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长早已饥肠辘辘,他顾不得许多,往被子里一钻,身体全拱了进去!
小张领导的身体暖暖的,身体饱满富有弹性,皮肤触感丝绸一样细腻,一个字,女敕!
老婆那点身体算个屁,与小张领导身体比,简直就是天远之别,关键是,老婆还把他掀体、踢下床,刘县长一县之长,在外威风凛凛,又人谁人知道,在家却饿肚子!
刘县长饥肠辘辘,等不及了,也不说话,翻身爬上小张领导身体,扑在小张领导身体上,一送腰杆一挺!
“啊!”刘县长爽不自禁。
“哦!”小张一声申吟。
从未排练,也未调整音阶,无意中来个二重唱,合调合拍并且产生共鸣。
两人有缘分!
两人在床上你来我去搏击到十二点,刘县长肚子,不,应该是精神吃得饱饱的,与小张领导分手时,脸上全是舒坦惬意的表情。
小张领导从刘县长脸上神情判断出,刘县长不是只想着玩玩她,至少近几年内离不开自己。把刘县长掌握在自己手里,就等于前程掌握在自己手里,小张领导心里给乐得吃了蜜似的。
男人打败所有的人得天下,女人征服一个男人得天下,在小张领导这里再次得到佐证。
两人各有所需,这种情形很容易结成相对稳定的取向关系。
刘县长回家不多时老婆回来了,刘县长像小张领导装醉一样装睡。他背向老婆,心想咱有饱饭吃,不稀罕。你以为自己的东西金贵,自己金贵去!
两人背向背睡觉,相安无事。
小张领导径直回医院,医院正在搞劳动纪律整顿。
可以这样讲,给刘县长未成其关系以前,即便有领导支持,小张领导的心虚飘飘的。整顿来整顿去,要是在医院上不到位丑丢大了不说,往后在医院还没法过日子!
领导的支持是有限的。自己不可能像小孩子,要大人牵着走路一辈子,自己资历浅、没有阅历和经历、于副院长给自己有一腿,但于副院长想着的是她的身体、想着利用她当上院长。现在她要进一步。自然成了他的政敌,是政敌他就会把她往死里整,他才不管他曾经在她身体上享受过安逸!
单枪匹马,小张领导知道医院这一亩三分地不是她的。
现在小张领导认识到自己不是单枪匹马了,她身后有刘县长,刘县长是什么人,是家和县第一巨人,医院对他来说只是弹丸之地。谁人敢跳出来扎肇,刘县长巨手轻轻一拍。谁人就变成了武大郎似的矮子!
谁愿意做武大郎,武大郎不仅被人家戴绿帽子,还被人家活活整死,要不是武松有一身好本事,这冤怎么申?
小张领导身边可没有武松这样的人!
现在小张领导心里踏实了,既然医院这一亩三地是本姑娘的,本姑娘就要独立行事,孟局长该收兵还得收兵回卫生局去,身体可以分享,权力是不可以分享的!
小张领导头脑清醒得很。
小张领导回到医院,穿上银灰色西装,半高跟皮鞋,视察上夜班的各科室。
小张领导第一次独自巡视一亩三分地,如果今晚她和刘县长的事没有发生,她没有这个胆子,现在她有了,她巡视得很自信、很有底气,半高跟鞋敲在水泥地板上,咯咯有声!
小张领导走到哪个科室,问问情况,根据现场实际表扬了部分执班医生、护士。关键是,有医生、护士问小张领导一个关键问题,小张领导果断表态,这是小张领导表的第一个态,这个态不表,不能稳定医院军心。军心不稳,小张领导上得到位,坐得稳位子?
有医生、护士问,我们拿了半年多的百分之六十工资,何时才能拿到全额工资?
小张领导回答,只要能够坚持劳动纪律,我保证大家下月能够领到足额工资!
有医生、护士问,何时才能像其他部门那样拿得到奖金?
小张领导回答,这要看医院全体职工创没有创造经济效益,创造了多少经济效益!
当然,今后实行绩效工资,医生、护士哪方面工作没有做好,拿不到全额工资就没有小张领导什么事!
小张领导这句话在医院很振奋人,工资就那么一点,物价不低,少了百分之四十,医生、护士家里只要没有人任一官半职,谁的生活不是紧绷绷的?
小张领导也问,见到过执班的于院长没有?都说好像来医院了,具体到哪去了不知道。也有人悄悄说,于院长在办公室,可能睡觉了!
小张领导心里有底了,今天晚下得拿下于副院长,借此提高自己在医院里的威信。
有书友可能质疑,一个小姑娘、小护士,敢治副院长,有那个能力和魄力,胡编乱造不是。笑看云飞扬负责的告诉书友,组织说你行,行也行、不行也行,现实中小张领导类似的事情俯拾即是,信不信由你,反正笑看云飞扬信了!
小张领导检查完各科室,去了医院党政办公区。
党政办公区有院长办公室、副院长办公室、支部书记办公室、纪检组长办公室、综合办公室和其他有关党政方面工作的办公室,还有会议室,这里是一幢独立的办公楼,夜晚没人上班,除了一个路灯在发出幽光外,整幢楼处在阴风冷寂的黑暗里。
小张领导径直去于副院长办公室。
院长、副院长办公室都是套间,外间是办公室,里间是休息室。
休息室不大,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小张领导心里清楚,就是这间休息室,她与于副院长在里面颠鸾倒凤,不知做过多少次她既欢喜又忧虑的风流韵事。
欢喜的是,男女之事激情时人变成了神仙,其身心舒爽岂是能用语言描述的?忧虑在于,这事给于副院长搞下去,到头来恐怕落得个职位不职位、家庭不家庭!
现在小张领导心里踏实了,她已经在人民医院一步登天,于副院长不会甘愿被她踩在脚下,今晚的事得了结,以免留下后患多事。
小张领导走到于副院长办公室门前,门关着的,里面没有灯光,她问过人,于副院长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小张领导抬手敲门,怦怦怦,敲得较轻,夜半三更,轻轻敲门都有很大的动静。里面没有动静,怦怦怦,小张领导稍稍敲重了一些。
“谁!”于副院长里面轻声问。
“我,小张。”小张领导回答。
以前,小张领导上夜班,于副院长借口执夜班在办公室休息间过夜,他白天给小张领导递纸条,晚上十二点左右时,小张领导说困,回家睡觉去,悄悄潜到于副院长办公室门前,极轻的敲三下门,里面于副院长极轻的问谁,小张领导不回答,而是再极轻的敲下门,于副院长开门了。
有点子的,相当于地下工作者接头的暗语。
这晚小张领导没有极轻的敲三下门,听到于副院长问谁,也没有极轻的敲下门,而是不高声音道,我,小张。
于副院长听是小张领导,心里骂道,这小婊子,耐不住还是要找自己,不要脸的东西!
说实在的,小张护士主持医院全面工作,于副院长感到可笑至极,一个二十二岁的小护士,居然主持人民医院全面工作,医院是什么地方,知识分子成堆!知识分子是能人,是小小护士统率得住的?
于副院长心里想,小张护士深更半夜造访,一定是来找他出主意、寻求支持的!
按照于副院长逻辑推理,小张领导主动找上门,一是身体想捅了,二是寻靠山、后盾!
于副院长心里有了主意,他想到了糖衣裹着的炮弹,糖衣就是小张领导的身体,炮弹就是来寻找他作靠山、后盾,他就来个以其人之道治其之身,剥了糖衣吃,炮弹扔回去,意思再也明白不过来了,小张领导的身体要,做他靠山、后盾,没门!除非老子干院长,小小护士,给不给干副院长我还得考虑考虑呢!
于副院长开了门,给往次一样,没开灯,他还把头伸出门外,左右看看有没有人。
往次门一开,小张领导像只小猫咪一样溜进于副院长办公室,于副院长随即关门,可今晚小张领导不进于副院长办公室,而是冷峻声音说,开开灯!
麻痹的臭婊子,主持医院工作就装正经,于副院长心想开灯就开灯,只要臭婊子进屋子,压臭婊子在身体下,一阵发力,弄得臭婊子口张眼睛闭,看你还正经!
于副院长没说话,开了电灯。
小张领导从外面看看里面,稳步走进办公室:“执班时间,怎么睡觉?”
于副院长望着小张领导嘻嘻一笑:“等你!”
小张领导假装不懂于副院长的意思:“既然知道我要来检查,怎么不开灯?”
“嘻嘻嘻嘻……”于副院长嬉皮笑脸道,“我和你的事怎么开得灯?”
“我在和你说正经事!”小张领导正色道。
“我俩的事还不正经?”于副院长满脸邪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