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群,临湘侯就要回来了,而你的亲事也是马上就要举行了,你在荆州毫无根基,跟临湘侯的部下重臣也不是有什么亲近之处,父兄更是被擒归降之人难有什么帮助,因此你在临湘侯家中一定要谨慎。据我听说这一次前去江东夫人又一次救了他的命,在这方面有过生死之义的经历对于成天在刀头舌忝血的他来说太多了,不要觉得你有什么做得很好的地方,更不要觉得在行军之中你可以亲近于他而觉得自己有可以自豪之处,请注意英儿你在临湘侯府中无论多么受宠身份却始终不可改变,跟他的三位夫人相比你没有大夫人的强大家族和jīng通政务,没有二夫人的相伴微贱发明相助,也没有三夫人的青梅竹马生死不弃,以后若有地位相当的人来你的位置还得往后移,千万不要因此而愤怒什么的,你没有资格在这里争取自己的权利,只能怪爹娘没能给你个好条件,你也没在临湘侯创业的早些时候与他相遇,在这里不能争,一定要忍耐,以后有了孩子也好保守一方,不要搀合进**的漩涡之中,在这种地方一贯是最为危险,务必不能进入太深。你在出嫁之后,就多跟着夫人好了,她的想法我内心中也略微知道一些,只因为年纪太小所以跟希望蔡陈二位太早的生下孩子威胁到她的地位这才更愿意让你跟临湘侯亲近,不过以后跟紧她的行动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坏处,毕竟她作为内廷的主掌人而且是拥有着极其强大家族力量支撑的,跟你或许说得上些话,或许这样的话你的处境会好上一些。”
赵英听母亲训完话,也就如同之前所想的那样是劝说自己不可自负争夺什么,一定要低调的,不过赵英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其实做的也差不多,而且孙绍的家中大家相处的其实相当不错,情况也不至于有母亲说的那么严重,不过毕竟是长辈多听听是有利的,仔细想想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赵英在孙绍家中毫无根基而且感情基础极浅,的确是很容易在热情过后被抛到一边去,不过这个问题可以无视因为赵英可以肯定孙绍不是这种人,只是容易被孤立并且孙绍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照顾的到位,这可能会让赵英在地位上有些尴尬,因此小心谨慎自然还是有必要的。“母亲的话固然有过虑的成分不过确实是在为我好,这方面多听听长辈的建议也是不错的,子续的为人我相信只是有些准备工作还是得做一下的。”
船上。“已经进入荆州地界了,像四婶和泰弟这种没有来过荆州的人似乎也可以好好看看了。”曹秋道“怎么听子续的口气有很大的炫耀的成分在内?固然荆州的发展你有很大的功劳不过这里毕竟不是你的私产吧?你这段时间显得非常地放纵,不仅大笔一挥就把步子山他们流放到了rì南,而且把江东的相当多的人迁到了荆州来,这种很任意的作为对于江东的本土支持者只怕是有很大的伤害,而且你现在感觉是更多的代表着荆州人的利益了,有这种印象不是好现象。”孙绍走上前对着曹秋母子说道“我代表的是天下人的利益,自然不会让大家觉得我在为某块地区的人战斗,无论是扬州或者荆州都只是天下的一个部分而已,不要觉得我对于江东人不好什么的,师傅可不是得到了重用?那些人不过是自己不识相罢了。倒是四婶来了这里许久确实也很少记得自己是豫州人了,北方这段时间也算是风云变幻,曹丕跟刘备再度打了起来,虽然说双方都是象征xìng的出兵象征xìng的假打了一场然后撤退不过动作相当不小····”
曹秋止住了孙绍的继续发言,“对于这些我没兴趣,在这种地方就别把我当成曹家人,就算是又能碍着你什么事情了?倒是你弟弟自小失去父亲,请待他好一些才是,至于你是否因为我的出身而嫌弃他,那我也决定不了,只能恳求你····”孙绍大笑,“四婶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族姐不就嫁给了曹子文?难道我还能因为四婶姓曹就觉得你不好啊?至于泰弟就更不说了,我的亲人本来就少还要自己拼命地去砍去吗?作为本门的三位侯爵之一,无论如何都是孙家的辅弼,家族不可能只依靠我这么个家主来运转,自然是需要更多的家人来辅助,我当然会厚待自己的弟弟的。”说到这里曹秋又说了一句“真不清楚你是怎么想的,剥夺了他二叔的车骑将军、扬州牧的官位自己加上,然后让他保留着吴侯的爵位被流放,完全想不通是怎么解释的。”
“那是要给他留面子,堂堂的前任家主要是被我剥的一干二净的跑到流放地那就太对不住了他了,毕竟对于母亲和二姐没有剥夺她们的xìng命算是做得还算有点人xìng,勉强算是我还可以留他一命的依据。哎呀,码头已到再待在四婶身边会引起非议的,芸儿可也是期待这能和母亲见面了,我们先下船去吧。”
这一回平定江东前来庆贺的人也很多,虽然孙绍本身并未参与到战争中去但是作为主君策划了整个战略,而且后来的人事工作都是孙绍自己在做,可以说在这次事情中他本人依然是出了最大的力量。结果这次回来众位重臣大多都聚在临湘侯府上灌他的酒,孙绍尽管自己坦言酒量不济,最后更是要搬出母亲这座大神来挡箭,不过也免不了被部下们灌得头昏目眩的.
诸葛芸一开始闪到一旁看着丈夫的惨状,不过看到他并未喝得大醉心里也稍稍放松,赶紧叫了几个侍女把他扶进房间,自己则是走到其他几女的房间去。“喂,夫君今天晚上喝得有点醉了所以大家没必要去理他了,让他一个人在晚上好好清醒一下就行了,现在这种状态陪他的话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情,今天一回来就碰上这档子事情也没问问大家瑶儿如今还好吧?”蔡瑢道“她很好,现在基本上如果满岁前保住了以后问题就不大了,只是我们见到你们回来的时候带了个小女孩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就这么喜欢小孩子啊。”
陈笙也说“芷清姐姐是希望自己养一个孩子吗?不过这孩子的来历是什么?别会有什么问题吧?”诸葛芸道“这能没问题就怪了,你们都看出来了,实话说吧这确实是子续收的养女,而她的真实身份请务必保密,所以我暂时就不说了。”见到她钳口不言二女也不好再继续追问,只得把话题转移到赵英身上。“逸群已经暂时搬出去了,新的婚房也正在准备中,可以说随时可以把婚事办了,这次很奇怪的是婚事这得是我们几个在筹备,相当诡异的情况,这一会真是便宜夫君了,听你的信中说他似乎在跟你同寝的时候一副很是一副yù求不满的样子,不知道到底是怎么解决的呢?我们也希望知道一些,毕竟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你来真的,这个原则我知道,你别是心里害怕就允许他出去乱搞吧?夫君可是什么人都不忌讳的,就算是寡妇他都有兴趣,那样的话就不好了。”
“那个当然是没有的,在江东我可是盯紧了他的,至于有些问题毕竟他当年出战的时候几个月逸群在身边都没怎么样不是?还不至于到那种程度,夫君毕竟才十五岁不是那种程度啦,我就是抱怨,没有大家想的那么严重了。”诸葛芸也是满面黑线,这一封信写过来确实是不对劲了,好像她们俩都怀疑是不是孙绍在外面有出轨的行为,然而她自己都不明白孙绍对于江东的不少美女都毫不动心,就算自己未成年不能推他也绝对不在外面再找人,甚至对于可能的跟江东士族联姻的要求也是毫不在意,只能说他的眼光极高或者说他压根就对没感情的女孩子毫无兴趣。“追究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毕竟夫君也不可能做出那种很荒诞的事情来,他的为人大家都清楚,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大家心里也有数,还是请大家先把这桩婚事筹办好了,让那些老说我们家中不和的家伙们好好见识一下咱们家中的团结好了。”
孙绍这一觉起来看到身边没人不由得笑了起来,心里也知道这是老婆们串通好了集体抗议,于是便走到了几位夫人的房间,果然她们全部围在两个小孩子之间。“全都是女儿啊,不管是生的还是养的,啥时候来个儿子啊?看来得多在逸群和琤姬身上下点功夫了。”诸葛芸见到他进来,也笑着说“夫君要不要点醒酒的汤水?别一大早起来还是昏昏沉沉的这样子不好。”
“为夫现在好得很,用不着你来关心那么多,倒是你昨天居然把我一个人晾在那里,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谁负责啊?就算要报复我也用不着这样子吧?要不要让琤姬和弄玉看看你当时在床上狼狈的样子?”诸葛芸有些生气了,“夫君居然用这个来威胁我!太过分了!我可是有尊严的!马上你就要跟逸群成亲了居然还是这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那怎么让赵将军和王夫人他们满意啊?我们可是听你讲这逸群他们的故事过来的,拜托你有点正形好不?我们可是为此事cāo了很多的心,你却如此的轻视我们,简直不可忍受啊。”
看到她那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孙绍心里也挺开心,毕竟把媳妇惹火了也算成就。趁着她说话就把身子凑了上去将她一把抱住,然后脸凑上了她的脸颊,说道“我知道芷清你也是一片苦心,,所以该正经的时候我还是会正经的,当然在家里是该不正经的时候,用不着那个样子。”诸葛芸被当着面这么搂着又是心里紧张得不得了,毕竟作为主妻保持矜持在她心里还是很重要的,在她们二位面前被丈夫这样子轻薄脸上相当挂不住。“我似乎明白芷清所说的是什么了,果然夫君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即便是她那样的小孩子都舍得摧残。”陈笙小声道,诸葛芸听了羞愧yù死,眼见着孙绍似乎想要解她的衣带赶紧叫道“你就这么愿意带坏小孩子啊!她们俩都看着呢!”
孙绍看着孙瑶和孙鲁育(现在孙绍为了收她做养女给她改名为孙琥)才稍微收敛了一点,“哎呀,在碰逸群之前总得让我跟几位亲热一下吧,跟琤姬再整出个孩子来也不错。”蔡瑢啐道,“去你的!谁还想跟你生孩子!每天晚上在床上整得停不下来,然后又是那个样子的动作。我可是··没有什么留恋的,弄玉,一起抵制他啊。”陈笙倒是一直不说话,直到孙绍把目光移了过去,看到那两道强光直shè到自己身上陈笙才说道“夫君这个样子太讨厌了,大家晚上会被你折磨得很难受的,芷清才几岁啊?你这个样子摧残的话只怕会影响到发育的,就不为以后的生活考量了?”孙绍大笑,把诸葛芸放了下来,“行了,为夫就不逗你们了,对于这些问题我会听劝的,反正我不也没有节制自己,这几乎半年多只过了二十多天的xìng生活是不是实在少了点呢?大家也要体谅我啊。”三女都把脸撇了过去,“谁乐得理你!”
孙绍的婚事办得很顺利,很难以想象诸葛芸等人主办的婚事居然是为了孙绍和赵英办的,在举行仪式和宴请宾客上都更多地采用了孙绍式的方式来进行,应该说这对于深受传统教育熏陶的赵英来说相当不适应,但是陈笙她们都已习以为常,相对的参照了孙绍以前跟蔡陈二位成亲的礼节不过由于赵英的身份更低所以在等级上也不得不有所降低,最终的结果是在她们的努力下这桩婚事办得也是像模像样,而妻子帮丈夫办婚事的怪事也成了大家眼中的怪诞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