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狼第二天醒来,觉得浑身发痒,痒得他心里像有猫爪子挠一样。可浑身上下都用白布包裹着,一动也不能动。
云珊走了进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她见铁狼人整个躺在地上放下手中的粥,把铁狼扶到床上,说:“你浑身是伤,不能乱动,过几天就好了,忍着吧。”
铁狼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云珊笑了笑说:“我忘了,昨晚上那个吼呀。师傅把你禁言了。”伸手一拍铁狼的额头。
铁狼说:“我的娘,痒死我了,快把白布给我拆了。”云珊却说:“不行,师傅交代过,要四天后才能拆。”铁狼不干了,一个劲的在石床上滚来滚去。云珊说什么他也不听,就一个要求,那就是拆了白布。
云珊无奈,见拗不过铁狼,只好先给他拆了。铁狼抬手去挠,一块块血疖被他挠下来,直到把浑身的血疖挠完他才觉得舒服些。
铁狼刚觉得舒服些,肚子又来劲了,他转头问道:“厕所在哪?”云珊吃惊的看着一夜长出女敕皮的铁狼,并没有听见。她心说,他真是凡人吗,可为什么那么重的外伤一夜之间全好了。要是修炼者还可以理解,因为皮肉经过灵气的滋润在加上真气的辅助也能勉强做到。可这是为什么呢?
铁狼问了几遍,云珊也没有回答,他抬脚走出屋,来到院里四下看了看,院内只有一口泉眼和一个水池,水池里注满了清澈的泉水。没有发现厕所,急得他抱着肚子直跺脚。心说在院里肯定不行,不说屋里有个女人,离这不远处还有几个女人。
铁狼转身来到屋后,见到一排排整齐的草地,他再也顾不上了,钻进一片密密的草地月兑裤子就处理了。“臭流氓,赶紧滚出去!”吓了铁狼一跳。
铁狼抬头张望了一下,并没有人。“还看,快滚。”吓得铁狼找了个土坷垃蹭了蹭赶紧提裤子跑了。
铁狼郁闷地走回屋里,坐下来心说,拉个屎都不得安宁。刚说完肚子又咕噜起来。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碗热粥,他端起来试了试凉热正好张口仰脖全喝了进去。
铁狼把碗放回桌上,觉得不太饿了。自言自语:“不错,这粥熬的真地道。可这味有点不对,总觉得有点屎味”他用力的闻了闻。
铁狼低头一看,发现手背上沾着一一块儿屎他站起来,甩着手说:“真他娘的晦气”他走出屋在地上蹭了几下,觉得还是恶心。
铁狼快步走到水池旁,伸手洗了洗。心说,这身上都有味了,我干脆洗个澡得了。他看四下无人月兑了衣服钻进水池里“我洗涮涮,洗涮涮,爽”,“珊儿,珊儿。”铁狼一听是何月华的声音,伸手抄起岸上的衣服钻进了水里。
“师傅,我在灵田呢。”铁狼在水下穿好衣服钻出来四下张望了一下,没人。他飞快地爬上岸跑进了屋里。他还没来得急找东西擦擦就听到外边“师傅我不管,他得赔,他竟然在我的灵田里”铁狼听到这,不好,赶紧月兑衣把衣服扔到了床底下,钻进被子里装睡。
何月华师徒二人说着进了屋,云珊见铁狼的躺在床上,整个人被告被子蒙起来,她气冲冲地走了过去,伸手一把把被子都给扯在地上,她刚要张口说什么,见铁狼整个光着身子,“啊”尖叫着双手捂住双眼转过头去。
何月华背着身说“臭小子,快穿上衣服。”铁狼“嘿嘿”笑了两声说“不好意思,我习惯光着身子睡。”他忙拾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何月华转过头说“珊儿好了。”云珊转过头见铁狼的头发直滴水,质问道:“你头发怎么那么湿,干嘛披着被子,不穿衣服。”铁狼这时倒是想穿呢,可衣服全湿透了在床底下仍着呢。
铁狼这时直眼了,他也没过脑子张口就回答,刚才在小院内的池子里洗了个澡。心说,自从我醒来一直没得空,没想到这丫头这么漂亮,虽然右脸颊有一块铜钱般大小的暗斑,不仔细看真发现不了。虽然她没有何月华母女的那种柔美,可也让人有一股清悠小荷的淡然之美。
云珊一听急了,忙跑出屋。来到水池边,原来清澈见底的池水变得混浊不甚。她哭了,见师傅走了过来,她扑到师傅的怀中,哭得更厉害了。何月华拍了拍她的背说:“珊儿别哭了,哭也没有用。”
云珊抬手擦了擦眼泪,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下来。云珊咬着牙,抬手手上出现了一把药铲,她气冲冲地回屋了,照着铁狼就拍。铁狼一看闯大祸了,要挨打,跑,他两手紧紧抓住棉被,转身躲过云珊,他就跑到了院里。
云珊立马追了出来,两人围着何月华追打起来。何月华怒了,吼道:“好了!”云珊和铁狼都停了下来。
何月华叹口气说:“珊儿,行了,别闹了,回头师傅赔你十滴万泉真水好吗?”云珊想了想她有些心动了。可又摇了摇头说:“不,师傅,我要他赔!”伸手指向铁狼。
铁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一池子泉水,好,我赔你就是了。回头我建个比这个大十倍的赔给你。”何月华笑了笑说:“傻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水吗?”问得铁狼一愣。何月华顿了一下说:“这叫万泉灵水,通过阵法不断地摄取上万道泉水中的jīng华溶入到一道泉眼中。你赔,好呀,你赔吧,我可不管了。”
何月华把头转向一边,意思是我不管了,你们闹吧。铁狼一听傻了,他眼一转,想起何月华说过的故事,心说,好呀,又着了看我不让你出出血。他笑了笑说:“这位姑娘,你看我只是穷人一个,要我赔恐怕是赔不起,要不我以身相许,你放心我觉不闲你丑。”
云珊怒了,一听就知道说她脸上有印记。吼道:“我闲你丑!”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又哭起来,铁狼皱眉说:“你别哭呀,别哭。你看我浑身上下,你看上哪了,尽管拿去。反正我贱命一条,残废了没关系。只要不要命就行。”
云珊一听笑了,说:“我才不要呢,你命赔给我,我都不要。”“我还舍不得给呢。要不这样,我看你对那万泉之水有些动心。我赔你二十滴如何。”“真的?”云珊高兴地跳了起来。一转又皱起眉说:“鬼才信你有万泉真水。”铁狼一拍胸脯说:“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我说赔你,就赔你。”说得好像有一样。
云珊一听,手一伸说:“拿来!”铁狼嘿嘿笑了两声,说:“我现在没有。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如果我拿不出来,把命赔给你。”云珊噘起嘴说:“我才不要你的贱命呢。也不用赔二十滴,赔十滴就行了。”铁狼心说,反正不是我出我不心疼。说:“不,说二十滴,就二十滴。少一滴我把自己赔给你。”
“我才不要你呢!我等你三天。如果三天后不给我送来,我就杀你全家。”何月华见二人说好了,一挥手说:“铁狼我有些事跟你说。”铁狼冲着云珊笑了笑转身跟着何月华出了门。
何月华领着铁狼在一个凉亭坐了下来。她皱起眉,拉着脸。铁狼一看她好像有心事,张口问了句:“月华姐有什么事直接说吧。”何月华看着铁狼说:“你小挺会拍马屁。你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的那个故事吗?”铁狼心说,那也叫故事,我看那就是一堆狗屎,既不动人也不曲折。
铁狼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说:“这个华姐呀,你看我能医治蕊儿吗?”
何月华看着远方的景sè说:“听天由命吧。天既然让你来了,你肯定能治了。我们是修炼者,是凡人修炼了一些特殊的功法,你明白吗?总得来说我们也是凡人,只要你肯用心治肯定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