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头!连车带人,进城五十个银币,快点!”
睡眼朦胧的姜晨被马车外嘈杂的声音吵醒了,刚下车的他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本以为这种应该类似中国古代的城池没有多大,可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
首先一道高宽都近十米的城门便让姜晨说不出话了,再往上,天啊!这城墙怕是有五十米之高!大概有姜晨前世十五层以上楼房的高度!从姜晨现在的角度看上去简直是像极了悬崖峭壁。一眼看不到头的墙宽也让姜晨再次咽了咽口水。怪不得总听说镇上是建不起城池的,也只有县里才会有,这么夸张的城池那得花多少的人力物力啊!
“快走了,今晚要在城里找家客栈住下!”酒馆老板交完了“进城费”头也不回的催促道。
看着酒馆老板略微皱起的眉头就知道这些守城军是在狮子大开口搜刮“进城费”了。但刚来到这个世界还是半个孩子的姜晨也只能入乡随俗,他还没有能够抗拒这些的力量。所以虽然他刚才看到了一切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那样根本不会有任何的用处,甚至还会带来不小的麻烦,这个时候的强出头不是傲骨铮铮而是脑袋进水!
顺着城门进入的姜晨依然被城墙的厚度吓到了,至少十米开外厚的暗青sè城墙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
刚进城的姜晨瞬间有种土包子的感觉,这里到处是奇怪的建筑奇怪的人和事物,似乎是因为联合招生的事情,这里本来宽敞的道路这时因为庞大的人流显得有些拥挤了。姜晨他们随着人流慢慢的走动着,所有的事物都让初来乍到的姜晨觉得新鲜和好奇。
城里应该有着不得纵马驰行的规定,一路上有着和姜晨他们一样的马车或者骑马之人都老老实实的牵着马在路上或快或慢的走着。
看酒馆老板的意思应该有目的地了,不过看似他们正在外偏僻小道上走着,想想也对,在这繁华地段就算能找到有空房的客栈,想必他们也实在住不起,果然跟着酒馆老板走了快一个时辰他们来到一处很是偏僻安静的地方,嘈喳喧闹一下子消失了。
只是树立在姜晨面前的这座客栈实在有点寒酸,当然是相对于刚才主道旁的建筑而言,实际上可是要比自在酒馆上了些档次,想必在这里就住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大富大贵之辈。
“呵呵,十年没来了,这里还是老样子啊!”听着老头自言自语的姜晨眼珠一转,原来老头十年前就来过这了。怪不得不担心食住的问题。
“哈哈,老王我这次可是又来咯!想不到你还在这破地方啊!”带着善意的笑声刚进门的酒馆老板对着站在客栈里的一老者大声道。
“咦,你个老家伙又来啦啊?哈哈,咱哥俩可是好多年没见了!”被称作老王的老者一阵惊讶后乐呵呵的回道。
“老头!还有空房没啊?”刚刚停放好车马的姜晨急冲冲的奔进客栈里冲酒馆老板呼喊。
“咦,老家伙这小子是你带来的啊?呵呵,碰巧了!正好还剩下一间空房了,你们来的可真及时,不过价格可不打折哦!”老王瞥了一眼姜晨便没在注意。
“哈哈,你个老王还是一副扣样!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快点安排吧!”
酒馆老板和这客栈老板一副其乐融融的姿态。
“什么!就这个破地方?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本少爷怎么能住在这种地方!”突然一声呼喝声从门外传来。
“额,这个,少爷,这次因为凌天学府的招生所以很多人都提前来了,稍微上点档次的地方我们都寻遍了,早就没有空房了,就这里,还是刚跟路边的一人打听到的,您就委屈一下,我们就在这将就几天。”
似乎那位少爷也是明白现今的局势由不得他,也只是大声抱怨了几句便气势汹汹的冲这件客栈走来。
“完了,麻烦来了!”看到身边两位老者同时深深的皱起了眉头的姜晨忽然意识到事情的发展。
“嘭!”的一声,本就破旧的大门一下子被踹开了。
“老板,快点给我们少爷安排间上等的客房,不要磨蹭,赏钱少不了你的!”
这次那位少爷倒是没发话,旁边类似跟班的一位带着嚣张的口气吆呼道。
“咳咳,这位公子,实在是抱歉,这几天人实在太多了,本店的空房已经定完,暂时还真空不出地方来给公子您休息,要不您去西边的望月楼一带看下,兴许还能找到地方。”
这位王老头听闻急忙躬身到前小心翼翼的赔笑着。毕竟看这架势这年轻的公子不是权势贵族便是富豪人家,总之一句话,他得罪不起!
“什么!你这破地方都住满了?莫非你欺本少爷头一次出门,拿这些话来匡我!”这次那位公子倒是忍不住怒了。
正当这时,姜晨还在打量着面前的这群人,锦衣玉袍的公子一脸傲气,盛气凌人,身旁一位中年儒生眯着眼一直没有说话,身后便是刚才叫嚣的跟班,狐假虎威的功夫一流,最后还有两个身高至少一米八开外的彪形大汉,给人一种豪门公子初次入世的感觉。
“呔!这两个穷鬼怎么也带着行李?难道他们来就有空房?这你不给我们家少爷个解释清楚我拆了你这破地方!”王老头还未来得及回锦衣公子的话又被那位跟班怒喝道。
“这两位正是在你们前面来的,刚好把本店最后一间空房定去,实在抱歉!”王老头生硬的回答。
“是吗?他们这穷酸样能住得起这映月城里的客栈?虽然你们这的确差的可以,哈哈,这样吧老板,我也不让你吃亏,我按原价的三倍,不!五倍价格住房!这样可以了吧?哈哈。”锦衣公子料想这种小客栈也不会有多贵便豪气顿生。
“傻帽!”
“你这小娃看来很是淘气啊!看来我要替你家大人好好教育一番了!”
姜晨刚刚看到锦衣公子的嚣张样忍不住偷偷低声了一句,哪知竟然被眯着眼的中年儒生听到,顺势竟说出要教训姜晨的话来,话音刚落便一个跨步向姜晨冲来,很明显他想给姜晨一行人一个下马威。
“这位大爷您息怒!小娃儿不懂事乱嚼舌根,回去我定好好教训他,这间客房我们让出便是。”不知什么时候酒馆老板已然站到姜晨前面向那中年儒生拱手道。唉,没办法,遇到这种事他们也只能忍着,不然惹出了麻烦他们也逃月兑不了。
哪知那中年儒生竟似没听到话一般,依旧冲了过来,到了酒馆老板面前顺势一脚大力猛踹过去!
“啊!你们这是干嘛!”
刚抬头的酒馆老板突然感到月复部一阵大力自己便摔了出去,中年儒生不小的力气让他痛的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你们这群混蛋!到底想干嘛?我们把空房让出便是!”姜晨终于忍不住怒了。
“管家,你退下,这次让我过过瘾,哈哈。哎呦,小家伙生气拉?嘎嘎,来来,让本公子也教训教训你!要走也行,给我爬出去今儿的事就算了!”。
刚将酒馆老板踹飞的中年儒生原来是个管家,听闻便又眯着眼退了回去,他估模着自家公子收拾这么个小女圭女圭应该手到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