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感情,但是不证明他没有爱情,他有过很多女人,每当任务出现的那一刻他都会找女人发泄后,然后冷静下来,解决目标,然而,这些女子只是他的发泄过渡的工具,从来没爱上和他有关系的任何女子。
可是现在不同了,的确不同,他睡的香,吃的安稳,这样的rì子让他有些怠慢,他不想这样,因为,他感觉这样的活下去会变成等死的人。
他喜欢在夜晚行动,冷清的夜晚可以让他保持冷静,也可以刺杀后设法隐藏,他感觉自己就是和婊子一样,都是夜晚出没,惟独不同的地方却是他去杀人,婊子却是偷男人。
“墨老爷子,我来了”他偶尔听到,或许他这回终于证实了他穿越的人家的确姓墨,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正在削着苹果,皱眉的抬头,更证实了院外有一名女子是昨天酒馆的那位,她正在院里大吵大闹。
“你闹够了没?”那女子搞得鸡飞狗跳,捡到东西就砸,而现在举着花盆正要砸,出现一个人,不是那老者,而是墨染。
“我就要闹,你得罪了我,应该想到”那女子将花盆放在地上,这回她没有砸,只是摆了摆手“今天我没带护卫,只是想找墨轩明”
“哦?”他很诧异,因为不知道谁叫墨轩明。
“把你爷爷叫出来,我有话说”那女子竟然大方利落的走到墨染面前,视乎根本不害怕昨天差点要她命的男人,墨染的嘴鼻也闻到了那女子身上的清馨的花香。
“别在胡闹,你可以选择滚了”他转身准备要走,只是甩了句冷冷的话语,他不想看到这女子,因为他感觉没要求对这样的女人动气,而动气正代表他对这女子拥有了感情。
“你爷爷都不敢这样说我,你敢,叫你爷爷出来”一听“滚”字,那女子本身就生气,现在更加嚣张的狂喊着。
“你错了,也许他爷爷比他还要敢”大堂内走出个老者,严肃的眼神看着那名狂妄女子,眼皮不阻抖动。
“你是谁?我找墨轩明”那女子竟然不知道老者是谁?也敢找上门来使用她的惯例。
“我是他爷爷,也是你要找的人,墨轩明”那老者视乎感觉好笑,但是没表现在脸sè,炯炯有神的眼睛依然看着那名女子“如果有话说,进堂吧,你现在属于客人”
她走进了房间,与墨染坐在对面,喝着茶,然后吃了两块糕点,拍了拍手,表示这样的招待她很满意。
“我来是因为他非礼我”那女子看着墨染,然后胡搅蛮缠,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眼神中透露恨意。
“我对造粪的,没兴趣”墨轩明看着自己的孙子,墨染眼神飘落在院间鲜花,这样的解释说明他对她根本提不起半分兴趣。
“你!我要你娶我,明媒正娶”那女子心中闷气在体外立刻传出,更加肆无忌惮的说明了她来的问题。
“你希望如何娶你?”墨染没有说话,视线依然不在那女子身上,他懒得看,而说出话的却是墨轩明。
“当然是大摆筵席,八人大轿抬着本姑娘进府”那女子喝了口茶,咬了口糕点,明确的说明了这次来的重点。
“滚,你说的都是废话”墨染这时转过头,正视着这女子,他感觉这样的女子很脏,但是每次出现的女子都让他除了怒以外,在没有其他情感。
“墨老爷子,你听清楚了,我们这门婚事便宜的是你们,本小姐便是赵雅宁,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要进门”那女子也不在看着墨染,而是扭着头和墨轩明说明关于她的名字和身份。
“你可以走了,说不定两天就会接你入门”墨轩明听到那女子的名字后,才发现,赵雅宁这个名字是本朝皇帝的妹妹,当然,这对待将军府是有利的,他宁愿出卖孙子,也不算出卖,这女子本身就是仙女下凡,犹如不食人间烟火,他认为算是便宜墨染了。
赵雅宁的问题解决,满意的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将军府,墨染看罢也站起身来转头要走。
“你站住”墨轩明怒喊着,他表现很生气,但是内心却满是感激墨染,高兴开怀的在自己内心狂笑着。
墨染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站着,冷冷的看着墨轩明。
“这样的女子,你不喜欢她?你不愿娶她?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墨轩明不管墨染怎么“勾搭”上赵雅宁,只是用严肃的口吻问着。
墨染沉默,而沉默代表很多,沉默,是无话可说,是有话不愿说,是有话不想或者不能说。
“你去休息吧,我还要考虑三天之内的事情”墨轩明看着墨染,摆了摆手,示意让墨染在自己眼中消失。
墨染走进自己的房间,静静的关上门,依然坐在椅子上削着苹果,他不喜欢吃苹果,而削果皮是排除他的寂寞。
“少爷,你马上要娶亲了,以后如意伺候不了你了”如意端着果盘和糕点走了进来,她含着泪说出的这样的话,她与墨染虽然是主仆关系,但是她早已把墨染当做自己的弟弟,马上离开也有不舍的感觉。
“陪我说说话好吗?”墨染将削好皮的苹果递给了如意,他这是第一次给人东西,也是第一次想和人聊天,因为他感觉有些问题他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解决,譬如成婚。
墨染示意如意坐下,如意手里握着苹果,她没有吃,也不想吃,或许她想留着做纪念。
“娶她,的确她很美,但是有人羡慕,就有人嫉恨,如果这样,何必为此动心?”墨染的心中的确有些感叹,他不是为了结婚而纠结,而是因为他想不出别的话来与自己的丫鬟聊天。
“那你成婚后还需要我伺候吗?”如意说出了她想说的重要问题,手中摩擦着苹果,眼神充满了期待。
“这个随你,如果你不想伺候那便走,你是人,不是工具,不是动物”墨染几乎说出了心声,的确,现在他把身边的如意当成了这一生的第一个朋友。
如意点了点头,她感动刚才的那句话,眼泪不听话的流下来,她抹了抹眼泪然后站起身来将苹果放在桌上“我去烧水”她带着哭腔转身走出房间,这证明她可以继续伺候墨染。
在这个夜晚里,他依然躺在床上,看着满天星空,他根本没心思想成婚的事情,因为他没必要想,他就像个女子,成为了这个家里的势利工具。
而这个夜晚,他无心睡眠,他抓住了黑夜,错过了黎明,真正孤单的人,是心里谁也不需要的,这就是他,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