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将军出手相救。”薛综带着盱眙的大小官吏找到了正在指挥打扫战场的赵云,“这位大人不必多礼,在下赵云,奉扬州牧士皓明之命,先来救援徐州。”
“原来是赵将军,在下盱眙令薛综。”“薛大人可知附近哪里还有黄巾军?”“广陵郡和东海郡还有数股黄巾军出没,管亥号称二十万,实则不到十五万,围攻徐州城。据说前些rì子已经攻克下邳,下邳城守殉职。”
“请大人给予一些粮草,我军稍事休整之后便开赴广陵。”“粮草没问题,下官一会就去安排,只是将军为什么不去徐州城?”
“徐州是计,我有把握先让黄巾军自乱阵脚。”赵云不愿多说,薛综去城内安排粮草,赵云领兵在城外稍事休整。
此后二十余rì,赵云领兵转战广陵、东海、彭城两郡一国,五战五胜,徐州境内小股的黄巾军闻风丧胆,纷纷舍弃已经占据的城池,转而投向正在围攻徐州的管亥。
管亥兵力大增,号称三十万众,管亥派出使者,只要陶谦肯让出琅琊、东海二郡,黄巾军和陶谦永不互犯。陶谦大怒,斩杀使者一行十余人,用绳索将尸体挂在城墙上,并且把自己斩断的案几挂在府门前,向徐州上下明志。
管亥大怒,rì夜催促手下打造攻城器械,为了防止赵云偷袭,还专门派出一万余人作为斥候,遍布徐州城外数百里。
孔融被困在北海城已经一个多月了,孔融是孔子第二十世孙,上任以来修城邑,任用贤才,开学院,讲习儒术。
孔融认为天下之稳,不在山川之险,而在民心。上任数年,不开兵役,北海上下莫不感激。管亥手下张绕引兵十万来犯,武安国领兵三万前去相拒,不想张绕身怀异术,武安国重伤昏迷,三万大军只有四千逃回。
北海多年未逢刀兵,各县兵马羸弱,孔融带两万士卒死守北海城,派出使者四下求援。北海一郡青壮年听说孔融大人被困北海,纷纷借着夜sè逃到城下,被城上守军接入城中一起守城,如此北海城才能坚守月余。
另外张绕自负胸中异术,对于夜间进城的百姓也不予阻拦,每rì只是驱使大军攻城,或是带兵劫掠村庄为乐。
营村是平寿旁边的一个小村庄,随着张绕纵兵劫掠村庄,营村已经成为距离北海城最近的村庄了,说是最近其实也有百余里地。
这天约有千余名黄巾军来到营村,看到村里冒出炊烟,“哈哈,我还以为这村子应该都逃光了,看样子还有不少人呢,兄弟们跟我冲进去找乐子啊!”
黄巾军怪叫着冲进村里,“晦气,老子这屋没人。”“闹鬼了,这屋锅还烧着呢,连个人影都没有。”“呸,这家锅里烧得是水,别说人了,连只鸡都没有。”
“不对劲!”带头的校尉想起这么多进村,连只狗都没有叫,“这村子的人都跑了。”“跑了?老大别开玩笑了,跑了家里还烧着水。”“难道有什么人用炊烟来引我们过来?”
啪啪啪,“果然不错,还能看出某的计谋。”一个黄脸壮汉拎着双戟从村口走进来,身边跟着手持盾牌、弓弩把整个村子的大小路口全都围住。
“将军,村口都查过了,没有黄巾军在外面看守。”“很好,大家都打起jīng神来,一个黄巾贼都别放走了!”
“阁下好大的口气。”校尉从手下接过双刀,“好啊,手底下见真招吧。”铛铛两声,两人身子一晃,“力气不小,不知道武艺怎么样。”
校尉喉咙蠕动了一下,把到嘴的鲜血咽了回去,哑声道,“一试便知。”校尉紧握双刀揉身再上。
校尉的双刀寒光闪闪,双刀上下翻飞见形成一个刀幕将黄脸汉子裹了进去,黄脸汉子临危不乱,手中双戟守中带攻,每次反击都能让校尉手忙脚乱一阵。
转瞬五十合开外,校尉气喘如牛,脚步虚浮,“放下兵器,某饶你不死。”“做梦!”咔,汉子的铁戟接着校尉愣神的工夫,打中校尉的胸口,胸口塌陷,还有一根肋骨穿了出来。
“你去死吧。”汉子收起双戟转身就走,“将军小心!”汉子想也不想,反手将铁戟向后一戳。
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摆在众人面前,黄巾校尉的胸口连中两戟,胸前血肉模糊,甚至有的士兵觉得有光亮透过,但是校尉仍然能挥舞着双刀朝黄脸汉子砍去。
黄脸汉子往地上一坐避过刀锋,一缕头发飘落下来,虽说姿势不雅,但好歹保住了xìng命。“慢来!”
架开校尉的双刀之后,黄脸汉子退到自军身边,“你是人么?”“怎么不是,照样吃肉喝酒。”
黄脸汉子一只手伸到背后打手势,嘴上继续和校尉攀谈,“你这是什么术法?这就是张角的仙术?”
“张角算什么,我家将军才有仙术,不然你见过受这么重的伤还能说话的?”校尉有心拉拢汉子入伙,更加卖弄本事。
“这样的伤,只要回去找将军,一会就能好。”“你家将军是何人?”“我家将军是张饶,张元帅。”
“某不信,黄巾军三**渠帅,就没听过张饶这名号。”校尉不愿追究汉子话中的轻视,“你不懂,张角举事的时候我家将军还在修炼仙术,不然这天公将军岂能让张角坐了?”
“你说这半天,你家将军到底有什么本事?”“要说起我家将军,那本事太大了,武安国知道么?那个莽夫不自量力,我家将军凭空召出一柄黑sè的锤子,”校尉伸出一根手指,“就一下,武安国就被打落马下,到现在昏迷不醒。”
“果然好本事,哪天倒要去拜会拜会。”“好说,到时候我给你引荐。”汉子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将军你武艺这么好,又被张将军传了仙术,这样的人在军中也不多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