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最近很不好,南中天气已经开始酷热,军中士兵每rì取水者从早到晚络绎不绝,天气炎热,士卒多有生病,这等酷暑士兵大多躲在yīn凉处,别说每rìcāo练,就是攻城也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运输线有些太长了,主要还是这些南中部族太绝了,这些人从山中刚出来不久,没有很深的守土情节,益州军刚一发动进攻,几乎所有小城的居民,都是直接拿起自己的行囊走人,走之前还纵火烧毁了房屋。在前期,益州军能够高歌猛进,三天就到了昆明城下,和这些百姓弃城而逃有很大的关系。但现在这种弊端出现了,从益州到昆明城这几百里的地界,人影难觅,就地征粮?别做梦了,就大猫小猫三两只,怎么征粮?运输路线太长,沿途又没有百姓聚集处可以落脚,这使得南中军时不时的就去袭击粮道,后来张任不得已在后方修建了三个小城,专门负责保护粮道,这样一来,手中的兵力更加捉襟见肘。与此同时,士皓明点起兵马,兵分两路,自己亲率一路兵马走荆州攻益州,沮授率另外一队兵马去南中。“主公,要不我们先走吧,军师会跟上来的。”士皓明固执的站在靳chūn渡口,“再等等,一会就要到荆州地界了。”远处快马赶来,士皓明哈哈一笑,“走,迎接我们的郭大祭酒去!”郭嘉看到士皓明也笑着下马,“主公!”“来,让我看看!奉孝瘦了,不过倒也jīng壮了一些。”士皓明狠狠的拍了拍郭嘉,“奉孝一切安排的怎么样了?”“主公放心,这半个月我可没虚度,会有一份大礼送给刘璋的。”“那就好!走,我们上船!”士皓明拉着郭嘉上了船头。甘宁正在船头指挥士兵起航,“主公,郭军师。”“甘宁,一会到了江夏你可要好好看看!”“主公放心,老子不会在荆州那帮龟儿子面前丢了咱扬州的脸!”江夏城的水寨逐渐出现在眼前,荆州水军大小战船在江面上拍开,当中一搜战船上高悬着蔡瑁的战旗。“甘宁,迎上去,蔡瑁亲自来迎接我们了!”蔡瑁的大船打出旗语,大船也开始运动,向着士皓明的方向而来。“哈哈,蔡将军,蔡太守,好久不见啊!”蔡瑁也一团和气的对士皓明拱手,“忠义,这次入益州,我来送你一程!”两人寒暄一阵,蔡瑁返回船阵中,发号施令指挥战船前来装载扬州士兵,士皓明和甘宁趁机把着船头护栏查看荆州水军。“兴霸,你看这荆州水军凭什么无敌于江上?”甘宁指着变换阵型的战船,“荆州战船熟知战阵,这水上战阵不比路上,稍有疏忽就会船毁人亡。”“老子细数了一下,蔡瑁手下艨艟斗舰各有数百艘,可能这其中还有黄祖的一部分船只。”甘宁指着小船,“这种艨艟,每艘船至少带了十个,这种船蒙了牛皮,遇火难着,虽然只能载二十人,但是都是勇猛之士,斗舰身大,要是被太多这种艨艟围住,往往就会被夺。”“荆州战阵外围都是斗舰,如果敌军冲锋,斗舰让开敌舰,战阵中的艨艟一拥而上,敌舰前进不得,后退的道路又被斗舰挡住。”“冲锋之时,斗舰在前,用自身的优势去碰撞敌军,敌军一旦畏惧,乱了阵脚,后面的战船便可从中取胜。”士皓明看的眼馋,“我军现在要是遇上荆州水军,战果如何?”“老子能保证不败!”甘宁这样的汉子都说出保证不败,士皓明心里跟明镜似的,甘宁把扬州水域模透了,哪里有个河道,哪里有个叉子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占了地利才只能保证不败。“要想胜荆州水军,我军还要cāo练多久?”甘宁摇着头,“要是给老子同样的技术,三年之内,老子的水军才是天下第一!”士皓明笑笑,想得到荆州水军的造船技术,难于登天啊!沿长江往上游行进,一路上看到两岸农田,荆州又是一个丰收年,士皓明有些感慨,荆州富庶,可惜刘表多谋多疑,不然就这种兵jīng粮足,也应该能在汉末占有一席之地。“大人!前方有人驾小舟垂钓,我军该如何前进?”一个垂钓的小舟,怎么还能挡住大军前进?士皓明走到船头,小舟果然可以挡住去路。一个小舟横在江心,从小舟中伸出十余根钓杆,据士皓明目测,最长的钓竿越有三丈长,士皓明看着都震惊,牛人啊,这么长的钓竿你怎么收杆。不知来着何意,士皓明只得让船队先行停下,“前面的钓者,我军借道通过此处,还望寻个方便与我等,若影响了您钓鱼,自会赔偿你的损失。”小舟上的钓者说话中气十足,也不像是扯着嗓子喊叫,声音平稳,“船上可是扬州牧士皓明?可愿意乘小船小来和我一叙?”张飞大怒,“主公,让俺老张去,待俺生擒了这厮,拿上来跟主公说话。”“张将军不要莽撞!”郭嘉拦住张飞,“主公你看,江水如此湍急,我军大船犹自摇晃不止,那江心小舟却纹丝不动!”郭嘉这么一提醒,大家这才看出了端倪,“我去看看,奉孝你暂时负责船队。”士皓明下了小船,船上只有一个小兵负责划桨,很快就接近了小舟。士皓明这才得以近距离观察钓者,只见此人头陀打扮,士皓明一时也吃不准来历,“这位道友?”头陀止住士皓明,“魏延将军,何不上来相见。”士皓明这才发现划桨的士兵竟然是魏延乔装的,魏延被人说破,将两船钩在一起,谄谄的上了小舟。“主公,我们这是担心你。”“不怪你,敢问道兄为何在此?”头陀拿起一根钓竿,随手又甩回水中,“方外之人,在此钓鱼,愿者上钩尔。”士皓明眼尖,那钓竿用的是直针!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士皓明自己都觉得声音有些颤抖了,“您,您是姜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