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之威猛,虎之震慑,豹之灵魂,狼之凶残,在经过易尔一与我爱黄月英现实时间一个星期的奋斗后,两人终于对这四种野兽的能力有了深刻的理解,狮子拥有力量(狮之威猛),虎拥有防御(虎之震慑),豹拥有躲闪速度(豹之灵魂),狼拥有出招速度与准确度(狼之凶残)。
在杀狮子到一定数量,狮之威猛达到50点时,系统曾经提示易尔一是否展示出力量,易尔一还没有回答,就看到身边的我爱黄月英全身发出啪啪的声音,接着胸肌鼓了起来,臂肌也有一只小老鼠,虽然这些迹象还不是很明显,不过可以预知以后力量增强时,我爱黄月英的身体将是如何的魁梧,易而一可不想变成肌肉男,非常明确的拒绝系统的好意。
如果不是一开始就接触我爱,易尔一根本无法察觉得出他身材上的变化,估计这跟狮之威猛的数值太低有关系。不过我爱很是显摆的乱摆PosT,展示着他的身材,要不是怕会两败俱伤,易尔一早就一棍子挥过去了。
两人现在的发展是一致的,就象两个双胞胎。那四种野兽的数值都达到50时,两人最大的喜悦就是可以不设陷井,仅靠两人干掉一条狼,只是狼死以后,两个人也没有力气了,这时要是有另外的野兽出现,两个人根本没有反击之力,所以在试验成功一次后,两人不敢再试着单挑一条狼,而是继续利用游戏内的地利,与众多落单的野兽进行游击战。
狮,豹,狼的三种特xìng都给了游戏内的人物带来明显的变化,而虎的特xìng两人至今没有感到太有用,之所以会知道虎之震慑是属于防御的特xìng,原因很简单,两人以前从三米树高处跳下来时,基本上会有一定时间的痛楚与脚的麻痹,但虎之震慑到达50点后,虽然痛楚与麻痹仍在存在,但是可以明显感觉出减少了很多,两人杀猎物的缓冲时间也短了很多,当然也更有效率了。
鼎天上海分部接到了一个定单,委托人居然是废墟游戏发行公司,易尔一拿到那份报告时心中想着自个跟这废墟还真是蛮有缘的,于是他叫秘书安排了与废墟公司的见面,见面时间定在了明天上午九点,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易尔一当然是拿出上下班都带在身边的废墟专用脑识意控电脑,跟秘书说就算是主席来也不要叫他后,颠颠的进入了废墟。
我爱黄月英老早就等在那里了,没有易尔一的帮手,他不敢一个人出去捕猎,等感觉身边有波纹在动时,他知道他的最佳拍档易尔一上线了。
“121,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尽管这周围只有两个人,但我爱黄月英还是表现出一幅猥琐的样子,靠近易尔一身边低语道,刚上线的易尔一大为兴奋,“是不是发现啥隐藏任务啦?”
“不是。”
“那就是找到交趾的遗址啦?”
“不是。”
“那是看到一只狐狸变成美女?”
“靠,你nǎinǎi个西爬辣,我是说发现了那些野兽的一些特征。”我爱忍受不住易尔一漫无边际的胡猜,吼着说出自已的秘密,易尔一抹去脸上不存在的我爱的唾沫,摆出请继续的表情。
“你发现了没有,我们一直以来杀的都是灰sè的野兽。”
“咦,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确实是这样的。”易尔一回想一下说道。
“嘿嘿,经过我这几天来的观察,这野兽一共有灰,黑,白,红,四种颜sè,灰sè的野兽都是独行侠,黑sè的最多不会超过三只,白sè的则在十到五只以内,红sè的就很多了,至少在十五头以上,想想我们之前抓不动的红毛狮王,它后面的小弟可有一个排啊,至于除这四种外还没有其它更高级的颜sè,我们都没见过所以无从说明。”
“就这些?”
“不是,我有个想法,灰sè的野兽其数值只有十,我们杀后一人只得到五,但如果杀一头黑sè的话,指不定数值就会变的。”
“你是说野兽也分等级?”
为了试验野兽是否分等级,两人提着木根动作敏捷在一片密林中穿梭,这处密林是两人换了好几个伏击点后最新的猎物场所。
动作娴熟的布下藤条连环陷井,这个陷井是我爱下线后专门找来学来的,可以一下子套住好几只野兽,然后就是布下竹刺阵,这竹刺其实并不算是刺,因为两人没有利器,只是纯凭力量折断较小的竹子,然后找出一样头部比较锐利竹刺,用树藤将它们绑结实后背在身上。等野兽被套住挂在半空时,其中一人就把竹刺摆放在野兽的下方,上面的人手一松,野兽就被竹刺穿个透心凉,极大程度上加快了猎杀野兽的速度。
两人现在的速度刚好能跑过豹子的,这当然也缘于杀了一定数量的灰豹,不过现在最多只能超过野兽们一个身子,想拉开距离是不可能的,而想跑过野兽,那无疑是痴人说梦。
有了速度,以前用石头勾引野兽这招落后的招术就不使了,而是以极有诱惑力的动物来当这个前锋,这个动物当然是灵长类的动物,他们有个统称叫人,做为人这个大部族的两位,易尔一与我爱黄月英都是以猜拳的形式来定出谁去担任这个艰巨的任务,通常情况下都是我爱黄月英这个苦力去担任的。
经过两位小走兽几天的努力观察结果,两人得出野兽们其实也是有各自的地盘的,只是拥有地盘的老大似乎都是颜sè高级的,如白与红两sè野兽,而其余的野兽都是流动式,其中数灰sè级别的野兽流动xìng最广并且数量也相当的多。
以前杀死野兽得到50数据时就会化清,但是某天两发现某种数据到了100还没有化消,这说明了在前期的努力强化游戏人物后,再往后就需要更多的数据才可能有变化,这就象等级一样,每个等级所需要的经验都是不一样的。
两人现在一人单挑一只灰sè级别的野兽还显得捉襟见肘,但是依靠蛮力解决不了问题时就需要靠智力。能布置的陷井虽然不是很多,但这丝毫不减两人捉杀黑sè级别的野兽。
黑颜sè的野兽虽然也具有流动xìng,不过据观察家我爱黄月英说,这种颜sè级别的野兽其大部分时间都会固守一定的位置的,虽然有时也会四处去窜门,但窜门后则会仍然回到原来的地方。
易尔一因为工作的原因常常都是比我爱早下线晚上线的,所以我爱这家伙在在等待易尔一时,闲来无聊就开始观察,没想到还真给他观察出一些个门道来。
这处树林并不是很茂盛,想来狼这种野兽应该不是很习惯住在茂密的树林中的,我爱黄月英显然早就盯上了窝居此处的三头黑狼,只等着易尔一同意展开行动。
此处的三只黑狼会在固定的时间外出,我爱猜测它们一定是去觅食,所以趁着这个空档,两人布下了几重陷井,这陷井的主要材料都是树藤,木棍,竹子以及石头,因为条件所限,两人无法挖洞造陷井,否则埋击野兽应该有事半功倍的作用。
连环套索是我爱从现实中找资料模索出来的,实不实用两人都没有试验过,因为之前都是打落单的野兽,这种连环套索用出来太浪废,现在要抓三只黑狼,难度系数很大,所以死马当活马医。
象个奥运五环一样的圆形树藤被布在地上,上面铺上一些青sè的草,我爱与易尔一拉着绳子躲在一棵树后面,两人现在力量都见长了,而是发现从树上跳下来这一招太烂了,其实如果躲在一棵树后面,将树藤围着树绕上一圈,等猎物落入陷井,把树藤往肩上一背,然后死命的朝相反方向奔跑,绝对可以借助树的力量的将超过自身体重的猎物给提到半空中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提得起三只狼,所以两个贱yín才一起拉绳子以备万一。
黑狼以三角形的阵式悠然自得的朝自已的领地内慢步而行,我爱黄月英信誓旦旦的说他观察过一些野兽的行动,它们智力不高,总会依照一定的轨迹来进退的,易尔一想想自已几乎除了早下线晚上线外都是跟我爱在一起,怎么这小子能够观察到这么多的事情,将问题提出来后,得到的回复是,俺这么牛叉的人岂是你这种小毛兽可以比拟的,易尔一胸闷ign……
黑狼准确无误的步伐踏进了五环陷井中,随着两声不明物体发出的“嗨”声音,三只黑狼没做出反应就被拉到了半空中。
要说何时拉绳子,易尔一与我爱两个人可是做过深刻研究的,代价就是两人经常被月兑困的野兽追得满山乱窜,好几次都是命悬一线的,但也正是这种生死间隙的磨练,使得他们能够在最恰当的时间拉绳子,要知道拉绳子这可是真正的技术活,拉早了野兽受惊,拉晚了野兽开溜,狮虎狼等这些野兽不比人类,它们的反应神经要比人类灵锐的多,人类在受惊动时总会表现出一丝的迟缓,而这些野兽虽有迟缓但却是人类肉眼无法查觉的,它们能以最快最有效的方式逃月兑的。
废话这么多主要是想说易尔一与我爱黄月英这两个贱yín已经是抓野兽的高手了,当然这仅仅指树藤陷井,其它的陷井还有待两位贱yín的深入研究。
留下我爱绑绳子,易尔一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三只狼的下方,将背上的竹刺摆在下面,然后从腰际模出木棍,一切准备就绪他大喊一声:“ok”。
“咚”三只黑狼快速坠落,然后被粗糙的竹刺给刺得嗷嗷惨叫,易尔一手起棍落朝狼的要害拼命的击打,紧随而来的我爱也是一个动作,两分钟后世界清净,这套演练不知多少遍的打野兽棍法与配合,已被两人用的如火纯青。
废墟中设定只能由游戏的武功才可发出威力,否则两人在现实中学到的搏击术早就用在游戏中了,而野兽的特xìng也早就象坐火箭一样直飞而上,可惜啊,现实中的搏击动作虽然能流畅的做出来,但打到野兽身上却是绵软无力,因为系统不承认这种攻击模式,所以尽管能做出来但却没有威力,这显然是为了给不会搏击术的玩家一个公平的平台,否则现实中的武林高手进来,那杀野兽还不象切菜一样的啊?
“哈哈哈,看看,我说得是不是,我得到了三十点,这要是放在灰儿则只有十五点,这说明往上一种颜sè就是双倍,黑得上面就是白,那就肯定是四十点,红是八十点,挖哈哈哈……”城市没有出现,野兽是不会掉任何东西的,连它们身上的毛都不会留下一根滴,所以我爱一杀完后就没有找战利器,而是叉腰发出类似豪爽之笑。
“呃,介个,兄台,你是怎么知道灰的上面是黑,黑得上面是白,白得上面是红得捏?”易尔一不耻下问。
“猜滴。”
“……”
连续做战十数小时后,两人肚饿下线补充体力,易尔一看看时间发现已是晚上八点多了,他的秘书已经帮他在办公室内铺好了床。易尔一以前也是常常通宵工作的,那时对于网络游戏他倒是也有玩,只是玩得时间屈指可数,若是他的脑子没有出现莫名其妙的专业知识遗失的话,相信他现在仍然会是个努力勤奋的好员工的,可惜,男人随落仅仅是那一刹那。
在现实中狼是一种很凶残的动物,可惜到了游戏中反而是最弱的,两个贱yín杀狼的次数永比杀其余动物要多得多,至少现在两人还没有找到办法干掉鹰与狐狸。
“听说童子尿可以解毒。”重新聚首的贱yín二人组猫在一处密草丛内,他们的头顶上正有数量众多的鹰迎风飞翔。
之所以会模到这里完全是易尔一的提议,在无耻的摧残了数十头黑狼后,易尔一有些烦躁,所以提议去别的地方,我爱没有意见,于是紧紧跟着易尔一的在荒山险峰中乱窜,结果就窜到了这座不是很高山峰的峰顶,然后就看到一大片的乌云盖了过来,若不是易尔一反应快速,拉着我爱扑进旁边的草垛中,估计两人已经成为鹰食了。
两人躲在草垛中没有商量如何解决面前的困难,而是讨论如何才能不受狐狸的臭屁,我爱提出那个解毒方法后,易尔一以一种看稀有动物的眼光打量着我爱,我爱被看得发毛,若不是顾忌外面的鹰群,他早就跳出草垛舞着木棍要跟易尔一单挑了。
“你还是处男吗?”易尔一看到了我爱眼中的怒火,为了不刺激自已的同伴做出冲动的行为,他赶紧出声说道。
“切,我只是提出一个设想来供大家一起讨论,你不能因为我提出这个设想就联系到我自身,要知道做出设想的往往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不能因为达尔文提出的物种进化论,而以为达尔文是一头猩猩吧?你也不能因为爱迪生发明了电灯,就以为他老人家全身会发电吧?”
“……”
“那去哪找童子尿?”易尔一对我爱表现出来的强悍很是佩服,这果然是强人哇,一句处男就能勾引出物种进化与电灯。
“偶们的小**被打上格子,所以没办法尿尿,而纵观周边环境,唯一能提供尿液的当然是就野兽们啦。”
“牛叉啊……”
两个牛yín朝后慢慢的月兑离草垛,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跑下了山峰,不过他们又以最快的速度往回奔,重新的趴回原来的草垛,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一头停在尖突出来石头的鹰。
“金sè的!!!”两人发出感叹。
那只停在石头上身姿英伟,风华绝代的鹰是金黄sè的,它一声长鸣,无数的鹰马上俯首低鸣迎合,接着它如一名统帅展开它宽达数米的翅膀扑腾两下,所有的鹰落满整个峰顶接受首长的训导,而两个牛yín则已经仓皇再次逃下山了。
现在可以确定金sè是最高级别的颜sè,瞧瞧那只金鹰身边的鹰群各种颜sè都有,但数量起码超过一百来头,想想一头灰鹰就搞得两个牛yín落荒而逃,那一百来头各种颜sè的鹰是何等的恐怖,光是每只鹰吐一口水,就足够两个牛yín爽一把了。
竹子是一种韧xìng很足的植物,用两根韧xìng同样十足的树藤分别系在两支竹子上,然后用树藤编出一个难看的兜兜,接着系在竹枝上另一头的树藤绑在藤兜上,一个简易的高shè炮就完成了,扛着高shè炮,两位具有高度发明jīng神的牛yín开始寻找安放地点,最终找到了一个小山坡处,这山坡上树草极少,但石头多,可以很好的将两根竹枝固定中,而且炮弹充足。
为了试验多重的石头能发shè最高而最具杀伤力,两位牛yín干起了搬动工,搬来形壮与重量都不相同的石头,然后一一试验,最终找出最适合的石头有一个足球那么大,而且搬起来也方便,并且最高能shè到五六米高,当然因为在山坡上,如果哪只傻鹰搞什么低空飞行的话,那么命中率肯定会很高。
“来啦。”对当哨兵这份有前途职业很是热衷的我爱捅了一下正在休息的易尔一。
易尔一快速的翻起身子,眯着眼睛朝我爱指着方向望去,一个小黑影正慢慢的扩大,两人快速的搬起一块石头放起藤兜中,然后随着易尔一大喊shè,石头如月兑膛的炮弹,快速的击象那只灰鹰,“卟”的一声闷响,那石头居然其准无比的击中鹰,鹰扑腾着翅膀想努力再次升空,可惜它似乎被打中了要害,无力的坠地,两个牛yín欢呼一声,以最快的速度提起木棍冲下山坡,然后乱棍齐下,完成了他们进游戏仈jiǔ天以来的杀鹰处女秀。
不过接下来的成果却让两位牛yín沮丧无比,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二人一无所获,所以两牛yín开始总结失败的经验,得出结论是第一只鹰是只瞎鹰,而其后的鹰因为他们的轻敌,不等鹰进入shè程就发shè而惊跑了鹰,或者两位牛yín被鹰的反击给吓跑。
两人商量的结果是步步为营,何谓步步为营,那就是多造一些高shè炮,很少鹰会受到攻击后逃跑,肯定会反击的,所以布下重重高shè炮放足炮弹,两人就可以一道又一道的shè击,因为鹰扑来时肯定会降低并且速度放慢,当然这是指鹰没有找到目标前,要是它找到了目标,其下扑的速度快捷无比,两人还好拥有了豹的灵锐,否则早就成为鹰爪下的孤魂了。
没有牛皮筋无法做弹弓,再说弹弓威力实在太小了,因此二人也就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最终还是辛辛苦苦的找到适当的竹子与树藤,布置他们的前沿战地防御阵地,通过一个小时的不懈的努力,两位革命战士终于布下九道高shè炮台。
恢复体力后两人扑到第一道高shè炮台处,易尔一朝一只正在空中飞翔的鹰吹了一声口哨,那鹰果然转了个孤线就朝这处飞来,两位贱yín击掌大叫:“哦也……”然后各就各位迎接鹰大人的检阅。
第一道防线崩溃,第二道月兑线,第三道打高,第四道没中,第五道月兑把,第六道打中,不过没击中要害,第七道,靠,第七道咋没有树藤,哪个混蛋偷工减料,第八道打中鹰爪,不过代价是我爱的背部被划出四道恐怖的血痕,第九道击中鹰的胸部,第十道,靠,没有第十道了,还好鹰已经倒在地上了。
上前就是一阵乱棍后,筋疲力尽的革命人士倒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真不是yín干的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