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四民的动作却渐渐的慢了下来,眼中那团骇人的火焰也一点一点的黯淡下来。
杨翠儿的眼神却愈见迷离,如同宿醉未醒的睡美人般,似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身子软软的倚靠在林四民的身上,脸上的朝霞越发艳丽,俏脸微扬,红唇半启,不停的娇喘着。
“四民…我想…快…你…你快给我…我要…给我吧…”杨翠儿的声音好像痛苦的申吟,又似轻柔的梦呓,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足以在黑暗的夜空里点燃永不熄灭的火焰。
张同宇忽然感到一阵燥热,一种莫名的yù望在他的体内迅速的膨胀,他无比清晰的感到了自己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这变化来的如此突然,突然的令他猝不及防。
一刹那间,他感觉自己就要疯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像一座大山般重重的压在了他的身上,他几乎要窒息了。他想大喊、想大叫、想拼命的奔跑,想要杀死那股越来越膨胀的yù望,想要释放掉那些令他抓狂的念头。
张同宇紧握着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抵御着那一阵阵令人无法忍受的炽热,任由满头满脸的汗水不停的流淌,他似乎看到了自己体内的那团燃烧的越来越旺的火焰,他被烘烤的几yù疯狂。
终于,一阵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霎时间涌遍了全身。燥热的感觉逐渐褪去,裤裆里却是黏糊糊的一片冰凉
张同宇感到一种大病初愈般的疲惫无力,眼皮沉沉的,只想就此睡去,可是裤裆里那片黏糊糊的冰凉却让他无比难受。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却又十分奇怪,怎么自己会在这个时候尿了裤子呢?随即恍然,怪不得自己刚才那么莫名其妙的难过,原来竟是让尿给憋的,心下释然,虽然尿了裤子,却也总比那种被火烘烤的滋味好多了。张同宇又想到了刚才尿裤子的一刹那如遭电击、如坐云端的快感,心中疑惑,从前自己尿憋急了去撒时,虽然也是通体舒畅、无比痛快,但却绝不是今天的感觉,怎么会这样呢?张同宇挖空了脑袋,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林四民终于停了下来,静静的拥抱着杨翠儿诱人的**,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却坚定。
杨翠儿的表情愈发的痛苦而迷乱:“四民…快给我…我要…给我…”柔软的腰肢像蛇一样在林四民的身上扭来扭去。
张同宇彻底迷惑了:杨翠儿刚才说要给林四民什么信物,搞了半天却又没拿出来,现在却又催着向林四民要什么东西,看杨翠儿急猴猴的样子,那一定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看到林四民无动于衷的样子,张同宇颇为不满,怜香惜玉之心顿起:人家嘴儿都跟你亲了,还有什么值钱的宝贝舍不得给人家啊,不但亲了嘴儿,还亲头发、亲眼睛、亲鼻子、亲脸蛋儿、亲舌头。
想到亲舌头,还有亲舌头时发出的“啧啧”之声,张同宇禁不住悠然神往:要是杨翠儿也让我抱住了亲舌头,她无论想要跟我要什么东西,我一定毫不犹豫的都给了她,绝不会如林四民这般磨磨叽叽。就算要我的命,我也一定…一定…想到亲一下她的舌头,却要把命都给她,却是心有不甘,犹豫再三之下,终究还是觉得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些,想想自己一副侠肝义胆,到头来却也比林四民高明不了多少,心中惭愧不已。
杨翠儿扭动着身体,显得越来越是痛苦。
张同宇忽然发现杨翠儿的大腿根处水汪汪的,似乎还有晶莹的液体不断的从那片黑乎乎的毛发下面流出来,一直流到了大腿上。
张同宇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怪不得杨翠儿显得很痛苦的样子,原来跟自己一样是被尿憋坏了。想到尿,只觉得腿根处黏糊糊的越来越是难受。想来杨翠儿也是一样的难受了,不觉又是怜惜,又是心疼起来,只恨不得月兑了自己的衣服去帮她擦上一擦,自己的那点难过反倒不放在心上了。
林四民忽然用双手扳开了杨翠儿的身子,直视着她的眼睛:“翠儿,我做梦都想要了你,却一定不是现在,”目光柔和而坚定,语气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持,“翠儿,我已经知道你有多好,就算死一千次一万次,我也报答不了你对我的好,我绝不能再让你受半点委屈!你明白吗?”
杨翠儿迷乱的眼神儿逐渐变的清澈,脸上的红霞慢慢的褪去,两行眼泪滚滚而下。
林四民拿了衣服交给杨翠儿,杨翠儿一边穿衣服一边止不住的啜泣。
张同宇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想着林四民那句“我做梦都想要了你”,那是什么意思呢?杨翠儿刚开始说要给林四民什么东西,结果什么也没给,后来她又向林四民要什么东西,林四民也没给她,现在林四民又说做梦都想要了杨翠儿,难道…难道…张同宇似乎有些明白了,却又似乎更糊涂了。难道杨翠儿说的是要把自己的身子给了林四民?然后她又跟林四民要的是林四民的身子?
绕来绕去,张同宇把自己绕的越来越迷糊:身子怎么给呢?那又不是打鸟的弹弓,可以每天装进口袋里的。
“妈妈的,大人的事情真是弄不懂!”张同宇气恼的暗暗骂了一句,索xìng不再去想。
林四民和杨翠儿终于去了。
听着两人的脚步声越去越远,张同宇终于松了口气,拿掉身上的干草,活动了活动自己已经麻木的身体,茫然四顾,想着刚才的香艳和悲愁,看看眼下的冷清和萧条,恍似做了一场梦,失落不已。
天已经快黑了,yīn沉沉的,似乎要下雨的样子。
张同宇的心里忽然空落落的难受起来:小岚老师跟三帅子谈恋爱了,李丽也不理我了,林桐她们也不跟我玩,就是杨翠儿那样的美人也都跟了林四民了,没有人喜欢我了,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有人难过,更不会有人来找我了。越想越是难过,又加之四顾无人,心中既委屈且害怕,止不住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