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两母女被叶凡的举动吓了一跳。
“我要取一些阿姨的血液,所以”叶凡讪讪地笑,尴尬地挥动着菜刀,顺手比划了几下。
这个解释真够跑题。但他们一家子都穷成这样了,又会有什么坏人光顾呢。理清了思路,妇人让秀晶去取来针,在叶凡的要求下对手指戳出几滴血液。
叶凡把血液放在掌心,眼睛定格在那。视觉神经传回的画面被系统所记录下来传到内部进行血样分析。他原以为这种技术活没个把月是无法完成了,哪知几秒后系统告知他。
“患者的病情已分析完毕,病症为慢xìng肾衰竭。”
不懂医道的他自然不耐烦,“说简单点!”
“此病简称慢xìng肾衰,也可叫尿毒症。”
叶凡恍然,这个名词还真听过,似乎和尿有关。当然了,这是一般人下意识的想法而已。随后,他在系统的解说之下才有所了解。这类病症主要表现在人体肾脏衰竭上。
“你说你能治,那赶紧给她治吧,需要准备什么?”
“对不起,如果您需要由我来完成,必须满足一个条件。”猥琐系统果然坑人,差点把他吓死,“我必须把您改造成机器人”
叶凡刚想大骂,它又接着说。
“您可以借用新类别‘医学’的能力,在系统地帮助下,只需要按照套路进行简单的治疗。”
听着它的话,叶凡有些怀疑,“这么简单?”这个病连他都听过,已是顽疾病之一。要是真如系统所说,那么不就意味着系统也太能了,竟连疾病都能克服!
“我该准备点什么?”他心中也清楚,系统又一次把他骗进了任务之中。
“只需要准备3根银针,用针灸的方法治疗。”
叶凡此时把手擦干净,问向妇人家里是否有银针。
得到的答案可想而知,这样家徒四壁的环境哪有什么银,有针就不错了。所以他询问过系统后,让一旁一直盯着他看的少女去取三枚针头来,顺便取了蜡烛和酒jīng。
看系统这架势有模有样,说不准还真是神医,“那我以后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不就可以学着江湖郎中骗骗千金小姐和深闺少妇!”
“您的天真无邪让我无话可说,善意地提醒您,关键的地方不在于针灸,在于系统对病者器官地修复。这需要消耗系统的能量,所以!之后派发任务不会简单。”
叶凡暗骂一声,都到了这份上他哪还有选择,这系统就故意气他呢!他同时问向系统能量是什么东西。得到的答案却是一堆某某某某的专业术语,值得欣慰的是,这东西不费电、低碳、环保,就像是太阳能这类能源般可以自行补给。
迫不及待的叶凡赶紧让系统开始,随即一股热腾腾的温热感堵在心口。
这时,系统提醒道:“因为您不具备输送能量的接口,说得简单一些,就像电脑USB的接口那般,您无法把能量输送到银针上,也就无法把能量输送到患者身体中。所以,您必须在指头上戳出破口,以便完成对接。”
叶凡就知道破系统不安好心,无缘无故却让他进行‘自残’行为。
“系统检查到您害怕疼痛,如果您实在不像个男人的话。系统建议您使用口、鼻、耳等器官进行针头的对接工作。”
它所指的这些都不需要破口,直接就能从体内把能量引到外边。可问题是,他总不能用嘴叼着针头或者鼻孔吸着进行治疗吧,想一想都觉得变态!
同时,他尴尬于治病时却要戳伤自己的古怪行为让人觉得奇怪。所以装出世外高人的模样,老神在在地说:“这是我祖传的针灸法,叫中原一点红!”
也亏他急智,突然就蹦跶出这么个名词来。
“我先要让自己的血液流出,这个做法叫做敬畏神明,说了你们也不懂!反正是非常神秘的医术!”
两母女一边听着,一边更加好奇地看着。
然而叶凡却哆嗦着捏着针头的左手,一次又一次接近右手的手指头,两者一来一回就是下不去手。
郑秀晶睁着萌萌的双眼,始终不见姐夫有所行动,于是认真地问道:“姐夫,你是怕疼吗?”
“胡说!”叶凡脸sè臊红,自是不会承认,“你不懂,我这是运气!听说过气功没有,我正在酝酿体内的能量,好在一会给你母亲治病。小孩子家家怎么那么多是非呢!”
为了分散注意力,他这才认真看向这个少女。杰西卡是她姐姐的话,两人长得确实很是相似。只不过头发是一金一黑,而且面前的这个少女扎着马尾辫,看着就活泼许多,不像杰西卡没有表情时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你干嘛!”叶凡保持着针头抵在指心的位子,却看这名少女从唯一入他眼的背包中取出铅笔和一张纸,似乎正在素描。
“我在画姐夫呢,姐夫现在的样子好帅呢!”
叶凡听着心里就舒坦,要不怎么说童言无忌呢,小孩子肯定是不会撒谎的!
过了一会后,郑秀晶拿着素描的画递到他眼前。
叶凡这么一瞧,心里别提有多闹心了。因为画里正是他捏着针头对准手指一副怕极了的样子。他这才醒悟,小丫头片子是故意取笑他呢。
连一个小屁孩都敢这般无礼,再加上先前系统呱躁地讽刺他不是男人,于是,他下了决心!
随即,伴随着屋中一声惨叫,叶凡猥琐地含着刚刚戳了个小洞的手指头
哪知那少女又想接着画,他赶紧从嘴里撤出手指,捏住消毒后针头,看着脑中系统所呈现的人体虚影穴位,对准早已背躺在床上露出背部穴道的妇人刺了进去。
第二根、第三根紧接着刺入了她另外的两个穴道之中。
这时候,艺术系统提醒他把破了个口子的指头与针头相触,这些能量将分为三股并且对照三个穴道的人体位子进入病人体内。
叶凡照着它做去,指间立刻感觉到一股暖流缓缓向外流出。
床上的妇人这时候吃惊地叫出声,“好奇怪,怎么会有一团火在烧!”
能量输出需要10分钟,分三次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期间不能让手指离开针头的位子,半个小时都必须保持基本的姿势。
时间过得实在太过缓慢,叶凡顺便与两母女聊起天。
原来杰西卡本名叫郑秀妍,今年高三,在学校成绩一直很好,还是S.M公司的练习生。这一点倒让他颇为惊讶。
面前的这个少女叫郑秀晶,是杰西卡的亲妹妹。床上的妇人是两女的母亲,姓柳。并不是叶凡一开始所猜想的外国人,她与郑太志,也就是两女的父亲都是H国人。
杰西卡也就更不是混血儿,她之所以有着金sè的秀发是因为早些年生活在M国被当地环境所影响,名字也是那时候所取。
据柳母所说,早些年家里还是很富足的。可因为这病影响到了她的肾,手术换肾后,全都出现了排斥现象。后来,医生只能建议她用药物暂时压制病情,等找到了合适的肾再进行手术。
在药物无底洞地填充下,每个月至少需要花费10万的药物费用。这样过了几年,家里所有的余钱被挥霍一空,为了继续得到药物的支持,一家人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最后,他们一家四口只能搬到了这个贫民区。
在周围邻居地帮助下,他们暂时获得了一小块地的使用权。他们便在此基础上盖了这个残破的木屋。
说着说着,秀晶这时候问:“姐夫,你会带姐姐和我们离开这里,对吗?”
可话一出口便被其母呵斥。
叶凡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与杰西卡并不相熟,只是yīn差阳错之下产生了一点交集。其实为其母治病已是他仁至义尽地表现了,他可从没想过要帮助他们一家子。就像他自知拥有了无与伦比的医术,可却没这义务去挽救世界上那么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