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开车进入南京,直接开到国防部,门口卫兵拦住:“干什么的?”
阿呆跳下车,掏出军官证递给卫兵:“我要见委员长,告诉他我的名字,他一定会见我。”见阿呆是个少将,又语气十分自信,就接过证件“你等一会。”转身进岗亭去打电话。
陆光又撇撇嘴:“以为自己是谁?还要见委员长,少将很牛吗?这里随便拉出一个都是中将,上将。”
阿呆笑眯眯的看着陆光:“小子,你很不服我啊,要不要赌一赌,就赌委员长会不会见我。输的给赢得当一年佣人。”
陆光刚想答应,胡海天在后边踢了他一下,这小子立马改口:“我怎么敢让一个少将给我当佣人。”
“那你说赌什么?”阿呆盯了胡海天一眼,眼中的杀气吓得胡海天浑身哆嗦。
“就赌秦淮河上玩一天,大家都去。”这一次胡海天没敢提醒他。跟阿呆打赌,死定了。
卫兵回来了,态度明显客气:“请您等一等,钱主任马上来接您。”
阿呆把军官证放回兜里,转身看着面如土sè的陆光:“小子,老--子今天就教教你别狗眼看人低。”
只一会钱大均就迎出来,离老远就大喊:“哎呀老弟,让你久等啦,最近太忙了。刚才哥哥听到你来了,马上就出来迎接你,今个咱哥俩得好好喝两盅。”钱大均是老蒋心月复,侍从官,老蒋曾经特意告诉他不可得罪阿呆,阿呆什么时候来都要立刻接见。能让老蒋如此客气,钱大均能不客气吗?
21世纪的好青年阿呆还怕这个?也立刻迎上去:“老哥客气,今个我请客,晚上咱找个地方不醉不归。”
两人那个亲热劲就像多年的老朋友了,唬的胡海天等人一愣一愣的。
“走,老弟,我带你去见委员长。”
“哥哥,其实我见委员长也没什么事,就是要证明一件事,哥哥也一样能证明。”
“哦,什么事?”
“就是我前天和他们打了一个赌,一个人去炸rì本军舰,结果昨天我回来说炸沉了‘凤翔’‘陆奥’,炸伤‘榛名’。他们不信,说我说谎,妈--的,气的老—子带他们见委员长证明,现在见到老哥就请老哥给证明一下,有没有这回事。”
阿呆说完就看钱大均惊喜的大叫:“原来上海的事是你做的。委员长早上还要我去调查看是谁干的,原来是你。走,去见委员长,让他高兴高兴。”
“把他们几个也带着。”阿呆不忘几个海军傻瓜。
与老蒋见面是愉快的,老蒋拉着阿呆的手唠嗑,那个亲热,看的胡海天等人羡慕,嫉妒,恨。
出来时众人是高兴地,阿呆得了一个‘青天白rì勋章’。另可以有一个自己的jǐng卫营,当然人,枪都由自己出。
胡海天等人人得了一个“二级宝鼎勋章”。一个个笑的嘴都咧到耳根了。陆光服了,胡海天更服了。
当晚大家聚会秦淮河‘西红楼’,又唱又跳,风流一夜。阿呆又抱着吉他唱了几曲。
阿呆是真喝多了,都不记得自己昨夜干了什么。早上醒来见大家都没醒,就一个人先走了。
胡海天醒来就回家了,陆光等回海军驻地。昨天定好的。
阿呆没走,没办法,老蒋恳请他暂时留下来,阿呆实在张不开口拒绝,想想也没什么,有危险时跟着老蒋跑就行了。
从那天夜里开始,秦淮河开始流行几首新歌:‘白狐’,‘杜十娘’,‘舞女泪’,‘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阿呆听到后吓一跳,以为又有同志穿越了,忙问歌曲是谁所做,姑娘们答:宋鹏飞。
国术馆要搬迁了,阿呆去帮忙收拾行李,张之江和各位大师都很欣慰,阿呆告诉张之江往四川成都搬,rì本人不会打到哪里。临行阿呆送去两万大洋,法币贬值太快了。并把自己家的地址留给各位大师,‘有困难,找鹏飞。’
没见到张治中,他在上海跟小rì本打的正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