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才女
他们去到一个梁子上,那里不知道是住了些什么族,身穿千条衣,就是用整块的布做成条,穿在身上,他们问她们的衣服为什么这样做,回答说,她们是地处盆江气候很热,象这样做是为了既透风又凉爽而且还能遮太阳的直晒,挂在胸前的布条,如果一走动,就象是垂掉的帘子,非常好看,如果摆动得大一点,里面的白sè肌肤就能或有或无地晃在你眼前。
这里不是大寨子,是东一家西一家的,其中有一棵大树下的一户人家,一个漂亮女子正坐在门外看书,他们上前去讨些水喝,这个女人连忙起身招呼他们坐下,热情地给递上了勾兑的凉甜酒水,俊五抬手去接大碗时,她那勾下腰来递碗的时侯,摆动的布条缝里面,一对圆大的团子在罩子里面绺甩绺甩的或有或无,想象她那深黑红的樱桃仿佛要专了出来。
一口气将其喝完,在放碗的同时,他恭敬地说:谢谢大妹,你的甜酒真凉真甜。
不用谢,我的甜酒甜还不如你的嘴甜,她含笑地回答他。
还是你的甜酒甜,真的哟。
我看不一定吧,还是你在位兄弟在巧舌多辩吧,你看你们这位大哥就不象你光嘴会说,人家是隐在心里呢。
大哥你怎么不说话呀,你看人家还在说你呢,但是他还是不开口,只是一笑了之。
哎,不说就算,你们还要喝吗?
谢谢大妹不要了,等休息一回又喝。
大妹不要了,那就不等于你不要咯?
是我现在不要了,不是大妹不要了。
那就是说你要大妹不要咯?
我要大妹,哎,太绕了,我的口齿干拜下峰,我那干要大妹,我是等一会要你,——哎呀我都成结巴了。
说笑的,兄弟,我们水族人生来就喜欢说说笑笑,永远不老吗。
你们过得真潇洒,比起我们那些地方就不同了,还笑什么,有少数人连哭都找不到数的。
哎呀哭个那样啊,人生就象是做一场梦,该欢乐时就欢乐,该潇洒时就潇洒。
说罢就唱道;
山歌云;
过了大垭过小垭,槐荫树下是咱家,
过上过下请来耍,家里家外我当家。
唱得真好,再来一个,我说;
她又唱道;
太阳慢慢要落坡,提壶打酒招待哥,
只想留你住一晚,管他闲话多不多。
哎呀,太有意思了,唱得真好,大哥你说呢?
还是不说话,只是一笑了之。
他本来是虽然不大说话,讲起道理来他可是说起话来一条是一条的啊,小刀说过,她这个堂哥啊说道理没人能比过他,就是在女人面前她就成了结巴,所以他就不说话了,俊五心里有了数就也不为难他了。
小五,我去那边一小下,你先坐着等我回来啊,说完他也扬长而去。
对不起哈,我这个大哥他在女生面前怕羞,其实他人挺不错的。
象他这样的人,虽然是人不错,或者很优秀,但只是一个画来看的饼子,吃不出味道来的。
大妹说的不一定全对,实际他比我强多了,只不过是内向了一点而已。
虽然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处事和办起事来就是两回事了,他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呢?起马差之千万里哟。
哟,你这个大妹还真是不简单咯,能把我说得旋呼呼的,敢问你是何方神圣,姓是名谁,想必又是高人。
云;
木易为一家,红蕾傲雪下,
我王生二角,老郷少一划。
耶,我今天遇才女了,辛会辛会。
兄长莫奉承,那是高才人,
本居大路近,常见路中人,
去来千千万,尽是平平人,
你虽新来客,胜如见故人。
请问兄长何方人氏,将要何去?
云;
北边规矩人,送豪千里行,
包东名二字,某人八下文。
依呀哇我今天遇上了才子了,让我猜一猜你是那里人,姓是名谁,咱们打个赌娱乐娱乐如何?
那又怎么说?
如果我猜不出来干愿受罚。
罚什么?
罚我画花脸,画胡子。
哎哟真好玩,让一个美女被画胡子。
那猜对了呢?
对了吗——我还没有说出来,
不苛刻,就在我家住三天,切磋文才,交流学问。
好哇,我一点也不犹豫地回答,因为酒逢知己,诗向会人吟。
俊五打算是我先叫她的大姐是故意让她对自己没有好感,她人材很好,一米六几,实际年龄要比我小,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她的文化水平不都在小刀与依朵之上,我才是滥竽充数,在我那个家庭与背景,哪个动荡时代,没有得应有的教育和学习,虽然也在文字上有时也搬门弄斧,怎能与人家是正规读完学业的人比呢,虽然是这样我也得知难而上,同君一夜语,胜读十年书哇,我现在所懂得一些知识的部分,都不正是经常与有学问的人相交而从中获利,和有学问的人交朋友就是给自己长知识的机会,只是她是一个女的,是有些不方便而已,这个我只能是克服。
结果他们在她家住了两天就告别,她姓扬,小名红梅,学名叫义卿,他暗地与她说好一定另选时间独自一人来她家,好好切磋,相互交流,因为现在有人与他同行,跟咱们又不是一路人,她们谈得投机,他却被冷在一边没趣,就干脆和兴华回了小刀那里。
你慢点,保护我们的……
我知道,你放心吧。
那里好哪个哟,尽是……
[bookid=2632438,bookname=《孽缘从生》]她是在高兴之余偶然被牵了手,但有偶然就会转为必然,必然又转为火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