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突然打击的永田正毅现在完全没了方向,他就象一头四处乱撞的苍蝇,东突一阵四走一阵,但在三面被围的中心阵中,rì军就象一团被越挤越扁的海绵,等到水份全部被挤干时,永田的死期就算到了。
“指挥官阁下,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我们必须突围出去!”向永田正毅提出这一正确建议的是第一步兵中队少佐石井崎,他的中队已经被完全的打垮掉了,现在还能收拢起来的残兵只剩下了一个小队。
“突围,是的,必须突围,石井君,多谢你的提醒,我先走一步了,这里由你来接替指挥,拜托了!”
永田正毅漂亮的将指挥刀入鞘,率领着一干参谋人员跑出临时指挥所,只留下呆若木鸡的石井还在哀叹自己为什么多嘴多舌,自寻死路。
“杀!”
在与冯义和会合之后,宋占标回头率领着更多的将士冲入rì军阵中,在这一股势大滔天的冲击波面前,rì军已经完全没了结阵抵抗的信念。
联队指挥所。
象征着大rì本帝国荣誉的军旗刚刚撤下,rì本人准备开溜了。
一心想要抓住rì军指挥官的宋占标着急的大喊大叫,可是,等他好不容易击破一小队顽强不退的rì军将兵,冲入rì军指挥所内时,他看到的却是一个已经剖月复自杀的rì军军官,在他的旁边,还有一面焚烧的混成联队军旗,正是这面军旗让他产生了误解,以为rì军的指挥官还在原地。
死的rì军少佐正是石井,他已经完成了他的使命。
接下来永田正毅能不能逃生出去,那只有看他的造化了。
“妈的,小rì本溜得倒快!”气哄哄的踢倒石井的身体之后,宋占标转身率领着一众不甘心大鱼漏网的手下朝着西南方向猛追了过去。
西南方,rì军正在拼死突围。
永田正毅拼凑起来的突击部队共有二百余凶悍的将兵组成,他们突围的方法很简单:猪突战术,这种完全不计伤亡的疯狂冲锋战术是rì本人所独有的,除了rì军之外,这个世界上恐怕也没有哪一国的军队会把这种战术发挥到极致了。
以rì本人的那一股疯狂劲头,很明显要想完全堵住几乎没有可能,三支中**队自然也没有一次了结rì本人的打算,他们实地的是放过箭头,扫除腰尾的蚕食策略。
rì军不顾一切的前冲终于得到了回报,在冯义和部与宋占标部的结合处,永田正毅硬生生的撕开了一个口子,带着约一百余名残兵朝着天津方向落荒而逃。
“郭阳,跟我追上去,就算跑到天边,我们也要把这股rì军给全歼了!”吃过一次放虎归山最后却被虎反咬一口的雷震这回再不大意了,就在宋占标朝着虚假的rì军指挥部冲杀之时,他已经带人盯住了永田正毅这股突围的rì军残余。
郭阳是跟随雷震阻击永田rì军的九名队员中最后一个了,跟他同组的另一名队员在刚才的冲锋中被流弹击中了月复部,不得不抬到后方接受紧急救治,至于早先眼部中弹的许六,则在这场大战开始之前就被抬了下去。
“老大,你放心吧,小rì军跑不了。”郭阳的眼睛死盯着前方那一袭黄皮背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九个兄弟,只剩下他一人。
这份血仇要是不报,哪还有什么资格做一个扛枪的军人。
雷震、郭阳率领着追兵沿着滦河穷追猛打,永田正毅被追得无奈只能不断的放出断后的尾巴以阻挡追兵,此时,他的心里恐怕还在后悔,支那人不是什么猪尾巴,真正的猪尾巴恰恰是他自己。
该死的支那人,该死的俄国佬,还有德国佬——。
追兵越来越近,气急败坏的永田正毅不得不又一次派出一小队rì军拦截,接受命令的rì军士兵一个个眸子里流露出绝望的表情,要不是大和民族自来就有服从的好习惯,这些士兵只怕早就扑上去将这个领着他们走上死路的永田大队长给活劈了。
大队长,是的。
象永田这样狂妄无能的家伙没有能力成为联军的指挥官,他比福岛大佐差得实在太多了。这个想法现在已经成为了绝望中二十余名rì军士兵的共识。突围出来的一百余rì军士兵,经过永田这么一路的甩甩卖卖,已经有一多半魂归了天国,去向天皇陛下报到去了。
“指挥官阁下,前面出现疑兵?”一个探察前方路况的rì军哨兵急急的奔回来禀报道。
“疑兵,什么疑兵,你再去看看,是俄国人,还是德国人?”永田没好气的命令道,好不容易渡过海河,眼见着过了前面一个村子,就能到达天津卫近郊了,这个时候前方有人迎上来,那只能是俄军或者是德军。
“是支那人,支那人?”
未等这名哨兵回身去再探,另一名rì军观察哨已经尖声高喊了起来。
“八格!”
永田正毅脸sè大变,握着指挥刀的双手不停的颤抖着,虽然他曾经斩落过数不清的朝鲜人、支那人的头颅,但当他自己行将遭遇被别人砍头的命运时,永田正毅这个号称屠夫的刽子手如寻常人一样感到了害怕。
在逃生的最后一点希望破灭之后,他的心中充斥着绝望之情。二千余人的一支联队,在他的指挥下居然全军覆没,这样的惨败军方不可避免会追究责任,而他永田正毅也将成为战犯被押到帝**事法*接受有罪的审判。与其被押回国内受尽耻辱的被处死,而不如战死在沙场上,这样至少也能得到一个荣归将士的待遇。
永田还要徒作困兽犹斗。
二十余名rì军将士齐刷刷的退了子弹,端着刺刀朝着中国人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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