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池塘边又走过来四个同样装扮,同样年龄的钓鱼老人,他们狠狠地盯了至阳一眼,一言不发抬着马蜂蛰伤的钓鱼老人飞奔而去……
至阳抬头向楼上望去,却见老吴站在窗前向他翘起大拇指。
楼上软禁老吴的四个人,“扑通”一声全跪在老吴身后,老吴冷冷一笑,看都没看这四人一眼,从麻将桌上拿过自己的手机、迈着悠闲的步子,气态从容地朝门外走去。
老吴刚刚走在二楼楼梯口处,就见至阳从楼下上来了,俩人会心地一笑,便一同朝楼下大厅的吧台走去。
老吴一边走一边说:“兄弟…你好神勇……”
至阳对他笑笑,便又四处观望周围环境,他心里总是感觉到还没有完全月兑离险境,对方应该还有最后一招没使出来。但这一招肯定是针对老吴的,这叫图穷匕首现,关不住你老吴,就让人你抬着出去见人。至阳抬头望望吧台上的挂钟,离申时完酉时初还有十分钟时间,便示意老吴在大厅沙发上坐坐,自己便到桂花山庄门外放眼搜索。
下午十七点钟声响起,申时完酉时到,至阳知道老吴命中灾难已过,可以放心出去了,他才和老吴一前一后向奔驰G60越野车走去。老吴刚刚打开左后边车门,四处观望的至阳就见池塘对面草丛中,有一块玻璃似的光芒在夕阳照shè下闪出反光,他心里蓦地一紧张,扑过去猛地一推老吴,就将自己的身子挡在他的身前。这时,只听得奔驰G60越野车车门上“当”地一声爆响,便裂开拳头大的洞来。
至阳怒从心中起、恶向胆中生,也不言语、情急下伸出右手食指向着池塘对面的草丛一指,只见金sè夕阳下,天空中突然响起一声震耳yù聋闷雷,这闷雷声,挟着一团火球从半空中shè下来落入对面草丛之中。
草丛之中“嘣”地腾起一道黑烟来。
老吴回过头来,看了看见车门裂开的大洞,愤概地吼道:“你它娘的活腻了吗?敢对老子动这个……”说完,就恢复了从容气度,微笑着爬上车去坐在驾驶位后面。一边笑着,也一边朝雷击过的池塘对面草丛望去。
至阳笑笑,对车上的人说:“自作孽不可活,夕阳下面被雷击,早化成一团黑炭了。”
车上三人听了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车人三人想着至阳说的话,就见桂花山庄的游客们听见夕阳下雷声,有五六个年青人跑过去看热闹,不久,全乱纷嚷起来了:“赶快报jǐng……这里有个被雷燃成黑炭的人……”
老吴意味深长地看了至阳一眼,笑着说:“对我这老人不孝,雷就劈死你…”
车子刚走没多远,老吴就很诧异,觉得前面副驾位置上的女人很眼熟似的,忙仔细看去,心有所动,但不敢确定,便试探道:“喂……前面女士你好…请问你贵姓…咋看着你这么眼熟哟………”
廖校长看见自己的青chūn亮丽,让几十年的老伴也认不出自己来了,心里很是得意,故意挺起胸部、将一对硕大的F罩杯眯眯微微抖了抖,有意无意地对老吴眨了一下眼送来一个秋波,看得开车的覃晓惠心里暗自好笑。
老吴被秋波电了一下,心里一颤抖,滋生出一番感概来,眼前女士的这对大眯眯活月兑月兑就是三十年前老婆的模样。可惜时光太无情、岁月不饶人,又加上老婆天天忙于自己的教育管理事业,还要来关心自己,将一对硕大的眯眯,十年前就变成了大白沙布口罩,让他模着又瘪,捏着无感觉,看着又难过,只要早早分房而眠,结束了夫妻应有的激情。
至阳被嫂子廖校长勾引,rì了哥哥老吴的老婆,心有愧意,就不忍心让老吴幻想下去,就说:“嫂子,你变得年轻又漂亮了,我哥都认不出来了……”
老吴一听至阳叫嫂子,才仔细一看面前的女人,真是自己的老婆廖校长,惊诧地说:“长秀……真你是你嘛……你咋又回到三十年前的模样了……我是不是在做梦哟……”
廖校长见老吴惊诧,就说:“老吴…你真认不出我来了吗……”
老吴一听廖校长的语言,才确信这是真的,因为人你无论咋去换肤美容,嗓音和说话的方式你永远变不了的。
老吴见自己相处几十年的老伴这么漂亮,久违了的激情便从心里升起,若不是车里还多了两个人的话,他会马上扑上去拥抱亲吻,甚至于重温三十年前的青chūn疯狂举动。
这时,覃晓惠也靠路边停下车来,转过头来说:“老吴…你看我是谁……”
老吴有了前车之鉴,只瞄了瞄她,就说:“覃大行长…你也越来越漂亮了……”
覃晓惠笑眯眯地说:“我可没嫂子漂亮,嫂子比我大十多岁,美容出来的效里比我还年轻,可见美容师也是个亲近官家不亲近平民的俗人……”
老吴不明个中原由,插嘴说:“我看不大象的,论级别你与老廖平级,论钱你比她多,搞美容的人都是为钱的,你的美容效果应该好于老廖才对。”
廖校长知道覃晓惠见自己比她还年青,心里不爽,就笑着说:“晓惠、你不会认为姐给美容大师,私下揣了什么红包吧……”
覃晓惠一想到监控视频看见的画面,心里酸溜溜的,话中有话地说:“姐给不给红包你俩人才知,但他给姐作得这么好,妹真的有些郁闷了……”
廖校长作贼心虚,明白覃晓惠至今没勾搭上至阳上床,心里很郁闷也很妒嫉自己,便不想继续探讨下去,就说:“老吴……我们今天回那儿去……”
老吴想了想,模出手机给秘书打了个电话,然后说:“让他去按排吧……”
这时,老吴却对她们的美容有了兴趣,好奇地问:“你们是在那作的美容,全世界最专业的汉国大师们,也作不出这效果来的,我家的老廖活月兑月兑三十年前白里透红模样。”
廖校长听了,心里畅快,就情意绵绵地说“老吴……你说话也不谦虚哈……”
覃晓惠听了一阵哈哈大笑,笑毕,才说:“至阳我们还是快走吧!老吴已对嫂子动chūn心了,想快点回城去找地方亲热了……”
老吴也哈哈大笑:“你晓惠这么说我也不反对,婚姻法赋予我的权力,不用过期作废,用了也对。到是你覃行长不要乱来哈,小心被基层人员抓进拘留所。”
说得四人一齐开怀大笑。
老吴笑毕,才拉着至阳的手说:“覃行长、你以后在信贷工作上要多照顾点我这兄弟,今天你们认识了我就不特别介绍了。”
覃晓惠一本正常地问:“不知他生话上还需不需要我去照顾……”
老吴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哟,若你俩人有那个意思,我到很愿意来作这牵线之人……”
覃晓惠故意叹息:“你兄弟那看得上我这老太婆哟,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老吴也叹道:“你覃晓惠无论工作能力,还是各方面条件都好,只年龄比我兄弟大些,如能成其百年之好,到是天上一对地上一双…”
廖校长心道:若你二人成了一家人,姐以后想用至阳就不方便了。想到这,她笑着说:“若论你们二人才干,真是很匹配的,但生活毕竟不同于工作,男女年龄相距大,有些事会融合不到一起的。”
覃晓惠一听,便知廖校长还有长期勾引霸占至阳之心,心里气得直骂:老贱人,老娼妇,老婊子,老sāo货,至阳与我这四十五岁女人年龄差距大了,与你这五十六岁女人上床就差距不大了,你不就是想他单身,有空就来rì你吗……表面上她装着另一副模样:“廖姐眼光独到,说得很对的,老妻少男的总是弊大于利…”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至阳跟本插不上嘴,只是觉得俩个女人的话中有话,未必是真的。
一会儿,车就到了高速路口,老吴吩咐停下来等秘书来接他们,又等了二十分钟左右,老吴的秘书带着二个车顶带jǐng示灯的公车来了。老吴让两女的先下车,他对至阳说:“兄弟,这次多亏你了,先谢谢你相助。”
至阳知道他决不只是单独给自己说声谢谢,就说:“哥…有啥你就直说吧…”
老吴望外面,悄悄说:“假若你不去我十八楼办公室,可不可以将里面保险柜的东西取出来……”
至阳说:“白天不行,晚上没问题……”
老吴喜出望外,又悄悄说:“十八楼我办公室走廊的另一头,有一个办公室大小和布置与我办公室一模一样,今晚你运用道术去将里面东西悄悄拿走,只拿帐本、笔记本、信封、U盘、移动硬盘之类东西,其它金银珠宝、古玩书画等你不要动它,并且不破坏保险柜,行不?”
至阳点点头,对老吴说:“哥…你放心吧,我明白的。”说完,心道:我学了高深莫测的道术,只替人去偷帐本之类,真的好悲哀。
老吴见至阳心有所思,就笑了,笑完又说:“你若想要金银珠宝、古玩书画之类,你给哥说,哥尽力满足你的要求。”
至阳知道老吴误会了他的意思,就真诚地说:“哥…我根本不喜欢金银珠宝、古玩书画,若想早去其它地方取了……”
老吴笑了,知道至阳的道术高深莫测,若有贪心谁家的保险柜藏得住,“你拿了东西就放你身上,也不要给我打电话了,你明白其中道理不……”
至阳心里到没想这么深,既然要让我去拿,你又不要,这是为什么?但不要给他电话却明白的,怕人窃听内容。
至阳就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老吴盯着他问:“兄弟…你说让你拿了别人重要东西,我又不要是什么道理。”
至阳想了想说:“敲山震虎……”
老吴摇摇头,表示不是。
至阳又想了想,心道:别人失了重要东西肯定会怀疑是你老吴拿的,也肯定会找你麻烦的,难道又会来偷你老吴的,于是就说:“针锋相对……”
老吴又笑了:“我没什么东西值得别人可拿的,我人正品,光明磊落。”
至阳不解地问:“那是为什么?”
老吴开心地望着至阳说:“隐忍待发,逼良为娼。你慢慢去想着其中道理吧。”
老吴与廖校长在前呼后拥中去省城了。
至阳和覃晓惠也上高速路回市里而去,一路上他在想拿了别人东西,又藏起来如何去作到:隐忍待发,逼良为娼。想了一会,也终于想明白了,第一次领略官家人的暗战内涵。
隐忍待发:我拿了你致命的东西,又不马上去告发你,就慢慢来折磨你的意志,弄得你吃不下饭睡不着睡,天天害怕对手去告发你,你还能有好rì子过吗。
逼良为娼:有一天你被逼得半疯狂时,主动去找对手争斗,而对手在一边养jīng蓄锐等你好久了,随时可以给你半疯狂的人致命一击,你还活着这就是怪事了。
覃晓惠一路上见至阳不语,知道是老吴给他说过什么重要地话,她也是官场上人,明白知道得越少越好,也不去打扰他的思维。
过了片刻,至阳才回过神来,对她说:“晓惠…我开始不让你们来,就是怕给你们今后惹下麻烦,今天一路上经历的事你也看见了,很不一般的。”
“这没啥呀!说句真心话,我可以为你去死的…”覃晓惠认真的说。
“穿青洞府的人和路上跟来的人,一定会再次找上门来的,你要小心点。”
“这世上我对任何人都不一定要小心的,唯独要小心一个人……”
“谁……”
“你呀……”
“为什么………”
“小心你跟廖姐私奔,不要我了……”
至阳半天说不出话来,其实,他对廖校长这个五十六岁的老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和她能作那么多次,完全是这老女人在变着花样引诱他的xìng趣,结果让他一步步踏入对方设定的陷阱里去。
“你猜到我与廖校长……”
覃晓惠点点头。接着她又忧郁地说:“我没生气,是没资格生气吃醋,我还不是你女友,你与我还没任何关系。不过我建议你以后要远离廖校长,这廖姐很疯狂的,她是老吴几十年老伴,小心她会弄得你身败名裂的。”
至阳也陷个进退维谷之间,不好说什么?只对覃晓惠苦笑着。
俩人又沉默不语。
一会儿后,覃晓惠才悄悄问:“宝贝儿……回我家去吧,那儿清静。”
至阳想拒绝她又有些不忍,但今天他的确太累了,有些惧怕她也象廖校长似的床头疯狂,一时犹豫不决起来。
覃晓惠一眼就看出他的顾虑,说:“我们分房睡吧!有些事不要去勉强身子,来时方长,我始终是你的人,你啥时想要都行。”
至阳想着今晚要去替老吴拿东西,也确实需要一个安静而又行人稀少的地方,覃晓惠的水天一sè别墅是最佳场所,就点点头同意了。
覃晓惠见至阳答应去她的别墅分房住,心里一阵激动,暗自想到:“至阳呀至阳,今晚你入了狼窝,与狼共眠你以为你还能幸免于难吗?今晚姐一定要将你弄上手吃了啃了,就是给你弄二颗伟哥也要让你入了姐的道,到时候看你还找不找姐姐来索要。”
至阳见她面露喜sè,只道覃晓惠是为他能去住而高兴,并未想到她心里还有更深层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