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坏一番话,在场所有人都惊讶了,这刚刚不是拒捕,现在怎么的愿意心甘情愿被逮捕了,难不成是想通了,还是脑袋被驴踢坏了,或者说是患了失心疯,让所有人不明白所以。
吴天等人就跟丈二的和尚,模不着头了,打死都想不通,这李坏会愿意自首。
“怎么了,你们刚刚不是很想抓我吗,现在我在这里给你们抓了,你们还不愿意动手吗?要在磨蹭,我可没工夫陪你们啰嗦了。”李坏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给我拷走。吴天也不是一个爱犹豫啰嗦的人,想不通就干脆不想了,一声令下。”就准备拷人。
“李坏……。”周梦梦想要说什么,却被李坏给打住了。
“你们先找一个落脚的地方等我,另外安顿好了过后给周仑打个电话,说我进牢子了,让常树来取人。”李坏没再说什么就跟着jǐng察走了。
“jǐng官麻烦给我点一下烟?”李坏在事先被拷的时候就衔了一支雪茄。
“你这人还真难伺候,真麻烦,小刘借你的打火机给他点下火。”吴天一直在纠结李坏说过的每一句话。
“不行,我是让你给我点火。”李坏拒绝了小刘。
“你这人还有完没完啊,简直得寸进尺,我告诉你爱抽不抽,我可没功夫陪你吓耽搁。”吴天认为李坏简直就是无事找事,故意添乱子,找茬。
“我也要告诉你,让你给我点烟,那还是看得起你,要换做他人替我还不给他这个机会呢?你可要把握眼前,不要不识好,白白浪费机会啊。”
“你还得瑟上了是吧,我可告诉你我从来还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不知好歹的犯人、”吴天并没有要为李坏点火非得意思。
“不是不知好歹,我可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到时候可别要求我。”李坏一副的风轻云淡,吃定吴天了。
“简直岂有此理,怎真无可理喻。”吴天不再搭理李坏了。
李坏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好好饿雪茄就要被糟蹋了。
“爸爸怎么没有跟我们一起来,爸爸不是很厉害的吗?不是所有的jǐng察都怕他,怎么会被jǐng察给抓走了,爸爸他不会有事吧。”李梦一刚到房间就追问李坏了。
“小李梦,你就放心,爸爸没事的,只要他愿意,这世界上还没有一个地方是能关住他的,你爸爸之所以愿意自己进去,只是想进去看看。”凡小叶安慰道。
“哦,那爸爸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我想爸爸了。”
“梦梦放心,爸爸很快就会出来的。”周梦梦也不知道李坏到底要在什么时候出来。
“梦梦姐,我们跟周局打个电话吧。”吴思思还是有点担忧李坏,毕竟都听说过蹲牢子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是周局吗?我是周梦梦。”周梦梦还是掏出手机给周仑拨了一个电话。
“李太太您好,不知道李太太有什么吩咐?”周仑一接电话是大吃一惊。
“那就有劳周局了,是这样的,我们家先生刚下宜宾火车站就被jǐng局逮捕了,我们先生说了麻烦周局通知一下常树,叫他到jǐng局里取人。”周梦梦将李坏的话转达给了周仑。
“啊……。”周仑是大吃一惊,不仅不明所然,更是惊讶他们尽然敢抓捕李坏。周仑身上的汗水都给淋湿了衣衫,连忙安慰,就挂断了电话。
“老周啊,你有什么什么事啊,我正在外面吃饭呢?要不你也来喝几杯。”常树一看是老朋友周仑的电话,就打笑道。
“老常,不好了,出事了。”周仑显得有些激动,堂堂一个国家领导人被逮捕进了监狱,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不得不让周仑惊讶激动万分。
“怎么了老周,你一向很稳重的吗?有事慢慢说?”常树也感觉到了周仑激动的情绪。
“李坏被宜宾市jǐng局抓进牢子了。”
“什么?”常树一个惊讶,手上的杯子都给掉落在地上了,碎了一地的玻璃。
“你说李坏被谁抓进监狱了。”常树稍微镇静了一下急忙问道。
“被宜宾市jǐng局抓了,刚李太太打来电话转达了首长的意思。”
“首长怎么说的?”常树额头上的冷汗都流淌了出来。
“首长说叫你亲自到监狱去救他出来。”
“啊,老周,首长这是何用意啊?”常树有点想不明白了。
“这我也不知道了,不过现在要紧的是立马将首长救出来,宜宾监狱可是出了名的黑暗和恐怖,要晚了,真要首长有个什么闪失,我们可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好,好,老周你和首长关系熟,这次你可要救我啊。”常树知道李坏和周的关系要好,自己要不想被手牵连,就必须请动周仑出马为自己说情。
“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跟你走一趟。”周仑也担心李坏,也顾虑常树的疑虑。
“jǐng察同志,听说这宜宾监狱可是四川最黑暗最暴力最血腥的监狱了,我进去该不会有事吧?”李坏被带进一个幽深黑暗的地下看守所。
李坏随着几个jǐng察一路走去,到处都听得见哀嚎声和撕心裂肺的痛苦声。
“怎么你怕了,到了这里面,就好比十八阎罗殿,进来了,要能活着出去那都是你祖上积德,总之不死也得半残,你小子就自求多福吧。”一个jǐng察很不耐烦的说道。
“谢谢大哥提醒,要小弟以后能活着出来,一定感激你们的大恩大德。”李坏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话还是留着以后再说吧,看你这柔弱的身板,进去老实点,我相信他们不会太过于为难你们。”另一个jǐng察浅笑道。
“好了,跟他罗嗦什么,到了,这就是你的房间了,记住了不能闹事。”一个狱jǐng推开监狱铁门将李坏推了进去就将大门锁了起来。
李坏抬头一看,偌大的房间里摆放着十几张床,床上都正坐着十几个魁梧大汉,个个是满脸横肉,如同豺狼虎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