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崩溃的感觉,这太不可思议了。自信对于诡异之事还是见识了不少,但这光天化rì,朗朗乾坤之下,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
背后有人推了我一把,回头一看却是叶玉娇。叶玉娇围着我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我,而后紧紧地盯住了我的脸:“失心疯了?堵着个门发什么呆,叫了你几遍,耳朵聋了啊?”
叶玉娇冲我一顿喊,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你不是要去茅房吗?”一张俏脸凑到了我面前,挂着讥诮的笑:“怎么?拉裤子里了,还是撞鬼了?”
“还真是让你说对了。”女人啊真是得罪不起,一点小事都能缠你半天。我想着心事,无心和她纠缠,直向后院走去。
“你倒是说说看,喂,,,喂,,,哼!”见我没搭理她,原地跳着脚,冲我挥舞着粉拳。
走到一半突然想到一件事,我扭头又折了回来:“娇姐,问你个事。”这件事实在太玄乎,昨rì地下大厅所见,明明是那天所见之人。我看的清清楚楚,绝对是陈华亭没错。可刚才骑马过去的,分明又是陈华亭。这个,太邪xìng了。想到倒伏在大厅里的无头尸体,心里一阵阵的发毛。
“一边去,哪有闲功夫搭理你。”叶玉娇小嘴一撅:“刚才也不知是谁拽的不行。”
“嘿嘿,娇姐,我这有正事问你呢。”我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总觉得不太可能,这也太巧了吧。
“有屁快放,没看我这忙着呢。”叶玉娇摆弄着指甲,一副爱理不理的。
“我就想问问陈家兄弟的事,这两兄弟长的像不像啊?”
叶玉娇冲我翻了翻白眼,小脸凑了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怎么,想知道?我就不告诉你。”
“快说,废什么话呀。”我一拍柜台,想要发火,突然意识到不合适,叶玉娇好歹还是我老板呀,赶紧陪着笑:“那啥,娇姐我冲动了。你就告诉我呗,我真的是正经事呢。”
叶玉娇被我吓得一缩脖子,正胆怯怯地看着我呢,听我这么一说,立码来了jīng神:“你小子胆肥了是不,你还当我是老板吗?”说罢,胡乱模了个什么东西冲着我就砸了过来。
“啊”我大叫一声,冲出了大堂。
“你给我回来,,,,,有本事你别回来吃饭,,,,,,,,,”身后传来尖利的女声。
女人好可怕啊!我感叹着,钻进了李刚的肉铺。李刚正在肉案前往外张望着,一脸的幸灾乐祸。
我没打理他,蹲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李刚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盯着我的脸不住的笑。
我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上上下下的看了自己一遍,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我抬头看着他,他却不好意思了,低着头“嗤嗤”的笑。这他么都怎么了,我就纳闷了,今天这是怎么了,每个人都奇奇怪怪的。
我抬脚踢了李刚一下:“你这是抽的哪门子风?”
“没什么。”说罢,又凑到我面前,小声说:“你惹娇娇生气了?”
“娇娇?”我一把推开他;“好好说话,你看你这猥琐样”
“好吧,没事了。”李刚直起腰,没事人一样蹲在了椅子上。一脸的贱相,我真想冲他那张脸来两下子。
“你说,,,,,”
“啪”
我没等他说完,直接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有完没完,我烦着呢,你最好别惹我。”
我气呼呼地盯着他,这小子捂着个脑袋一脸的委屈,小声嘟囔着:“不说就不说嘛,干嘛还打人。”
我冲他比划着拳头,这小子一缩脖子,再不说话了。心里实在烦闷,闭着眼坐在椅子上,真够闹心的。
“唉,,,,,”我招呼了一声,这小子直接冲着我“哼”了一声,转过了头去。我一阵恶心,你他么一个黑大个子,还满脸的胡子,你还他么整这样,你不觉得恶心么。
“陈家兄弟的事,你知道多少?”我深吸了一口气,来平复一下急躁的心情。
“哼”
我腾一下站起身来,劈头盖脸就打了过去,边打边说:“你能不能跟我好好说话,好好说话,你知道不。”这小子缩着脖子,双手抱头窝在椅子里,一个劲的求饶。
我转身坐回椅子上,对着他一挥拳头:“记住了,好好跟我说话,我可没多少耐心。”
李刚怯怯地看了我一眼,委委屈屈地像个老娘们。
“陈家兄弟两个是不是孪生兄弟?”虽然这样问了,但还是不相信。这个几率应该是不大的,只能说长的相似。但我分明看的清楚,那绝对就是陈华亭。
“额,你怎么知道的?”李刚有些奇怪:“你同时见过两人吗?”
“啊!还真是吗?”虽然心里隐隐有这种感觉,一时间我还真得有些惊奇。
“这事很少有人知道,要不是认识一个在陈家混事的兄弟,我也是不知道的。不过,这两位爷很少一起出现的,你能知道我还真有些不相信。陈华堂一般在家主事,很少外出。外面的事,包括生意,各处堂口,都是他兄弟陈华亭主持。
这么说来,大厅内那具尸体就是陈华堂无疑了。那陈华亭和他侄儿陈佑之定是接了噩耗,匆匆赶回来处理后事的。依陈家势力查到我头上,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虽说陈华堂之死与我毫不相干,但那建在地下的大厅,却是和陈家有着莫大的联系。既然有人看到我们出现在那里,怎么说也逃不月兑干系了。再说这种事,谁会听你解释。这梁子是解不开了,不共戴天之仇呀。想想陈家势力,这心里都直打哆嗦。
事已至此,也只能自认倒霉了。也是你陈华堂自己倒霉,你这么大一财主没事瞎溜达什么,偏偏就在那时进入大厅,当真也算是找死。
我忍不住唉声叹气,一个劲摇头。虽说和陈佑之有些不痛快,但这毕竟是小事,有理有据倒也说得过去。现今,闯入人家地盘,害的人家无辜丧命,还拿了人家东西,就是说破大天,也是站不住脚的。行遍天下,不就是讲究个理字吗。
想到这里,突然想起藏在枕头芯子里的黄金。为今之计,只有抵死不认了。
“刚哥,你忙我打听打听,最近陈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要快。”说罢,我匆匆起身,往衔月楼后院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