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新王朝 第五十七章 劫 财

作者 : 涧下泊金

()四个劫匪听得鼓眼睛的话,便有些心动,毕竟十万元加上黄金的诱惑,对山区小镇上的人是很有现实意义的,道德的天平就向深渊滑去。

如rì中天的大长沟名号威慑着劫匪的心,谁都认为弄这老干妈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关键是大长沟的猴子老九和保安公司才让人害怕,这支战斗力超过军队三百多人的保安公司,才真的是惹不起。

老干妈冷笑着说:“我老干妈一看,便知你们这些人是刚出道的土八路,一点都不痛快,做事有心无胆,不知夹没夹卵。要劫道就快动手…不劫道就快些走…你们这种人都有…简直给江湖丟丑……”

四个劫匪中一个矮胖子笑了,“怪哟……你象希望我们抢劫似的……”

另一个彪形大汉人叹息:“这世道真的在变,有钱人不藏着掖着反送上路来,让我们这些坏人来抢劫”

老干妈也点点头,笑着说:“你说得很对,我身上的三根金条一皮箱现金,就是专走小路给你们机会、让你们来抢劫的。我若租个车走公路直接开进大长沟村去,你们毛都见不到一匹,还劫个铲铲呀……”

四个劫匪一听,尴尬地笑了,回头对鼓眼睛说:“你龟儿鼓眼睛这么会算计呢,也差点算膘了,老干妈不主动让我抢劫走公路的话,岂不让我们白费力气、冷着空等一夜……”

鼓眼睛听后,气得破口大骂道:“你几爷子是来这里和老干妈聊天的,还是来抢钱发财的哟。真它妈不是几个东西,难道江湖规矩都忘记了吗,天下那有劫匪、和被劫的人说得嘻哈大笑的事?看看你几爷子象个什么东西?古人说得好:

想抢劫去路边……想交友去聊天……

想发财去弄权……想留名作圣贤……

四个劫匪听鼓眼睛一骂,呆了片刻,彪形大汉用商量的口气笑着说:“老干妈,你将装钱的皮箱放在地上,将身上的三根金条掏出来放在箱子上,就可以走人了,这样大家又不伤和气,对不对嘛。”

鼓眼睛听得脸都气得发青,恶狠狠地骂道:“**脑子进水,或是脑髓超过保质期了?你抢她这么多钱,让她回大长沟一说,只怕你还没用一毛钱就被大长沟的保安抓进去了,那猴子老九的惯用手法就是打碎你手脚骨头,让你在市医院骨科呆个二年,出来后仍是个没残疾证的报废品,你说你活着还有意义不?”

这彪形大汉听得心里很虚,嘟鲁着大嘴说:“你把那猴子老九说得这么厉害,我还敢去抢个铲铲呀,我散伙回家回大觉去了哟……”

老干妈听了,笑道:“这就对了嘛,不是我的财我不贪…睡大觉时我也心安…不怕半夜鬼来敲门…不怕你找我去见官…”

这彪形大汉听后,真的转身就要走,一边走还一边唱着歌: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

其它三个劫匪见彪形大汉要走,一下子傻眼了,忙说:“我们这是搞起耍的吗?真有些zìyóu散漫……”

这彪形大汉边走边笑着:“我觉得我的手脚,比这些钱更重要……”

老干妈笑哈哈地说:“识时务者,才是俊杰,那象你们这帮蠢驴,总想不劳而获,最终损己不利人……”

鼓眼睛在一边冷笑着说:“老干妈…你想我们都变成听话蠢驴,然后听你的所谓悬崖勒马,你的五十万元现金和三根金条就安全了。”

另外三个劫匪一听五十万元现金和三根金条,又有些不舍,一时拿不定主意该不该动手抢劫。鼓眼睛见这三个劫匪还有想法,就说:“走了一个咱一人多分二万五千元,你们还有不有不愿参加的人,你三人若是都走了,这五十万我一个人来抢,我一个人发财去,懒得与你们分钱……”

老干妈听得笑嘻嘻地说:“只有四十七万了哟,送平娃子一万,送荷花淀美女服务员一万,我马上又送刚才走的彪形大汉一万元。”说着,就对着六七丈外的彪形大汉喊道:“前面走的小伙子,你等一下再走,我送你点路费……”

老干妈边说边取出一札万元钞,向前跑去,一边跑就一边扔过去。彪形大汉接过钱,回头笑着说:“谢谢老干妈……”,便扬长而去。

鼓眼睛和其它三个劫匪,见老干妈眨眼间又将钱送人一万元,心里痛得很难受,这皮箱里的五十万元,已经被老干妈东一人西一人送出去三万,还不知接着会出现什么事呢。其实,他们都没想到这钱本来就是老干妈的,她高兴送谁,你这些外人又能如何……

老干妈看看天sè已晚,这些人要抢又不敢抢的样子,心里难过起来,本想趁这些人抢劫之际,来一个正当防卫踢断他们的手脚,为地方除害。谁知这些人却是怕大长沟,全是光说不练,脸sèyīn阳难看。她便转身就走,懒得再说话。

有三人追过来挡在老干妈身前伸出手来,矮胖子劫匪说:“我们惹不起大长沟,你给我们一人一万路费,我们也退岀去不抢你的了……”

老干妈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用手里的皮箱左右一拨拉,向前走去,心道:你是真心悔改、悬崖勒马我送你们一人一万没啥关系的。你们现在是心里想抢,只是惧怕大长沟势力强大而不敢动,我给你钱有意义没有嘛?她刚刚走出六七步之遥,后面这四个人一声大吼跳上来一把抱住老干妈,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细麻绳来,将老干妈捆成一个棕子似地。

老干妈想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冷笑着任他们捆绑。

鼓眼睛见这么轻意地得手,大感意外,心道:这老干妈赌牌时那么凶,现在为啥这么容易就能制服,早知如此,不如我一个人来抢劫,这钱和金条就是我一个人的。他想到这,就说:“别忙想分钱,你们说将这老干妈如何处理掉?”

矮胖子想想说:“趁天黑无人、挖个坑将她活埋,一干二净,大长沟永远不会知道……”

另一人说:“给她头顶一个泰山压顶棒,然后解下绳子推下悬崖去……”

还有一人说:“弄死她后留在这树林里喂野狗……”

老干妈听他四人商量的,全是劫财害命的狠招,心道:原来你们都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我还怕弄错人迟迟不敢下手呢。现在已经知道了,我还犹豫不决什么。

四人正在商量着如何干净利索,收拾老干妈时,忽觉后颈一麻,便相继栽倒在树林里,昏睡过去。

老干妈坐在地上,伸出右食指从脚底向上一挥,捆绑她的麻绳纷纷斩断,犹如快刀利剑似的。站在四人面前冷冷一笑,就准备用脚去踢断四人手脚。仔细想想后,就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来,将四个劫匪的左手右脚全部砸成血肉模糊骨肢粉碎,让医院也无法去接骨,只能去截肢。

当这一切作完后,老干妈才吐了一口唾沫,笑眯眯地提着皮箱往大长沟走去。

老干妈回到猴子老九的家里时,天已将黑,她将皮箱往床下一放,然后抬起脚来轻轻一踢,皮箱就滑进床下去了。猴子老九是家中独苗,父亲早逝,妈也懒散惯了的人,一个人吃完晚饭后就去围着电视转了,也不管猴子老九和老干妈的事,他二人反而觉得清净zìyóu,欢喜怡然。

老干妈中午两只鸭子吃下去,到现在也没有觉得饥饿,只想喝点小酒润润喉,于是,她取出一瓶泸州老窖,启盖开瓶后一个人捧着瓶子慢慢喝着。

至从老干妈住进猴子老九家里后,猴子老九见这师傅爱喝川黔好酒,就用一个月工资将:茅台,习酒,五粮液,红花郎,泸州老窖,剑南chūn,沱牌各买一件回家供她慢慢喝。老干妈回屋刚刚喝得几分钟,就听见外面有人说:“猴子老九遇到麻烦了,有几个官家人在村里吃喝后,还在村里闹事,猴子老九带着退役特种兵也不敢动手处罚闹事者。”

老干妈一听,心道:现在城里官家各部门是越来越不象话,天天找理由来检查,进村后去矿山走一圈,回来就要喝飞来茅台,拉菲红酒。喝得昏天黑地后就公开索要礼物,然后才回城去。有些不良无品官家人还会借酒生事,搞得大长沟村束首无策。因为他身上披着黄马甲,是官不是匪,你大长沟再强悍又咋样?你可以对匪人有所作为,对官家人没一点用,这官家人也知道你不敢对黄马甲咋样,你说他还狂妄不狂妄。伺侯这些人,比他妈伺侯一群饿狼都难,饿狼吃饱喝足后就会自行散去,这些**人吃饱喝足后并不会消停,还会以酒装疯借酒生事。天下的良善之人怎么都想不通,酒厂为啥将白酒标准定在六十度上下,为啥不生产八十度九十度的高度酒,要不,天天醉死这此披着黄马甲比匪还匪的人,岂不是一件快事。

老干妈决定去帮帮徒弟猴子老九,猴子老九毕竟也是大长沟的高层领导,有些牵涉到官家人的事就不敢照章办理了。而她就不一样,她是民不是官,不会与你比官衔大小的,你官在大我一个八十几岁老太婆,你又能将我咋样?

她提着泸州老窖慢慢来到村头招待所门前,就见很多村民在此看热闹,脸上都是一副气愤而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一个白净的高大胖子正在人群中吵闹着,时不时还发出几句威肋大长沟关门大吉的话,他身边有个司机模样的人在劝他。猴子老九和几个退役特种兵站在四周,默默无言。老干妈听得有气,在外面高声叫道:“看来你这胖子有些拽哟,动不动就威肋大长沟关门大吉的……”

这高大胖子一听外面有人挑衅,跳起来说:“你是大长沟村的什么干部,你有种就进来和我讲……”

众村民一见是老干妈出头来,心里暗喜:你这大胖子遇到对手了,等着看你的热闹吧!向两边退开一条通道路来,让老干妈一步步走进去。

这高大胖子原以为进来的是个村干部,见面后一看,却是一个八十几岁的老太婆,这老太婆皮肤黑亮,脸上皱纹交错纵横,一双眼睛闪着慑人光芒。这高大胖子见老干妈是个貌不惊人的老太婆,就有些失望,转身又吼道:“大长沟能真正管事的人,给我滚出来一个,我来和你讲讲理……”

老干妈不屑地冷笑着:“我以为你多了不起也,不就是个仗着几杯小酒大吼大叫的人吗?”

这高大胖子一听,转过身来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想让你们关门就关门的安监领导……”

老干妈一听,拍了两下手,又不屑地冷笑着:“我还是认为你没什么了不起的,你真的有本事,就不要表现在让别人关门上。”

这高大胖子不解地问:“那用在什么地方?”

老干妈笑着说:“你真有办事,就用在让一个矿山马上开张。天下人谁都知道,关门时用手一带就行,开门却要左右逢源、用力去推……”

这高大胖子听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说道:“就算你说得对又咋样?你大长沟还不是要听我的话,看我脸sè行事……”

老干妈又正sè道:“是的,大长沟要听你的看你的,但并不显得你有多么了不起,你知道为啥……”

“你老太婆说说为啥子…说不明白、我就封你的几个矿山……”

老干妈笑着说:“你又在我们老百姓面前逞能了。我问你:我们大长沟是不是安全方面只听你一个人的?而你去县里市里要听多少人的话?你说你有多能干?你充其量是市里县里的一个跑腿角sè……”

这高大胖子听得大怒,大声吼叫着:“反了你大长沟,你敢骂我是一个跑腿角sè,你…你你……岂有此理。”

老干妈也冷冷道:“我现在给你面子,我想让你rì后再来咱大长沟大吃大

喝,你若继续在这里闹,一切后果自负………”

这高大胖子听了,脸一下子变得铁青,生气很久才冷笑着说:“我知道大长沟以前是市里的老吴作后台,可惜老吴现在被调走坐冷板凳了……”

老干妈没再理他,自顾自去喝手里的泸州老窖。

这高大胖子见老干妈没把他当回事,有些脑羞成怒,吼道:“老太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

老干妈又连喝二口酒,笑嘻嘻地说:“高大胖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官员失德,你再叫一声尿都会叫出来的……”

这高大胖子听后,愤怒地吼道:“老太婆…我偏偏不信这么邪……”

老干妈一听,用手里的酒瓶向他后腰轻轻一砸,就高声叫道:“大家快来看哟,这领导在这里乱叫,叫得尿都流了一裤裆。”

众人一看,只见这高大胖子的**在白裤子里面翘起老高,一股带着酒味的sāo尿喷shè出来,向两只脚下流去。这高大胖子也惊呆了,想去收缩**不shè尿尿,却怎么也控制不住。那个司机模样的人,跳过来扶住他,不停地去眨眼睛叫他不要再屙尿,可还是没有用、**还在继续shè尿。

高大胖子带着酒味的sāo尿喷shè四五分钟后,才**下堕屙完滴尽,两只裤脚全湿透,在地上流出去好远。他有些不相信这是真的,摇摇头,盯着湿透sāo尿的裤子发呆。良久,才厚颜无耻地说:“老太婆……我刚才来不及上厕所去,所以只好当众就地解决……”

老干妈又笑眯眯地说:“高…高……真是高家庄的高……”

高大胖子也微笑着说:“大长沟的众乡亲们,本人刚才已给你们面子了,你快去叫个能管事的来,我有话要说,你们不来给我陪礼道歉,我就真的封矿……”

老干妈又笑着用酒瓶砸向他腰间,说:“有屁快放,有屎快屙……”

老干妈的话说完二三分钟后,只听得高大胖子“扑滋”一声臭屁响起,象是月复泻似的,一股稀粥似的大便冲出了,接着又是一股,几秒钟后又是一股。

高大胖子一下子哭了起来,佝偻着身子大叫道:“我的妈妈呀…我的妈妈呀…快点来救我呀………”

老干妈喝着酒,大声说:“各位村民们都看请楚了,这高大胖子他说自己是管安监的,他又横蛮又无能、更无理取闹,连自己的屎尿都管不住,他还口出狂言要封咱村的矿。你们明天都到市里县里大街上去,添叶加枝地告诉十个人这高大胖子的德xìng,让全市人民都看看这吃喝得在现场拉屎拉尿的人,咋来封我们的矿。”

猴子老九和众人听得大笑,都回答说:“好……我们当一回宣传员去……”

这高大胖子骇得向车里跑去,坐上车向村外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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