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在被吓晕的时候直接倒在了地上,结果在部队溃散的时候他还是没能起得来,四周的人全散了,对方又是有着几十马军冲了过来,郑度虽然拼死保护,但是还是在乱兵之中一起被人踩死了,作为一州之主落到这么个下场再是可悲可叹,当诸将都被俘虏押往南方的时候,北方又杀出一支兵马,顿时冲进了对方的阵营之中,南军一时猝不及防,抵抗不住,再打了一会之后就只得扔下俘虏逃跑,刘璋的家眷们在被解救出来之后都痛哭流涕,然后痛骂着周瑜。张松等人定睛一看确实是费观的兵马,这才放下心来。“宾伯,主公他····已经在刚才的混战中身亡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费观大惊道“怎么会如此?我居然来晚了?听到主公已经到此地之后我就立刻来了,居然还是没来得及,那真是太糟糕了。”吴班道“看来只能暂时扶立大公子了,现在看来只怕是情况更加糟糕了,想要控制住剩余的郡县,只怕是做不到了。”费观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还请诸位前往汉德县再作商议。”众人都感到前途渺茫,不知该怎么做,一路走过去也是垂头丧气不知所措。
“这是龙骨水车的模型,适合于多水而且地形有层次的地方,理由地形的高差产生水的动能进行灌溉,就算是没有高差,也能够用人力把水提上去,就是费些力气而已,这样的话对于北方会有很大的好处,而对于南方一些地形不太方便的地方也用得着。子续说农业无论如何都不能靠天吃饭,人们必须用自己的力量来改变一些因素,不断地认识和改造自然,才能够越过越好。”黄月英道“这个创意很不错,比起北方惯用的水车来说还要更加省力,也该是更有效率。应该说你在这方面相当的不错呢,这连我都无法想象。”蔡瑢道“只是您没有收到这方面的灵感启发罢了,子续似乎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他基本上都乐意跟我分享,这样子就能得到很多有启发的东西。孔明先生也擅长这方面吧?可能是现在的状态不好才没有跟您讨论那么多吧?”“是啊,阿郎这段rì子过得不太痛快。左将军这一段的胜利虽然是他所谋划,却并没有亲自参与进程,功劳不免大打折扣,也不符合他执掌一方龙骧虎步的梦想,多少心情有些压抑,因此也是····”蔡瑢道“为何孔明先生这样的智者在明知可能有仕途危机的时候却依然要尽心的为并不太信任他的左将军效命,前rì他跟子续吵得也挺厉害,几乎是说一点一点的在争,感觉他依然在拼命,这个总是觉得有些奇怪。”黄月英道“你是想问他为何不投靠子续吧?自孝和皇帝以来,外戚专政极为严重,给时局造成了不少不好的影响,子续既然作为革新者,他也会在这些方面作出一些限制,那么阿郎可会担心自己没办法受到哪怕是如同刘玄德帐下的重视和权力呢。”“是这样啊,这些想法还真是复杂,还是不想的好。”黄月英道“莫非你还不在乎孔明来了以后,芸儿的支持越来越多,可能会影响到你?”“这有什么,她做她的大妇,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子续可不太喜欢别人去干预他的家事。”“看来你也是有了自己的主见么,那么我就不多说了,以后有什么难处跟你姐姐多说说,她见识广些,经历丰富,应该能够对你有所帮助,你年纪偏大,以后可能会有些问题,多向她请教一下作为平妻该做的事情。”蔡瑢道“如此就多谢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赵姐姐,吉服就拜托你了,虽说你十天才接一次工作,不过我觉得吧你的手艺比那些裁缝好多了,小小的徇私一下,不知道你可否接受?”赵雎道“这可是大事,怎么就来找我呢?你在婚礼上穿的吉服对你可是很重要的东西啊,虽说我们也算比较熟悉,但是你这么做未免孟浪。”诸葛芸道“我看了一下其他人的手艺,感觉也比不上姐姐的啊,虽然现在不叫师傅了,不过您的手艺我也是看在眼里的,这个工作交给你做最好。”赵雎道“师傅什么的还是别叫了,虽然论女红我很有自信,不过这种大场面却是没见过的,你的要求我也以前很少做过,只能试试看了,我觉得你最好多委托几个,我这要是不成还有可以补上去的。”诸葛芸道“姐姐如此没有自信吗?不说裁剪如何,就凭赵姐姐天下无双的绣工还怕不能显名吗?到时候前来拜访的人只怕都得踩破门槛了,说不定到时候我们也会成为一家人的。”赵雎听到这句话脸sè大变,立刻变得煞白,诸葛芸这才发现自己失言,赶紧说道“呃,我是说周循那小子,要是他肯一直留下来的话,赵姐姐要是名声显赫了,自然也就不怕配不上他了。”赵雎这才松了口气,她还真有些担心诸葛芸要拉自己下水作陪嫁呢。“这个事情我自己有主张,再说偱公子也未必能一直留在这里,想得这么多也没什么用啊。”“这倒也是,姐姐年纪尚小,又不像我这样自小定亲,确实没必要现在就去考虑,只是毕竟周循也是个没定亲的,要是再过几年特别是夷陵侯稳定了在益州的局势以后(这里还不知道成都已经被攻破了,因此对于周瑜的进度还有些比较保守的猜测),未必就还像现在一样zìyóu,我觉得姐姐还是尽早的做好准备才是,若是不成的话,可以来找我。”赵雎道“不必了,虽然临湘侯为人也很好,我也真心爱戴于他,只是我觉得我还是照自己的想法来过的好。”“不是这个意思啦,赵姐姐你怎么总是错会意啊,我是说我可以帮忙提供一些咨询,毕竟到时候我这里资料还是会比较丰富的。子续那种人,他可不会随意的践踏别人的zìyóu,你就放心好了。裁制吉服的事情就托付给赵姐姐了,这也是你成名的机会啊。”赵雎想想自己,又想到了周循,心中有些矛盾,兄长以前曾经算过自己会嫁于一位君王作为侧室,因此她从内心里有些排斥孙绍(按照原来的测法,其实应该是孙权),就怕被他看上从而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选择。不过诸葛芸说的也是有道理的,要是自己一直默默无闻下去,虽有才干却不被人所知,是无法跟他走到一起的,而这些还得借助孙绍,一想到他们二人是兄弟,感情也不错,心中又稍稍放松了,毕竟临湘侯已经有三位夫人了,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去做那样不堪的事情。思及此处,她也放松的点下了头,“那么我就按照夫人的想法去试试吧,希望你能够喜欢。”
汉德县,刘璋的遗臣们以及他的两个儿子坐在一起商谈以后的事情。“现在需要的是扶立大公子作为新的益州牧,这样才能够取得大义名分,号召整个益州的人来打到周瑜。”张松第一个发言。费观出言道“现在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主公这一死。我们的名义就会受到很大的打击。益州素来地方官员权力过大,以前主公虽然没什么威信,但好歹有着仁德之名镇着,现在不仅整个益州陷入沦陷的危机,而且他们也会趁着这个时候起一些别样的心思,难道你们忘了当年主公即位的时候发生了怎样的变故吗?”确实,刘璋当年即位的时候,由于一部分豪族不支持,引发了大规模的战争,后来赵韪庞羲之流的支持刘璋的大世族又居功自傲加上看透了他的软弱企图自立一方,造成了连年内战,弄得益州民不聊生。现在的情况未必就更好,哪怕是刘循即位了也很难号召起益州的世族,相反刘璋的死讯一旦传开,就会有更多的人投靠周瑜,对他们更加不利。吴懿道“那么依宾伯之见该怎么办?”费观道“这个时候不消灭周瑜,我们永远不可能得到益州南部的帮助,那么只能暂时舍弃尊严,向更加强大而更加富于野心的人求助了。”刘阐道“不可,刘备此人狼子野心,有甚于周瑜,至少周瑜还敢于公开宣称他要推翻父亲,算得上光明磊落之人,可这家伙却不声不响的用鬼蜮伎俩吞并了房陵上庸汉中诸地,其手段令人发指,请他来大哥岂不是与傀儡无异?”“二公子言重了,刘玄德虽然在夺取房陵的时候手段多少有些令人不齿,不过至少他是个伪君子,那就得在表面上讲道义,要遵守表面上的仁义道德,大公子暂时借助他的力量也未必就rì后没有出头之时。至于周瑜已经说明了要跟主公为敌,现在又派人假扮我军杀害了主公,您怎可说他至少还算得上光明磊落!”刘阐冷笑道“据我所知前天严颜将军已经推进到了梓潼县之下,周瑜正调集了一切可以调动的兵马跟他决战,而且现在也没有严将军战败的消息传来,不知道周瑜的士兵是怎么跑到北方去的?虽然你口口声声说是周瑜派人假扮我军袭杀了父亲,不过在军旗上加一个不起眼的火焰标志多么容易。看上去你信誓旦旦,可我看着却像是你跟刘备和谋杀人夺地呢?”费观心里吃了一惊,他袭杀主公的事情可是绝对不能泄露出去的,那么····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在下的心意天地可鉴,若是我怀有异心,那么上天会惩罚我。反倒是二公子如此上蹿下跳,实在有失作为弟弟的道理,这又该当何罪!”刘循道“二弟此言不过是猜测,倒也不算什么,我觉得以我的威信确实是没办法号召起南边的众人,南方现在的战局就说明了问题,失去了统一指挥下大家只会被周瑜各个击破,很快他们失败的消息就会传过来,而我们将失去这里的希望。那么就算是屈辱我们也必须活下去,向刘备屈服吧,至少好过被周瑜彻底攻灭。”众人虽然痛哭流涕,不过大多也算是安下了心,仅仅靠着自己的力量来号召整个益州确实是不可能办到的,那么只能选择一家强者依附于其下了。刘阐看着跪倒在地上大哭却流露出欣慰的深sè的诸位重臣,不由得心生鄙夷,动作也多少留露出了不自然。这一切都被费观看在了眼里,也坚定了他一定要杀掉此人的想法。
梓潼。“德信跟子均这次又立功了!要不是你们带着新招诱的部队及时加入战场,严颜也不至于败退得那么快。伯岐也干得不错,你的果断突击瓦解了敌人的最为薄弱的左翼,拿着手弩求快速上前的办法好像在山地里也颇有作用,作为新人你们都表现上佳,我会好好奖励你们的。”何平道“严颜虽然得军心,但是刘璋败逃的消息他一时半会还是压制不住,加上主公果断及时的趁着敌人意志不坚定的时候发起总攻,我军取得胜利也在情理之中,属下等人取得的这点成绩其实算不了什么。”周瑜道“我已经听德信说了你的遭遇,刘备此人最无信义,无论在哪里都干得出这样的龌龊事,总有一天我会为天下人清除这个毒瘤,还请子均放心。”何平道“为了记住这个仇在下决定更改自己的名字,当年父亲因为入赘母亲家因此我用了母亲的姓氏,那么从今天开始我重新改用父姓,铭记与此,刘备的首级,我王平誓要取得!”众人听到他这么说都感到了深深的恨意,多少都觉得刘备此人确实不可信任。周瑜又对狐笃和张嶷说道“你们二位一位是亲卫卫士长,一位是益州新军的主将,官衔都可以提高,赏金等下我会派人去计算再赐予。”又转头向蒋干说“子翼现在该是跟我说明你在写信给北方都干了些什么事吧?”蒋干道“本来是说牵制一下曹cāo,让他不至于干涉你取得汉中,因此我派人去了并州边境策划了几次边境冲突,那些鲜卑人既无脑又贪婪,早就垂涎曹cāo的财富,这样子他该有的忙了,可是事情的变化出乎我的意料,竟然便宜了刘备这厮,真是令人生气。”“无妨,现在益州的情况已经逐渐明朗了,等到稳定下来之后就先去干掉他好了,不能再让他再嚣张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