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大家了,先带大家去宿舍!”司机小刘面带微笑的说。
“终于到了,我的妈呀,再远点就要了奴家的小命了!”大明星感叹的语气,让人有种憋了很久,想上厕所,突然进厕释然的全身放松,在快尿完的时候,打了个激灵,浑身一颤。
大家在平房的最后一排落脚,最里边的三间被小刘一一打开,三间房子,男同志多占了两间,另外一件自然留给了女同志,房子不大但是很干净,看看里面让大家有了回到学生时代。每间房子里面有两张上下铺的木制架子床,虽然看起来也是古董级的文物,但明显是才打扫够的,还能看见抹布擦过的痕迹。
房间里基本没有什么摆设,出了一张老式的办公桌和凳子外,能够装饰这间屋子的也就是那墙角的洗手池,池子虽然用料粗糙但是工艺却看起来不含糊,绝对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
“大家先洗洗,我去食堂给大家安排饭。”小刘还是用他那男中音沉稳的说,要是他不在山区要是他上青歌赛估计一定能拿美声唱法的奖杯,自然也会有追你追到灵鹫宫,找你找到缥缈峰的粉丝。
所有的这一切在李立峰看来很正常,小的时候他是经历过的,只不过现在的家乡比这里好一些,但是不关怎样,自己来自大山,感觉走到这里有种归属感,他知道这不是错觉,在人的记忆深处,在人的脑海深处,总有一些东西,让人久久不能忘怀,比如曾经的忘年交,童年故乡的山山水水,但此时的感觉与那些东西不一样,究竟这种相与不相的缘由,李立峰不想仔细去想。
大概有个十几分钟小刘回来了,要大家去吃饭,此时大家也刚洗刷好,跟着小刘去了西边的小二层的一楼拐角处的食堂。“怎么把食堂安排在这?”李立峰问。
“其实以前就在你们指的那排房子的里面,后来为了病人方便,不的不搬过来。”
此时已经过了早饭的时间,但是三三两两的患者还来吃饭。食堂不大,但是一样干净,里面放着几张八仙桌,大家坐好后厨房的师傅马上端上来了菜,不过奇怪的是端上来的是三个小盆子外加一个装着汤。
这样的招待除了李立峰其他人估计是第一次看到,大家不仅被雷倒,而且是很雷很雷的那种表情,盆里的东东大家都没有见过,一个盘子里是米黄sè的,粘糊糊的感观,一个是肉,怎么烧的黑漆漆的,另一个像树叶一样的东西,倒是看起来还可以,汤倒是熟悉的西红柿鸡蛋汤。
“大家先吃吧,先给大家随便搞了点,晚饭给大家设宴。”小刘说。
厨房的师傅问:“刘院长,上我们的烧锅还是西风?”当大家知道接自己的人是院长时,都很惊诧,而且是相当的惊诧,刚才还觉得没有人接待自己而个个心情不爽,但是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黑黑的司机竟是院长,而且此院长一点架子都没有,和自己医院的领导简直差别太大,想想自己医院的干部,那怕是个小科长也要耍耍官架子个个牛逼的要死。
“那还用问,当然是四大名酒的西凤酒了!”他们都是我们的贵宾。
“刘院长,不要意思刚才不知道是您,我们一会还要工作,酒就免了!”李立峰客气到。
“那是这酒就算了,大家都很饿,别看着快吃,吃完了,就去休息,工作明天再说,晚上我们在好好喝!”这个刘院长看来很实在,实在的像这用盆子上菜一样。
大家真的饿了,每个人也不在想那不大不小的盆子装得是什么,填饱肚子才是硬道理,饿得时候轮起筷子风卷残云,此刻有句话很适合,“这会的女人像男人,男人像野兽”,就连大明星也没有了往rì的斯文。
终究是盆子,虽然大家都很饿,但最终没有把它消灭,不过会想起来这些东西确实是人间极品,口味独特,李立峰小时候只吃过其中那米黄sè粘糊糊的在他们老家俗称的洋萸叉叉。他故意买管子:“大家觉得这顿饭怎么样?这可是这里的特产!”
“看样子你知道这三道菜的名字?”冯宁宁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李立峰问,而此时大家和她的感觉一样,眼睛都看着他,很期待的样子。
“那大家也都觉得自己喜欢不啊?”我才好介绍啊。
“此物乃是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得!,味道很好,非常正点,比古城最大的三星级酒店的还OK!”刘海涛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呵呵看来刘大夫不仅泡妹妹是高手,yín诗也有一套啊!”大明星刘若茵看不惯刘海涛的意的样子,在说yín字的时候故意把字的音拉的很长。
“我那叫风流悌傥,李组长快说吧!”刘海涛还是那么自信的话气,并斜看着大明星刘若茵。
“那米白sè的是洋萸叉叉,用的是土豆切丝拌面粉再上锅蒸,熟了后在放调料和蒜抹,泼油。另外的我就不知道了,的请教院长!”李立峰看着刘院长不好意思的说。
"那肉是山里独有的獾子肉,在城里面是没有的,獾子体型较猪小很多,但是长相很相似,比猪敏捷,经常毁坏庄稼,农民下套子套的,但是肉质细,不油不腻,比猪肉香,比牛肉劲道,此肉脂肪含量低所以尽可食用而不担心发胖。那绿sè的则是我们这独有的一种野菜“苦乔”,长在田间,采集回来洗干净后过水,吃起来略带苦,而后味却带有一股独有的清香,让人回味无穷,据《黄帝内经》上说可以清热解毒,现代医学研究发现其还有降低血压之功效。”
刘院长刚介绍起这些特sè美食,厨房里的师傅迫不及待的说:“这些可是我们刘院长和我昨天专门去集市为你们弄来的!”说话的时候露出我们重要的意思,其实也是体现一下自己而已。
“谢谢你们了,我们能吃到这么特sè的东西确实很好,在城里可是真的吃不到的,就是见都不会见到!”李立峰满意的说。
“烧锅是什么东西?”冯宁宁斜着头看着刘院长问,她不喝酒,对于什么是烧锅当然不懂,当她这话出口的时候大家都看着她像看外星人似的。
“我们这里的烧锅可是有悠久的历史的,据说在唐朝有个宫廷造酒大师一次意外的把造酒炉子搞坏了,为了避免受罚,造酒师傅就临时把高粱和谷物放在了铁锅里烧,没想到酿制出了此酒。酒体纯香、酒液清亮如晶、窖香浓郁、落喉爽净、回味悠长、饮后口不干、不上头等特点,皇帝知道后非但没有怪他,反而重赏了他,并御赐酒名“烧锅”。后来他弟弟去见哥哥的时候,偷到了此方,回家自己酿造,而后广为流传。”刘院长讲起自己这里的东西时,看他那黝黑的脸显得那么自信和自豪,那状态就像大学教授再给学生讲课。
吃完饭李立峰要去工作,被刘院长制止,这个小伙子觉得大家真的辛苦了,再说都是教授级人物在这里看,让客人去休息才对的,而他自己走向了门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