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东征乡镇的小干部,没什么来头。哦,你老家不就在东征吗,要不你进去认个老乡?”运哥想起了老板娘的老家就在东征。
“你别扯啊,好人你怎么想不起来是我老乡?这种老乡我可不敢认,惹上身sāo我可承受不成。”老板娘连连摆手。
运哥趁老板娘一个不注意,又模了一把胸,sè迷迷地说:“你本来就很sāo嘛!”
“去你的,赶紧办正事去吧你,办砸了你可就亏大了,还有心思乱模。等会把房间钱给结了啊,今天不能挂账了,否则老娘我得去喝西北风了。”老板娘娇嗔着说。
运哥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三张红票子,扔给老板娘。又模出一张说道:“再给你一张,咱俩好一会,咋样?”
“找你媳妇好去,老娘就值这个钱?”老板娘把钱往灯管上一照,趿拉着拖鞋就到门口招揽生意去了。
运哥推门进去,看见赵龙富被人架着,身上的衣服被鞋踢的,已经白一块黑一块了,扣子也掉了,脸上也红肿了,可眼神还是那个宁死不曲的样子,像极了电视里被反动派抓去的**员。
运哥笑嘻嘻地走到赵龙富面前,拖起他的下巴,说:“我说赵书记啊,感觉怎么样?还用不用再让我们帮你想一想?”
赵龙富直勾勾地看着运哥,还是不说话。反正就是横下一条心,你们打就打、骂就骂,想用这样的方式让我松口,那就太小瞧我赵龙富了,自己也不是吓大的。
在被打的过程中,赵龙富也发现了,这些人和自己没有过节,是被雇佣的,但是谁雇的自己也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从下手的狠度和使用的凶器来看,这些人也就是吓唬吓唬自己,不会送命的,所以任凭他们打,就静等着这个运哥怎么收场。
“妈的,看来你这鸟xìng也就是当**员,宁死不屈啊,来继续上第一道手段。”运哥黑瘦的手一挥,他手下的几个人又是雨点般拳头和靯印子落在了赵龙富身上。
愤怒的火苗只能在赵龙富的心里燃烧,这个时候也不能反抗,毕竟双拳难敌这么一群小混混,好汉不吃眼前亏。
暴风雨持续的时间不般都不长,再说那些小青年们之前也付出了不小的体力劳动,随着运哥一摆手,边齐涮涮地停止了手里和脚下的工作。
“咋样?给句准话。”运哥问。
打人的累了,被打的滋味则更难受了。
赵龙富已经没有力气抬头看运哥了,身上的疼痛感一波叠着一波地顺着中枢神经传导到自己的脑袋里,虽然自己的意识让大脑发出坚持的信号,但身体已经不再听大脑的使唤了,就剩下痛,难以忍受的痛。
运哥并没有听到希望得到的答案,很是失望。但从目前的情形看,打是不能打了,再打可能就要出人命了,就这么没有结果?
“小子,听好喽,咱这是第一面,算不打不相识,以后听哥一句劝,离那个小妞远点,要不然,下次我再遇到,你就不会这么便宜地给处理了。现在给老子滚,滚回东征不要回来!”运哥示意手下们松开赵龙富,然后带着他们离开了旅馆。
没有了那帮混混地束缚,疼痛难忍的赵龙富顺势便躺在了床上,骨头架子像散了一样似乎已无法拼接,脸上、胳膊还有身上的淤青被身体和床体一挤压,似乎快要迸裂了。
强忍着身体的疼痛,赵龙富思想还属正常。
虽然没得罪什么人,但这事和李婉晴有关系。这些人会不会对婉晴有什么危害呢?
只是让自己离她远一些,能说明什么呢?赵龙富很是迷惑。但此地绝不可久留,万一那帮家伙返回来再把自己修理一顿,那就更划不来了。
强忍着疼痛,赵龙富把已脏乱不堪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走出了房门,在老板娘惊奇的目送下走出了小旅店,直奔长途站。
他不能再找李婉晴了,不是因为自己怕挨揍,而是不想让李婉晴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也不能报jǐng,谁知道把这帮人逼急了会不会对李婉晴不利,况且就算报案了,jǐng察能不能给查还另说着呢。
车站内的jǐng察虽然看见了赵龙富被打的样子,但也见怪不怪了,心里还想,这小子不知道作什么业被人给狂扁了,活该,长点记xìng也好!
在别人惊诧的目光和叽叽喳喳地议论下,赵龙富赶上了正要启动的长途车。
还好,到了东征县城已是晚上八点多了,漆黑的夜sè和不尽明亮的路灯给赵龙富受伤的外表打了最好的掩护,行sè匆匆地路人都在着急赶着回家,没有人注意到一个伤痕累累的家伙存在。
赵龙富出了东征汽车站门口,就打了一个车,也没讨价还价,直接让他去刘岗村。司机看他一样人,也不像专业劫道的,看他也没问价钱,便要钱不要命得接了这单生意。
一盆凉水从头上泼了下来,赵龙富没感觉到丝毫的冰凉,而是刺骨般的疼痛,凉水经过有汗有血的部位,汗里的盐份充分在伤口处肆虐。
赵龙富咬着牙强忍着,没发出一丝声音,而是一盆又一盆的从头到脚淋去。慢慢地,疼痛感没有了,也算是冰敷了吧。由于没吃午饭和晚饭的缘故,再加上这凉水的刺激,身上冻得有些哆嗦了。
虽然经过了凉水的冰浸,但身上的血腥味还是很浓,赵龙富又在全身打了一遍香皂,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痛,但总算是身上有了些香气。
是谁在害自己呢?赵龙富躺在床上仔细的琢磨。
这个人知道昨晚和李婉晴在一起,这个人知道自己的行踪,这个人让自己离开李婉晴,这个人雇佣的小混混们只要把自己打得吓怕了,而不想要自己的小命……
这个人是?
情敌,一个距离李婉晴很近,想和李婉晴在一起,李婉晴目前没有答应他,而又怕自己是障碍的家伙,赵龙富终于想明白了。
靠!明了玩不了玩yīn的,还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