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番队中,八千流把更木剑八背到了四番队之后,就被慌张的队员们给接到了紧急治疗室。虽然更木周身都是伤,可是那些伤口不过是皮外伤而已,真正致命的,是从肩膀一直划到月复部的那巨大的伤口,那才是要人命的。
得到队员通知之后的卯之花烈直接放下手头的工作亲自给更木主持手术,在很短的时间内帮更木恢复了伤口,只不过更木失血过多,依旧处于昏迷状态而已。
“每舍弃一次尊严,我们就离野兽更近一步,每扼杀一颗心,我们就离野兽更远一步。”
“我啊,说到底只是一只可怜的野兽啊,每每寻求着自己的尊严,到头来却发现依旧什么都不是……”
“斩魄刀,真的可以依靠吗?”
“呐,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更木近乎乞求的对着自己的灵魂说道,
……
“什么啊,这不是和以前一样吗?”
他笑着,在灵魂中癫狂的笑着,他嘲笑着自己的异想天开,嘲笑着自己幻想着那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不知不觉之中,更木的脸颊也划下了泪水,这个坚强的男人也有如此软弱的一面。
更木也会伤心,只是更加深刻的刻在他的内心,没人知道,更木也有痛苦的时候,只是从来不曾让人看见。
仅仅是别人不知道,就认为他从来不知道伤痛吗?真是肤浅得可笑呢……
更木再次沉入了只有他自己的世界,那个黑暗、无声、孤独的世界,不为人知的世界……
一天之后,昏迷到现在的更木终于睁开了眼睛,只是这次,他并没有像以前一样,一清醒之后就扯掉床单,然后不顾医务人员的阻止就离开四番队。这次,他睁开眼睛之后,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一样蜷缩在床上。
“很少见呢,你这样安静的时候。”
从床边,忽然响起了卯之花烈的声音,更木一愣,随后转头看去,只见卯之花烈正在病床的床头柜上,摆弄着花朵,似乎是送给更木的。
“你怎么在这里?”更木看清楚是她之后,便放松了身体,重新平躺在床上,淡淡的问道,
“看看你的伤口愈合得如何,现在看起来,效果似乎不错。”卯之花烈呵呵笑着,然后坐到了他的床边,笑着问道:“这次很拼命嘛,伤口很致命啊。”
“啊,因为遇到了一个超强的男人。”
说起一护,更木现在还想和他打一场,这样的战斗,多少次都不会腻啊。
“你想战斗我可管不着,不过,如果你想凭借着现在这副身体出去的话,我会考虑让人你更加安静一点。”
卯之花烈满是笑容的说着如此恐怖的话,她潜台词就是更木如果坚持要出去的话,她会考虑把更木给弄晕,至于手段嘛,烈姐的手段还需要说明吗?
“嘁……”
更木一愣,随后便傲娇的切了一声,然后果断的躺在床上,一副傲娇听话的宝宝样。
“对不起,卯之花队长,我可以进来吗?”
这时,东成浅站在了门外,他礼貌的向卯之花烈询问道,
“当然可以,你们聊,我先出去了。”卯之花烈站起身来向东成浅点头示意,然后便离开了病房。
“哟,小剑。”这时,八千流突然从东成的背后冒了出来和更木打着招呼道,
“啊,八千流,谢谢你了。”
更木感谢八千流把自己给带回来了,否则的话,自己恐怕还在那个地方。
“说什么谢谢,队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东成闭着眼睛,脑门蹦着井字符号,一副忍着怒火的样子。
更木看了一愣,怪异的说道:“哈?”
“为什么会把八千流带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啊!!!你难道不知道八千流还是一个小孩子吗!!现在总队长为此都颁布解刀令了啊,要是八千流有个闪失的话,你知道后果吗!!!最后更是完全不负责的让八千流把你给带回来!!你大男人好几十公斤啊!!让八千流这么一个小女孩背你回来你不觉得耻辱吗!!!”
东成浅双眼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