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洋望着旁边的那几个人,叹了口气,便跃下了战台,习惯xìng的拍了拍长袖,走了。
走了?
王浩洋先才攻击速度极快,虽说看起来赢得十分轻松,但他自己知道自己这仗轻不轻松。
他已经濒临极限了,他不能在动用电纹的力量,所以他就用了他这几年苦修的近战。
他现在只能用近战来战胜王劫,倘若刚才王劫不像现在这么弱,再强上那么一点点,那输的定是王浩洋。
先才王劫的那一锤十分jīng准,倘若不是他马上使出八段震天步,那一锤就正好打在了自己的头顶,自己的脑部机构定会大损。
逆天锤有一特效,在霸天锤中更是得到了卓越的发展。
渗透!
将自身力量的十分之一穿透敌人表皮的防护组织,对其五脏六腑进行打击。这是一种飘忽不定的力量,或许你打在左臂那四分之一的力道就会打在脚上。现在没人能够掌握这种力量,不过他儿时好像曾经记的他的父亲在他rì巅峰时期能够准确的掌握这种力量,不过王浩洋倒是没有真正的见过。但是如此直接猛击脑部,定会对脑部大损。
马上跑回自己的房间,重重的关上木门、和那四扇窗户,每关一扇窗户,他都会留意有没有人在自己的房间外,然后将自身仅存的些许电力再度压榨,用来封闭缝隙,来防止外人的进入与偷窥。当关上所有的窗户后,王浩洋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扑通”一声的倒在了地上,疲态在他的脸上彰显无疑。
他实在是太累啦,他为何透支还能风风光光的在王劫面前对峙?怎会如此快的结束战斗?他一直都是在用自身残留的微不足道的电力压榨、压榨、再压榨来分配各个环节所需的电力,甚至用自身的一点灵魂力量来填补空虚。
其实谁都忘了告诉他,进阶猛烈后,跟初次觉醒电纹一样,不过是三天之内不得动用电纹。
王浩洋自己都不知道,他在之前的那段rì子,已经昏睡足足两天半。
这过早的动用电纹,就跟强制xìng觉醒一样,风险xìng极其强大,亏着他是主角运气好,否则就不只只是吸干电力那么简单了,就是电纹重封,再也不能动用了。
如果说普通是一个人电师之路的开始,那么进阶猛烈则是一条最重要的路,一旦走偏了,那就永远走偏了。
可是王浩洋不一样,他有多少件神物护体,天耀避水珠、白帝护腕和那把名叫鬼魅的破剑。这三件神物连他都不知道,迷迷糊糊地,跟何况别人能发现了。
王浩洋十分费力的爬向床,在床上打坐起来,他知道,这时若是昏睡那定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程度地损害,醒来后的几天定会十分无力,但现在进行修炼那就能尽量挽回损失,并且可能进行一定程度的提高。
凝聚心神,缓缓的,王浩洋进入了修炼状态。
他这一看不要紧,直接就把他给看愣了。
这是怎么了?
各个经脉已经尽数萎靡,干干枯枯的,好似一堆废柴,没有丝毫生机。
这种景象,令王浩洋的心再次冷了下来。
再看向那个猛烈级进阶后出现的那个光圈,一闪一闪的,好似能量枯竭的提示灯一样,有时竟完全漆黑,消失不见。那二十五簇白sè的小火苗也一晃一晃的,摇曳在上空。
王浩洋现在是彻彻底底的知道了透支所带来的严重影响,不过,幸亏这些部位都只是能量枯竭而已,还可以补救,但倘若伤及了本体一点点,那就够他折腾的了。
王浩洋将自己的一丝电力注入在光圈之内,顺着光圈游走了一周,再将那丝电力抽回,在注入、游走、抽出,注入、游走、抽出······王浩洋不思疲倦的进行着这项工作,直到游走第四十多周时,光圈已经恢复了光亮,虽然暗淡,但是一进能够自行的闪亮了。
然后,那丝电力就不是在游走,而是在注入,全部xìng的注入,让其固定在光圈之中,这跟刚才的是完全两种概念,一个是悬浮xìng的注入,让其能够调出,补充完能量后再次进行游走,而这则是让它完全的存在于光圈之内,成为光圈的一部分。
静静地等待着,一丝丝的电流刺啦刺啦的从光圈处窜出来,好似一个个新生的孩子,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左窜窜、右撞撞,停不下来。王浩洋这时将其一带,这些电流成了一道电束,缓慢的在刚才经脉枯竭处进行着滋润、修养。
王浩洋就这样,出现一点细碎电流,就将其化作电束替代着上一波已经慢慢消失的能量,从不间断,从上午一直弄到晚上。
王浩洋看着已经得到充分滋养的经脉和金光充溢的光圈,心中十分的满意,从上午到晚上这一段时间竟然将透支到跟干柴一样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这已经很令他满意了,如果算起来,他整整省去了两三天的时间。
不过一歇不歇的这么干着枯燥无味的事情,王浩洋的确十分的辛苦了,可以说极端级的高手也没几个人有他的这种毅力。
王浩洋睁开了双眼,呼了一口浊气,伸了一下双手,短暂的舒适感将jīng神的极度疲倦引了出来,王浩洋眼皮感到渐渐发沉,越来越困。
“好久没睡个安稳觉了!”王浩洋笑了笑,换好衣服,盖上了被褥,沉沉的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这次他睡得真的很沉,竟有细微的鼾声。
一切的风景好似都随着王浩洋的睡眠而进入了平静,星星散布在天空,月亮虽有些残缺但还是那么的美好,淡淡的光亮照在大地之上,令大地上的事物都抹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感觉。
一道黑影在这朦胧的夜景中闪过,竟悄无声息的穿过墙壁,进入了王浩洋的房间。
黑影虽说蒙着脸,但一看就可以看出是一名中年男子,宽大结实的肩膀上不知扛下多少的重担,令人对他竟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黑衣人从胸口处掏出一封信,轻轻的放在了茶桌上,刚yù要走,回头看了一眼王浩洋,又忍不住上前去将凌乱的床单整理一下,在他的眼眸中,竟有着一丝丝的不舍。
黑衣人身形一闪,消失在了王浩洋的房间中,只见黑影掠出王家,无形的飞往那轮高挂在天空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