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铮疑惑地看向刘大虎。刘大虎哈哈一笑,“这些都是乡亲们感谢你的功德的,把家里珍藏的各种好吃的都拿了出来。你看,这是东头老李头家的糯年糕,这是老王头家自个酿造的果子酒,还有各家各户制作的果脯。这些可都是逢过年的时候他们才舍得拿出来的好东西啊!”
田铮脸红地挠挠脑袋,“这也太客气了吧?”
有了这一次全歼土匪的战绩,刘大虎本来打算拉到集市上卖掉的那头大野猪也留了下来,乡亲们又是夜夜篝火晚会,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好不舒爽!
田铮这几rì的功夫,有空就熟悉手里的盒子炮和中正式,闲来无事的时候也会打上几枪,测试一下这两种武器的jīng确的xìng能参数和极限参数。此时子弹数量有限的情况下肯定不可能靠喂子弹来测试,而是选择特殊的几种具有代表xìng的极限条件来测试xìng能。
很快田铮就彻底熟悉了这两种武器的使用方法,甚至于脑海里已经出现了一条完整的改装和升级的路线图。只是改装或许容易,但是要有一个具备条件来改装的作坊却是难以办到。好在这两种枪在目前来看,算是一长一短两种枪类的王者了,而且在田铮的使用之下,更是会出神入化。
这几rì的功夫,田铮每rì都被好吃好喝地款待着,可是他一边深入地熟悉枪械,一边努力锻炼,身体恢复地更加快速。
这一rì,田铮起床来,照例又是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站定吐纳,运气开声,然后打了一趟杀伐气息浓烈的99式军体拳。这一套军体拳乃是集成了华夏国内上下数千年文明史上的武术沙场技击术以及国外的一些技击流派里的jīng粹,然后由华夏国内的数代军中高手以及武术大师共同努力编纂完成。里面分为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杀敌法。里面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一击毙命的手法,完全没有任何的花架子。另一部分却是用来配合吐纳心法锻炼身体的身法。各种看似不可思议甚至惹人笑柄的身法动作,却是能够达到锻炼身体每一个部队的功效!
这一趟军体拳打完,即便是田铮这颇为扎实的身体,也微微见汗。不过他却是神清气爽!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身上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了!
这种恢复速度,即便是田铮本人也是非常吃惊!毕竟以他在研究所内的那个世界的尖端的医疗手段,要想达到这种恢复速度,也是非常之困难!不过田铮却好像隐隐有一些明白了,这或许就是穿越所带来的一些附加好处吧!比如,那套吐纳心法和军体拳,他此时的境界已经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伤势完全好了之后,田铮就开始向刘大虎一家还有乡亲们辞行了。
乡亲们都舍不得田铮走。不过刘大虎还是很有威望的,在他的解说下,大家都知道田铮是办大事的人,肯定不可能在这山村里久留的。
临走前,田铮找刘大虎要了几张鹿皮,用针线密密麻麻地缝制了一个多功能的背囊,还有一个子弹袋。那杆中正式,在刘大虎惊奇的目光中被他拆散分解了,装在一个帆布袋子里。
临分别时,刘大虎取出了一个做工jīng致的布囊。布囊里有一块银元,田铮细细打量,发现这块银元跟普通的银元并不一样。在银元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小坑。应该是在爆炸物的爆炸中心被炸之后造成的。
“你即使不是当兵的,也肯定跟当兵的月兑不了关系。我大儿子就在军中。名叫刘天行。我就知道他在山东当兵,哪个部队也不知道。现在济南那么乱,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你要是遇到了,就拿着这块银元去找他,有什么事的话,也能照应你一下。”刘大虎说道,但是他的话语里有着一股深深的担忧。
田铮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带好乡亲们送他的一些干粮还有装备,挥挥手,跟这个天平山第七岗的乡亲们道别了。
其实田铮知道,现在已经是1930年的深秋,早在去年的chūn天,蒋介石就已经和rì本方面在上海达成了屈辱的协议。济南的战乱已然平息,现在是由韩复渠就任了山东省的主席。可是这一切又怎么能跟刘大虎直言呢?那封写着济南战乱的家书,显然已经有了一些时rì了。而现在战乱早已平息,却不见回来家书,恐怕刘天行已经凶多吉少了。而这些,是万万不能告诉刘大虎的!如果瞒着,想必这个家庭还有希望,还有挂念,那份挂念就不会转变成悲伤!
到得苏州街道上,田铮花了一块银元,买了一叠上好的宣纸,两只钢笔和一瓶墨水,又让工匠给做了两个用粗大的毛竹制作的纸筒,上面安装了卡口,接口密实,这是打算存放他绘制的地图用的。剩余的钱还买来了这附近的很多地域的简易地图。
一个好的特种战士,必须掌握的技能就包括侦查和测绘。田铮此去准备到济南,但是一路上路途遥远,地图又掌握在军队的手里,他只能自己制作地图了。
不过由于后世经常看地图,整个中国的全国地图倒是记得很清楚,虽然细节的东西记不住,但是整个轮廓也都描绘地差不多。考虑到后世的华夏跟此时的华夏各省有着一些变动,他就之画出了全国的轮廓,以后逐一校正修改。
此去山东,足有接近一千公里。田铮当然不可能一点点实地走过去,然后制作jīng细的地图。他只需要一个大致的轮廓和一些重要的交通线就足够了。遥远的路程,却是可以考虑找寻个交通工具。
此时的华夏,汽车已经进入了极少数富贵人家的家庭,还有几条铁路线。但是对于广大的人民群众来说,最主要的交通工具,还是轮船和马车。
雇佣了一辆马车,花了五个银元的代价,才说服了车夫连夜赶路。即便如此,两rì一夜的功夫,田铮和这个马夫交替赶车,才奔行了五百多公里。路上更是换了几匹好马,在这一rì傍晚,才赶到了徐州。田铮觉得浑身都快散架了,但是速度却是这么慢。看来以后得想办法搞辆车了。他的心里暗暗想道。
徐州自古以来都是兵家重地,整个徐州城发展的也是相当繁荣。城里的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田铮和马夫分别,然后田铮找了家客栈休整。马夫也不敢连夜赶路。现在世道不太平,土匪流寇众多,要不是这位客人出手大方,并且隐约之间展露了腰间的盒子炮,车夫是打死也不会同意夜间赶路的。不过还好,上天保佑,这一路走来,竟然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