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必须做我的弟子,”刘一守指着洪花郎说道。
“我!”洪花郎眼睛睁得老大。
“对,”刘一守确信地说道:“就是你!”
“前辈,”叶珂问道:“条件就这么简单么?”
“老头,你没搞错吧?”洪花郎说道:“我完全不会医术,你居然收我为徒弟?”
“不会可以学,我相信在我的指导下,你很快就会学会。”刘一守自信地说道,然后望向他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子,说道:“不信你问问他们,才来时也什么都不懂,现在不是什么都会。”
洪花郎狐疑地望向那高矮弟子,两人仿佛在回忆什么非常痛苦的经历一般,面sè一点都不好看,估计应该是受了很多折磨,这一点从他们饱经风霜的脸上就可以看出。
“好,前辈,”叶珂说道:“这个完全没问题。”
“大哥,不要啊!”洪花郎哀求道:“你不要丢下我啊!”
“都在废观,我如何丢下你,”叶珂假装安慰道:“再说为了你大哥的妞,咳、咳,应该是为了你偶像的女儿,这点小牺牲是应该的嘛。”
洪花郎满脸苦楚,似乎已经预见自己以后非人般的生活。
“不过,前辈,我这小弟确实没学过医,”叶珂向刘一守问道,同时也想帮红花郎解答心中疑惑,“不知你怎么想收他这么个高个憨货当徒弟。”
“因为它,”刘一守指着猪鹿蝶对向洪花郎问道:“小子,它是你的天赋召唤兽吧?”
“你说大咖?是的。”洪花郎抱起猪鹿蝶,大咖无疑是他最好的伙伴,在他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出现在他身边,陪他度过那一段最孤独的岁月。
“本命蝶是猪鹿蝶的道士全都是天生学医术的料,”刘一守像是在背书一般,“如果我没猜错,你虽然天赋觉醒,却只能掌握一些猪鹿蝶的本命妖兽技能,而却没有感悟猪鹿蝶赋予你的天赋道术,是不是?”
洪花郎哑口无言,面前的瘸子居然把他所有的东西说的一点不差。
而那两个高矮弟子则是一脸惊讶,觉醒者,天啊!进废观这么多年都还没见过,据说连观主大人都未曾天赋觉醒,而身旁这名高个大汉,居然是天赋觉醒者!
“如果你跟我学习,虽不说完全百分百的把握让你掌握猪鹿蝶的治疗道术,”刘一守慢慢说道:“至少有三成的机会。”
“不是每个天赋觉醒者都能掌握天赋道术么?”叶珂有些疑问。
“小子,你师父没教过你吗?”刘一守问道,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他又自己回答自己,“也是,那疯颠颠的老东西能教你什么。天赋觉醒也不一定能获得本命蝶赋予的天赋道术,觉醒后只有一半的机会获得天赋道术,如果失败就必须再度努力与本命蝶沟通,直道本命蝶与你心灵完全想通,才能获得天赋道术。而每一种本命蝶赋予的天赋道术也不相同,就我所了解的猪鹿蝶而言,就有三种不同的天赋道术,两种治疗,还有一种毒系。”
“师父,求你收下我吧!”洪花郎直接报着猪鹿蝶跪下。
“呵呵,”刘一守笑了起来,“自打你上山来,我就想过让你离去。”
“师父大人再上,请受小徒弟三拜!”洪花郎在地上朝着刘一守连续磕了三个头。
“起来吧,”刘一守的右手向前伸出,四根手指合在一起向上挥了挥,示意洪花郎起来,“以后你就跟他们两个住在一起,先跟他们了解一些医药常识,他们两个虽然天赋不行,不过基本的东西还是掌握地非常好。”
“是,师父。”洪花郎站起来恭敬答道。
“这个,前辈,”叶珂轻声问道:“既然洪花郎已经做了你的徒弟,那你答应我的事?”
“小子,你是在怀疑我的信誉?”刘一守沉声问道:“你觉得我会欺骗一个你这样的小不点?”
“晚辈不敢,”叶珂赶紧解释说道:“只是我三师姐实在是伤得太重,还请前辈赶快为她医治。”
“什么三师姐,我看明明就是你的女人,”刘一守接着说道:“既然都服用了白玉续命丹,一时半刻还死不了,不急。”
“前辈!”叶珂却是非常着急。
“师父,还请您帮帮我大哥吧!”洪花郎也说道。
“你们这群蠢货!”刘一守怒道:“总得等我把药箱拿上吧!”
宁瑶依旧毫无起sè的躺在床上,双眼闭合,仿佛沉睡了许久一般。刘一守坐在床边的一个矮凳子上,闭着眼把脉。叶珂与周正南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宁道人则是坐在一旁的桌子旁边,静静的看着床上的女儿,洪花郎则是站在门口附近,守在这里,大咖懒洋洋的躺在他旁边,一脸的无jīng打采。
“前辈,师姐他怎么样了?”叶珂焦急问道,刘一守已经为宁瑶把脉了半个时辰,没有睁开眼,更没有一句话,叶珂甚至怀疑这老人是不是睡着了。
“师弟,不要急躁,这种时刻越加的需要耐心。”周正南低声说道。
这时,刘一守慢慢睁开了眼睛,右手将宁瑶的手放回被子下面,然后杵着拐杖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宁老道坐在的桌子旁坐下,喝了一口茶水。
“前辈,我师姐她倒地怎么样了?”叶珂再度焦急地问道。
“对啊,前辈,师妹他情况如何?”周正南也开口问道。
而宁老道则是眉头微皱。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听那个?”刘一守喝了一口茶,然后慢慢说道。
叶珂与周正南互相望了一眼,叶珂开口说道:“前辈,你先说坏消息吧。”
“坏消息是我也不知道她何时才能醒来,”刘一守说道。
叶珂的心一下子跌落谷底,继续问道:“那好消息是?”
“服下我做的药,伤势应该能够很快,”刘一守答道:“但是三昧真火只能在当时清除掉附着在外表的毒液,有些许毒液被爪子带进了骨头,她的神经受损,而我只能让药物慢慢温养她的神经,能不能醒来就要看她的机缘。”
“宁老头,你给我滚出来!”一道中年妇女的声音突然从药园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