷哼一声,手上一抖,长枪横扫直奔吕旷的脖颈。
吕旷向前一扑抢入裴元绍怀着,两人对换一拳,纷纷闪开。“好心计!”“好身手,”两人再次交手,吕旷的棍法虎虎生风,裴元绍的长枪似火树银花。
转眼五十合开外,裴元绍突然长枪离手,长枪像毒蛇出洞般奔向吕旷,吕旷用棍一挑拨开长枪,裴元绍突然揉身而上,对着吕旷连打几拳。
吕旷招式已老,只得撤手格挡,被打的气血翻涌,裴元绍突然冷笑一声,转身扑向不远处的战马,“你这战马不错,我且收下了。”说完翻身上马,往黄巾军方向跑去,吕翔怕兄长有失抢出来接应吕旷。
裴元绍骑马回到黄巾军中,黄巾军士气大振,叫好之声此起彼伏。“裴元绍,如此情况你为何不趁机斩杀敌将?”
裴元绍苦笑道,“于帅,敌将若是如我等这般身着皮甲定然击杀,然,”于氐根大手一挥,“击鼓进军!”
这边吕翔带吕旷回到军中,“吕旷怎样?”“主公,家兄身着鱼鳞甲挡住了不少力道,就是有些气血不畅,休息一下便没事了。”
“吕旷愧对主公,丢了战马。”“没事,人没事就好了,战马可以再弄。”吕旷咬牙说道,“此仇必报!”“吕旷,你先下去休息。传令,盾兵向前,弓弩手准备!”
“跑快点!快点!过了这段汉军的弓箭就没这么多了!想活命的快跑啊!”黄巾军相互喊着往前跑。
一名黄巾什长看到箭矢、弩箭如黑云一般从汉军中飞出,“举盾啊!”一时间黄巾士兵纷纷中箭,一些弩箭甚至穿透了劣质的木盾。
“还击,还击!”黄巾弓箭手一边向前奔跑一边向汉军shè击,稀稀落落的箭雨对汉军造成不了损失,反观黄巾军因为大多身着皮甲甚至布衣无力抵挡弓弩的伤害。双方刚一交手,黄巾军就被汉军打的节节后退。
“于帅,兄弟们挡不住啊。”于氐根一咬牙,“把亲卫队都派上去!派人向人公将军求援!”亲卫队压上去堪堪抵住汉军的反攻态势。
简雍在城楼上看到后,“人公将军,可再派一万步卒使汉军完全陷入战场。”一万黄巾步卒派入战场,双方开始进入胶着,“吕翔,你在此坐镇中军,我带亲卫队上前杀敌!”
“主公不可,还是末将去吧。”吕翔带着一半的亲卫队上前和黄巾军厮杀,吕翔长棍一扫,然后对着一个黄巾什长当头一棒,打的那什长七窍流血,周围黄巾军纷纷向后退去。
吕翔看到旁边一个黄巾牙将砍断一个长枪兵的长枪,反手用枪头掷杀一个弓箭手,在一个盾兵举盾挡住牙将大刀的时候,吕翔突然上前,对着牙将的左肩就是一棍,把牙将半边的身子都打塌了下去,“威武!威武!”
于氐根看到一员汉军将军四处斩杀士卒,“裴元绍,你前去与那员汉将交手,我亲带两千骑兵从右翼冲击汉军。”
黄巾骑兵刚刚起步,便有斥候告知士皓明,“将军,黄巾骑兵出动了,约有两三千骑,正奔我军右翼而来。”“命令右翼布圆阵,长枪兵在外,派人去向朱将军求骑兵支援。”“喏!”
飞奔而来黄巾骑兵成锥形阵势,对着仓促结阵的汉军右翼冲击而来,一时间人仰马翻,黄巾军逐步冲进汉军阵中。
随着速度的降低,黄巾骑兵受到的攻击也越来越多,于氐根见分割无望,“全军右转,向右转!”
黄巾骑兵突出汉军的时候,朱隽派来的骑兵也赶到了战场,双方骑兵绞杀在一起。简雍看了看西门的战斗,“人公将军,请下令吧。”张宝对周仓一点头,周仓拿起弓箭,向着空着shè去,一声凄厉的啸声响起。
士皓明闻声一愣,“那是什么声音?”“将军,那是穿云箭的声音,箭尾带着哨子,shè向空中声音有时可达几里。”
正在指挥扎营的朱隽闻声一皱眉,“传令各军做好准备,谨防黄巾军来袭!”
说话间大地震动起来,远处烟尘四起,“不好,是骑兵,你们去传讯各军,谨防骑兵。”“喏!”“你们通知所有正在扎营的士卒进入营寨准备防御!”“喏!”
烟尘滚滚中上万黄巾骑兵快速向汉军营寨冲来,一些民夫吓得四散躲藏引起了一阵sāo动。
骑兵的统领竟然是程远志,“儿郎们,杀进汉军营寨!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黄巾军迅速冲向汉军营寨,前面骑兵扔出飞爪拉开临时的拒马,有些骑术好的骑兵甚至纵马越过一些障碍。
“放箭!放箭!”汉军士卒纷纷醒悟过来,给予还击,但只shè击了一轮黄巾骑兵就冲到了眼前。
巨大的冲力面前,汉军士兵纷纷躲避,躲闪不及的就被撞飞,然后被飞奔的骑兵碾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