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单位实在太忙,本来想法一章就算了,不过想象还有朋友等着我更新,于是咬咬牙下班之后没有回家直接在单位码字,兄弟们我可下码完,饿死我了,赶紧回家吃饭。
现在的凌风哪有决斗的心情,不过一见一地鸡毛满脸的诚恳,也不好扫他的兴致,轻叹一声,只好点头答应。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一地鸡毛双眼带出丝丝的兴奋,利落地一撩一袭如雪的白衣,宝剑噌楞一声,陡然出鞘,旋即微笑不语,直视凌风,但眼神中却无法掩饰住一股难以言明的凝重,早已知晓凌风厉害的一地鸡毛,这一次彻底的收起了轻视之心,少有地重视起眼前的对手。
一地鸡毛,屏息静气,蓄势待发,长剑低垂,双眼微眯,目视凌风,试图从凌风一举一动之中寻找破绽,力求一剑毙敌。
相比一地鸡毛的如临大敌,凌风却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慢吞吞地抽出重剑,带着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打量着一地鸡毛。
时间过了许久,凌风依然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哪有丝毫要出手的迹象,屏息许久的鸡毛,实在绷下去,轻呼一口浊气。
就在这稍稍懈怠之际,嗡,重剑挟裹着巨风陡然而下,这一剑气势十足,毫无预兆,一地鸡毛心里大骂,战岩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竟然趁着他稍稍分神的空挡,无耻地招呼上来。
一地鸡毛心里虽惊,但是手上动作却丝毫不慢,情急之下,身形如清风一般,急速向右一荡,动作迅捷伶俐,堪堪避过这突兀的一剑。
但是绵绵不绝的攻势仅仅才刚刚开始,大剑中途毫无停滞,瞬时变向,以迅雷之势挑出一个漂亮的V字,期间动作行云流水。
转眼间一地鸡毛再次陷入危机之中,但是一地鸡毛依然面容平静,只有双眉微蹙。
就在大剑斜挑而上时,一地鸡毛整个身躯忽如无骨一般,擦着大剑的去势,顺势而舞,剑进身退,剑收身进,一地鸡毛那富有创意xìng的躲避有如在刀剑上跳舞一般,让人看着忍不住叫好。
大剑如风,去势不减,再次陡然横切,一地鸡毛奋力屈身,大剑却陡然划出一个直角劈砍而下。
一地鸡毛索xìng顺势躺倒,双肩猛然一晃,身子竟然如泥鳅一般,窜向凌风,凌风一剑刺空,攻守之势立转。
一地鸡毛利剑舞动,刷刷刷三道雪亮的剑影飞出,直奔凌风双腿和下月复而来,凌风本yù后退,怎奈何一地鸡毛速度太快,自己去势的惯xìng为退之时,根本无从躲闪。
几乎陷入绝境的凌风突然一声暴吼,双足一蹬,整个人横着凌空飞起,身如陀螺一般旋转起来。
这逆天的一躲,就连在地上来回穿梭的一地鸡毛都不淡定了,大叫一声漂亮的同时,利剑再次变向,轻颤着如毒蛇芯子一般的利剑,朝着空中的凌风攻去,凌风人在空中再无躲闪可能,凭借旋转之力,用长剑猛磕,扑奔而来的利剑。
一地鸡毛根本就不与凌风纠缠,每次长剑即将碰撞就趁势收回,变向再攻。
凌风人在空中急速旋转,每每转身之时,两手不断交换长剑,人在转,长剑却始终向下,攻击如cháo。
双方以快打快,终于避无可避,乒乒乓乓地交击在一起,此时凌风一袭青衣,在急速旋转中咧咧作响,如九霄腾龙,一地鸡毛贴着地面躲闪腾挪,如地蛇乱舞。
短短数秒,双方就以连出十数招,凌风双脚刚一落地,双臂蝤起,大剑陡然加力,如重锤一般舞得虎虎生威,一地鸡毛只觉得面前的空气仿佛被抽空一般,令人窒息般的压抑。
这一刻一地鸡毛的剑势都开始散乱起来,每每出招只觉得长剑得攻击方向,都被这巨大压力,牵引得变了方向。
这一刻一地鸡毛彻底地惊骇了。
李逵、麻衣书生一见老大打的虎虎生风,一地鸡毛招架得畏首畏尾都齐齐大叫“痛快”。
一旁观战香油也不能淡定了,嘴里轻声地嘟囔着:“这怎么可能!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势?”
此时一地鸡毛已经尽落下风,败亡几乎就在眼前,不过心高气傲的一地鸡毛又怎么会没有看家的本领。
一地鸡毛冷笑一声,长剑一抖,陡然间长剑化作三道亮影,虚实难辨。
“幻剑诀。”
随着一地鸡毛声嘶力竭地暴吼一声,三道如水蛇的剑光,以极其刁钻的角度,同时攻向凌风的头、胸、月复,一时间虚实难辨,顷刻间凌风再次陷入危机之中。
凌风根本没法分清,那剑是真那剑是假,无奈之下,巨剑不退反进,直刺一地鸡毛咽喉,双足却飞退,头向右倾,胸向后缩,整个背部都高高隆起,看上去跟煮熟的虾米一般十分骇人。
就在凌风一剑,妄图逼退一地鸡毛之时,哪里成想,一地鸡毛却丝毫不退,迎剑而来。
“难道他真要拼个两败俱伤?不对啊!”正在凌风心里暗叫不好之时。
只听一声大喝:“青云纵。”
就在重剑即将碰到一地鸡毛咽喉之时,明明避无可避的一地鸡毛,整个身形陡然消失,这一下凌风惊骇不已,但是强大的危险感,片刻间笼罩在凌风的头顶。
凌风根本来不及看向头上,急忙仓促收剑,大剑横在头顶。
这一刻一袭白衣,早已在凌风头顶飞起。
“流星坠。”
一声断喝之下,凌风被头顶铺天盖地而来的气势,压得喘不过起来。
仓促间在避无可避的凌风,拼劲全力的大喝一声,迎剑上挑。
再看此时的鸡毛,身体倒坠,长剑笔直朝下,如捕食的鱼鹰一般,闪电般直刺而下。
凌风上挑一剑,实乃仓促之极,力道不过使出三四分,一地鸡毛一剑,乃是有备一剑,全身力量贯入其中,又携下落的无匹气势,再兼技能加成,这一剑可想而知是多么恐怖。
“当……”
长长的一声金铁交鸣,凌风头顶火花四溅,凌风只觉一股巨力震得虎口崩裂,膀臂发麻,长剑几乎立时月兑手,不过造成的伤害,还远远不像表面一样简单,巨力沿着巨剑,直入凌风的五脏六腑,立时间凌风只觉得整个胸月复内脏,如倒悬一般,令人无法喘息,紧接着嘴里一甜,饶是凌风紧锁牙关,一大口鲜血还是从口中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