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名小匪心中打鼓的当口,姚江在那里突然大吼一声:“这丫的敢打老子,小的们,要怎么收拾他?”
海狼周和白头张的海匪一起愣神,还不知如何回答呢,就见姚阔海好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振臂高呼道:“插死这小样的,爆他菊花……”
旁边的茗烟脸sè有些无奈,可也同样大吼出来。
所有人都懵住了,啥是爆菊花,啥是小样的?
这些人还在迷糊呢,就见那姚阔海屁颠屁颠的跑去捡来一个木扎枪,尖头向上的钉入沙滩后,还留下七八尺长的一截,然后示意四个白头张的小匪帮忙,把胸毛男的短裤扒掉,高高举起来到木扎枪前。
看到这一幕,旁边的吴盛脸都白了,他为人yīn狠,平rì里老喜欢琢磨这等yīn损东西,现在已经猜出来下面要干什么,胃里一阵阵翻滚不说,整个身子每一寸都在乱颤,这种颤抖与姚江因为激动而乱颤不同,此时吴盛完全是被吓得,双膝跪倒不说,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了。
那边的姚阔海兴致很高,嘿嘿坏笑着在脸sè惨白的胸毛男面前晃晃,而后示意那几个白头张的小匪开始,就见木扎枪的枪尖一点点的接近了胸毛男的,姚阔海还在不住的呼喝指示:“慢点慢点,对准点,不要急,这种事不能着急啊,对,对,放,快放啊,别让人家等急了——”
枪头初一碰触胸毛男的,就见这个家伙登时一紧,肌肉仅仅的绷紧,试图挡住即将开始的攻击,可是,这等微弱的抵抗,又岂能让削尖的枪头失效?
就见枪头准确的刺入了胸毛男的菊花……
待到胸毛男惨叫一声,整个人一下昏死过去的时候,海滩上有几条汉子腾地跳起,怒吼着要冲过来,却被白头张的人几棍子****,绳捆索绑的扔在一边,按照姚阔海吩咐的,地上又竖起七八根木扎枪,本来灰暗无光的尖头,在此时的海狼周海匪看来,简直比jīng钢铁枪还要寒光耀眼。
其实,这种爆菊花的私刑,在白头张的人看来,也是极为残忍的,可要看对谁下手了,海狼周的部下个个手上沾满鲜血,这东海地界上,无论海匪还是商船,被海狼周洗过的只有一片尸首,间中还有被凌辱后再杀死的女人。如果今天白头张不能取胜,当海狼周屠杀整座怨岛的时候,会有人对白头张的人手下留情么?
所以,不仅没人同情海狼周的海匪,更有人因为看到这些人的恐惧表情而心生快意。
胸毛男先是晕厥过去,然后幽幽转醒,身体的剧痛,让他的惨叫声足足响了大半个时辰,然后才因为流尽体内的血而渐渐没了声息。
连续处决了三名海狼周的小匪,那边的吴盛终于挺不住了,大吼一声,连声高呼自己有个大秘密要透露,只希望能死个痛快。
在海狼周的小匪鄙视目光中,吴盛走到了姚江面前,竹筒倒豆子似的飞快说出来。
原来,这一次海狼周追杀白头张,并非为了白头张,而是要追杀姚江,只因他的脑袋价值五千贯。
听完这些,姚江一头的冷汗,暗道一声自己命大,原来,海狼周原先的设计,是在他乘坐的商船走出零丁洋海面,就下手劫持然后找个地方弄死。可惜,这个计划被人搅局了,竟然让白头张捷足先登,将个海狼周,周耀喜恨得牙根直咬,不得以,才对属下开出花红,让几名头领分头搜索,一定要抓住白头张的蛛丝马迹。
至于花钱雇佣海狼周的人,姚江一听到那个名字,吓得身子倒退出几步,惊骇的看看吴盛,又瞧向旁边的姚阔海。
姚阔海听到这个秘密,早已傻掉了。
不管这边,那边的张贵也开始头痛起来,足足两百挂零的海狼周部下啊,这要怎么处置才好?更何况,他们宰了海狼周的二当家,周耀喜那个人还能善罢甘休么?rì后可要他如何在东海的海面上厮混啊?
这件事把个张贵急的,满头大汗不说,在沙滩上来回打转,半晌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出来。
那孙大脑袋凑过来,出个主意,不如把人放掉,然后送上一笔钱财,就此和海狼周和好算了。
众人听完,用看白痴的目光瞧着孙大脑袋,将这货看的无地自容,惟有退到一边不吭声了。
张贵问徐鹏,哪想到,徐鹏直接出主意:全宰了。
这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边的谭子玉笑话了,全宰了,笑话,他们才百多个人,那边二百多大汉,要是消息传出去,那些小海狼起来拼个鱼死网破,有谁能挡得住?
听到谭子玉如此不尊敬,徐鹏气得鼓鼓的,等着牛眼质问谭子玉,看看他有什么好主意。
谭子玉高深的笑笑,见到几个人都看过来,才说出了他的主意:收编,全部收编。
谭子玉还在卖弄收编的好处,谁想到张贵突然扭头看向姚崇孝,“姚学士,你看怎么处置才好?”
这句话将所有人弄愣住了,姚崇孝什么身份,怎么会突然问起他的主意了?
张贵憨厚的笑笑,“姚学士,经过这么一通折腾,我还有什么脸面继续绑你的票?我张贵起誓,从现在起,您就是我白头张的上宾。”
得,三万贯打水漂了,徐鹏和谭子玉两眼望天,眼中俱是惋惜和无奈。
孙有常张张嘴,还想说这事本来就是因为姓姚的而起,可是看看周围弟兄们看过来的目光,感觉自己要是这么说了,第一个倒霉怕不是姚崇孝,于是他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姚崇孝挺直身子,心中那叫一个得意啊:啊哈,这算什么,算不算老子王八之气外放?
心中一激动,噗的一声,登时周围臭气弥漫。
姚江的脸上完全没有一丝尴尬之sè,反是故作沉吟状好一会,才抬头道:“我认为,还是……处死。”
谭子玉一脸的不痛快,但是看到其他三个头领听得都很关注,惟有耐心听姚崇孝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