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洞府中回荡着响亮的鼓掌声,“不愧是传说中的那个人,这个局我们布了整整三年,自认没有任何破绽,你是如何发现的?”
“三年,你们还真是看得起我,竟然如此煞费苦心。”
“我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而且这里就是十七号洞府,所有的事情都是真实的,天衣无缝,你究竟是如何发现的?”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何不现身一叙。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把这个扳指送给你了,还会劝我师妹心甘情愿地将血滴在这扳指之上。”
“萧寒,你果然有过人的洞穿力,不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的任何挣扎都是徒劳。”话音一落,四个人出现在了萧寒眼前。
四个人萧寒都认识,却只有一个人令他感觉到了些许意外。
“我记得你叫虎牙,短短几年就穿上了血灵堂堂主的衣服,看来你的目标完成得挺快。”
“想不到你还记得我,我是不是该感到一丝荣幸呢?”
萧寒无言,看向了另一个男子,确切地说是一个瞎子。
“木头,想不到中了绛紫一击你还能活着。怎么,你今天是来杀我报仇的?”
“不错。”
“可是你真正的仇人应该是绛紫才对,当初要不是我快速地切断了你那玄光符你已经不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了。”
“哼!”木头一声冷哼,身上的气势飙升。
“哎!仇恨呐,已然让你完全扭曲。”
“惺惺作态!”
就在木头即将暴走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萧寒转头看着那只有些熟悉的黑sè蝴蝶,“流鹰,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不好。”
萧寒耸了耸肩,将头转向了最后一个人,也就是他让他感觉到了些许意外。
“石泊,你这是第几次从棺材里蹦出来了?”
石泊眼中绿意一闪,冷冷地看着萧寒。
“对了,你跟宁焱又是什么关系,你不会就是他制造出来的吧?”萧寒看着石泊眼中闪动的绿意,微微一笑,“看来让我猜中了。不过刚才说话的不是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宁焱,你还不打算出来吗?”
萧寒此言一出,流鹰的那只眼睛微不可查地跳动了一下,看得萧寒一皱眉。
石泊冷笑了一下,“宁焱?他永远都不可能出来了。”
“怪不得。”萧寒暗叹了句,随后看向了门外走进来的两个人,宋符和先前出现在碧水无心关中的那个透明人。不过他现在并不是透明之身,而是一个看起来十分白净的青年。
“宋符,看来你现在才是三堂堂主了,不知这一位又是何人?”
“你还未告诉我你究竟是如何看破的。”
“看来你真的很执着,如果我不告诉你你可能会一辈子惦记着我了。哎,可惜,你如果是个大美女的话我还会考虑考虑,现在看来没办法了,十七是不是已经被你们上面的那个谁谁谁打散了?”
“不错,打散他的正是我的师父。”
“你的师父是谁我会知道的,现在还是让你早点忘记我的好。”说着,萧寒的手指向了洞顶的水滴。
众人抬头一看,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其实萧寒发现这个破绽的时候也感觉有些好笑,他怎么都没想到赵不桐和十七当年无聊数水滴的事情会令他今天看破了一个惊天yīn谋(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那个yīn谋是什么)。
“人算不如天算,你们打散十七的时候可曾注意过它洞顶上的水滴?”
“当然注意过,这么明显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放过。”
“是吗,那你们可曾注意过水滴的速度?”
“速度?这水滴聚水而成,什么时候滴下毫无规律可循,你又是如何发现先后的差别的?”
“我进入洞府时也没察觉到异样,只是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却始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直到我看着从师妹手中滴下的血珠,才猛然想起问题出在洞顶石壁的水滴之上。”
“故弄虚玄,我怎么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我看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你的借口而已,这一切都只是你运气好,被你蒙对了,是不是!”
“哎,既然你这么在乎自己没有错,那我就告诉你错在哪里吧。如果十七还活着,这水滴的速度就会恒定不变,每一滴的间隔都十分jīng确。而现在在洞顶上的水滴虽然间隔相差不大,可期间还是有不少差距的。”
“这不可能!区区一个洞府之灵怎么可能有jīng准控制水滴的能力?”
萧寒已经不想再解释了,这次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实在是说得有些累了,“你真的很烦也很无知,刚才你自己已经说了,这个洞府与其他的洞府不一样,这里曾经有着我诺爷爷的封印,现在你认为这还是不可能吗?李二公子。”
李水白净的脸庞急剧抽搐着,随后他哈哈大笑了起来,“萧寒,难怪你能够成为聚者罗观,这样都无法瞒过你。大哥还说我永远都不可能赢你,以前我不信,现在我突然开始相信了。既然我已经输了,那你也可以去死了!”
看着面前邹然发难的四个人以及从远一点的地方攻来的李水,萧寒淡然自若,缓缓地说道:“宋符,你好像还没告诉他们我已经是碧水门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