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这两个字让萧寒想起了他灵海的玉泊之中安静地躺着的那块牌子,沐红泪送给他的青天令牌。
圣战再次开启了,而现在最强大的两股势力无异于天灵圣城那个古老的传承——青天,以及一直让人深深敬畏着的深渊。可是,还有两股势力不容任何人忽视,那就是暗杀天下和荒泽。
暗杀天下不用说了,这个世界最庞大的地下组织,谁能忽视谁敢忽视?荒泽,曾经泽魄被轰散的地方,本来荒泽就以神秘著称,现在又加上了一个怎么也杀不死的杀魂泽魄,它的神秘更加的令人恐怖了。此外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人,杀魂,而且是跟它复活有关的一切都不容忽视。
除了上面所说的一些势力,稍微弱一点的就是五大宗门了,能够屹立在这个世界万万年,无数次圣战依旧长存于世,他们绝对不是吃素的。当然,其中玄寒宗的背后是天灵圣城,而其他宗门的背后是否有着另外一个更加恐怖的庞然大物就不得而知了。
晴天树屋中,萧寒起身,因为他知道水居一的话快说完了,而他说完之后肯定会离开。
“水师兄,你在这里等我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吧。”
“我等你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而且还为了替那个人带一句话。”
“你跟那个人是朋友?”
水居一依旧保持着那有些哀伤的微笑,他当然听得出萧寒这句话是想通过他进一步地了解那个人,“萧师弟,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些吗?”
“本来不想,现在倒是有些想了。”
“火种是我的。”说完,水居一就离开了。他说的我并不是他,而是那个人要他带的一句话。
萧寒转身,扫视了周围一周,关注的人还真不少,看来他这个师兄名头还真不小。一座大山走了,有些人不觉松了口气,也有些人觉得可惜,少了个能够带个自己压力的对手,自己会不会退步呢?
“众位,在看什么呢?大家都长得一个模样,一个鼻子两只眼睛的,难道我脸上有花?”说着萧寒还幻化出了一个玄光镜,竟真的往自己的脸上看了看。
“嗯,我长得是没你们那么寒碜,可是我这脸上也没花啊!”
“神经病。”众人翻了翻白眼,各自收回了目光,将门一关,眼不见心不烦。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哎,这么快就走了,无聊无聊,还不如到那里去打大螃蟹!”
萧寒一进入房中就遭到了墨离的偷袭,她一把将他反手扣住,按在了树屋的藤条之上。
墨离前倾,将身体完全压在了萧寒的身上,吐气如兰,“摆阵!”
萧寒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背,那表情要多享受就多享受,“不摆。”回答依旧,男子汉大丈夫,说了不摆就是不摆,你待咋滴?
“你摆不摆?”
“墨,你这招跟谁学的呢?”
“不告诉你。”
“我是想说你没学好哦。”萧寒一笑,手轻松地挣月兑后轻轻地在墨离的后面一拍,又惹得她一声娇呼。
“寒,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天空一会儿晴一会儿雨,那是天气无常?不是,是女人在变脸。墨离说着说着眼中竟然开始有些泪光,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墨,你别,你别哭啊,我答应你就是了,我摆,我摆还不行吗?”
“真的?”墨离瞬间睁大了眼睛,如果说她那眼中还有残留的泪水,那也是喜悦的泪水,惊喜的泪水,目标达成的激动。
萧寒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无奈地看着墨离,乖乖地用灵气在树屋上刻画着yīn鱼,而阳鱼墨离早就已经刻画好了,她就没做失败考虑过。
“好了,坐下吧。”
“寒,高兴点嘛,我们可是在……你这个样子可不行哦。”
“我高兴,我高兴着呢。”话语生硬,鬼都听得出来此刻他不高兴。就算是装的,那也装得惟妙惟肖,没有丝毫破绽。
墨离嘴一嘟,生气地盯着萧寒,把心一横,就算萧寒不高兴今天也必须把他那伤治好了。治什么伤,上次不是已经将伤全治好了吗?不,还有一个不能算作伤却极其严重的问题,那被剥夺了千年的寿元。
“寒,你答应了我的。”
“我这不是在做吗。”说着萧寒把手伸了起来,与墨离的双手相握。
“嗯。”墨离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静心调动自身的yīnxìng灵气。她为何迟疑?因为她太了解萧寒了,虽然这一次他的脸上没有露出那yīn险的笑容,可她看着他那张连抽搐都急剧忍耐的脸就知道他一定又有什么yīn谋。可是,当她调动自身灵气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晚了。
萧寒的脸终于不再僵硬,那抹yīn险的笑容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他身上调动的不是自身的阳xìng灵气,而是冥想的虚空之体。顺带着,那块太虚水纹木出现在了他和墨离之间。
天地间,一切都变了,那片海洋再次出现。
海洋的边缘,萧寒看着墨离微笑着,他利用自己的冥想之体直接将墨离带了进来。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动辄形神俱灭,而且灭的不光是他一个,还有墨离,如果没有yīn阳阵的守护他也不敢这么做。
“寒,你耍赖!”墨离站在距离海岸较远的位置,说是生气又不像是在生气地质问着萧寒。
“没有啊!”
“还说没有,你答应了我的!”
“我是答应了你摆yīn鱼,可是并没有说要……”
“你!”
“我怎么了?”
“我要教训你!”
萧寒一笑,十分淡然,“墨,这里要教训人可没有那么简单。如果你要教训我的话最起码要走过来吧。”
“哼,新月!”墨离生气了,眼中沙滩变成了黑sè,海洋变成了白sè,而萧寒所在的位置一轮黑sè的新月落下。
“雨后初晴!”千钧一发之际,萧寒手中的冥想之剑猛然挥动,堪堪抵挡住了月魂步,“呼呼,好险,这丫头,果然不能以常理来看待啊!”
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器是什么?女人的眼泪还是男人的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