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厢琴听到朱慈烺的话,吓了一大跳,立马止住抽泣声,乞求的眼神看着朱慈烺,“不要…”声小如蚊音,但朱慈烺还听到了,他嘴角一弯,露出狡诈的笑容,说:“那还要看你的表现了”
卢厢琴没有说话,将头压老低,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在接受着教训一样。
朱慈烺看到卢厢琴这副模样,提了一个颇为无耻的要求:“叫相公”
卢厢琴一听,差点没气得吐出一口鲜血。心里那个委屈啊。可根据朱慈烺今晚给印象,闹不好还真有可能照他说的去做,到时候嫁不嫁不用紧,名声也要坏尽。倒不如顺他意,就叫一声。可要是他说话不算数怎么办?想到这里,她说:“你说话不算数怎么办?”
朱慈烺一脸得意的笑容,说:“那么你可以不叫的啊,我又没逼你?”
卢厢琴顿时怒火交加,可她又拿朱慈烺没办法,而且又打不得,人家可是太子。算了,她咬了咬牙,说:“相公”声细几乎不可耳闻
朱慈烺也没有听到,可见到卢厢琴委屈的样子,也觉得自己今晚玩得太过分,把好好的一个美女都折腾憔悴了。于是,摆了摆手,说:“算了算,不要你喊了,也不惹你了,”
卢厢琴心中一喜,破涕为笑,说:“真的么?”
朱慈烺见她笑了起来,他心倒郁闷了起来:“有这么高兴么?”
卢厢琴一听,连忙收住笑容,低着头站在哪里,简直就是一犯错误的小孩子嘛。
朱慈烺心想,看来今晚是把人家给吓到了,到底我哪里出了错,xìng格变化会这么大的,怎么老是会做出一些古怪的举动来。肯定开始jīng神分裂了。到这里,朱慈烺长长叹了口气。离案而起,向旁落的床铺走去。
卢厢琴见朱慈烺向床铺也轻莲步跟了过去。
朱慈烺一路向床铺走去,嘴中念念有词:我到底怎么了,我到底怎么?
这让后面的卢厢琴听到小魔王这样的口气,也不免担心起来,三叔让我来照顾他,要是把他弄病就糟糕了。
朱慈烺月兑了鞋子,爬上chuang钻进被窝里。嘴中仍念着那句我到底怎么了,
卢厢琴站在床边,没有上chuang,听着被子传出来瓮声瓮气的我到底怎么了?她心里就害怕,害怕是她把小太子弄疯了。
“殿下…….”卢厢琴在床边站了许久,最后轻轻喊了一声,
朱慈烺拉被子,露出一双耿耿有神的大眼睛看着站在床边的卢厢琴:“嗯?”
卢厢琴低着红脸,许久才缓缓开口说出一句:“相公”
朱慈烺没有说话,直接将被子拉了上去,将头蒙进被子里。在黑蒙蒙的被子里,朱慈烺也渐渐入了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朱慈烺又被一阵低低的抽泣声吵醒了过来。
他拉开被子,扭了扭朦胧的眼睛,只见卢厢琴仍站在床边挽着衣袖擦着眼泪。便问道:“你这么晚怎么不睡,你家小相公又没说不准你睡”
卢厢琴闻声放下擦眼睛的手,眼挂泪珠,十分惊讶地看着朱慈烺,“你….你不是疯了么?”
朱慈烺一翻白眼,不满地说:“你才疯了呢,快上chuang睡觉,小心把你冻成冰雕,我可想找一个不会动的娘子”
卢厢琴被吓了一晚,现在也不管他说什么,当下破涕为笑。“嗳”了一声,便月兑下花鞋,上了床来。
卢厢琴刚躺下来,朱慈烺就抱了过去。卢厢琴身体一颤,惊道:“你干嘛,快放开我”
朱慈烺将手指放唇间“嘘”了一声。
卢厢琴见到他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笑。“你一个小孩子家,怎么老装大人”不过随之想起晚上写的文章和字,泪迹斑斓的脸儿也是微微一变,又说:“你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呀?”
把头埋到她的胸间的朱慈烺突然昂起一张稚气而又俊秀脸儿,说:“娘子你”
卢厢琴拿手打了一下朱慈烺的头,有些不满道:“你才这么点大就净想些不好的东西,不过,你真的不厉害,这么小就能写出这样的文章,写这样字,长大都不知道变成一什么样子的人呢”
“皇上呗”朱慈烺把脸贴到他胸间,还不扭着头。随口答道。
这可把卢厢琴吓坏了,忙将朱慈烺推开,就要起身下床,神sè极为惶恐。朱慈烺是何等人物啊,看脸sè就知道她要干嘛了。不用想就清楚她被自己随口而出的那句皇上吓坏了。忙拉住卢厢琴,严容说道“你怕什么,我要是皇上,你不就皇后了,快快回来睡觉”
卢厢琴一听皇后更是吓坏了,直接跪在床上,磕起头来:“民女不敢,民女不敢”
朱慈烺一翻白眼,心说:这丫头是不是皇权恐惧症啊,怎么一听到皇上就怕成这样。看来不来招狠的是不行了。
“快起来,让不让睡觉啊”朱慈烺装作发起怒来,说罢,直接将身子翻到另一边去,不再理卢厢琴。
卢厢琴见小太子发怒,也不敢说什么,怒着小嘴,躺回原位,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刚要闭眼。朱慈烺那张笑嘻嘻地脸就转了过来。并且死命地往卢厢琴身上凑。
卢厢琴无奈啊,只道他只是一个小孩,也不愿意再像刚才那样大费周章。随他去了。
可朱慈烺却又越来越过分,那只细白女敕肉的小手在卢厢琴身上到处乱模还不够,一不小心竟让这厮从卢厢琴的领口伸了进去,迅速穿出肚兜,握住一只白兔。
卢厢琴只觉全身一酥,当即惊叫了一声。急忙将朱慈烺的手拉出来。“你个小魔王,是不是想要气死我,呜呜…”
朱慈烺还装得很委屈的样子,嘟哝着:“你都承认是我娘子了,反正我会负责的嘛….
别老把人家想成是陈世美”
卢厢琴差点晕了过去。
这一晚对于卢厢琴来说,无非是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次,本来清白之躯,已经没有部位不留有朱小太子的掌印。
可怜卢家才女,到天亮还在掉眼泪,心里直把她三叔卢象观怨得下了地狱都怕连鬼都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