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京华大学不愧是中国第一学府,就连食堂也是远超其他学校,当得上第一学府的美名。装修算是一般,毕竟国家讲究节俭,学校也不好装修的太过华丽,但是那菜的质量就是一级棒了。
由于三位陈家校长的努力,京华大学方圆十里之内没有一家商铺,所以就算再有钱的主除非愿意吃个饭跑出个十里地去,大多也在食堂里面吃。
光顾的学生多了,更是有许多在校内任教的国际上知名的教授学者光临,京华大学也是着实找了不少大厨,把食堂的饭菜打造的比星级酒店都不差分毫。
食堂分三层,一层是学生们就餐的地方,在这里如果你身家不菲的话可以直接跟后厨点餐,应有尽有,想要什么,大厨们都能给你做出来,只要你有钱。当然如果你囊中羞涩也可以吃食堂的公众餐,味道也是极为不错,并且极为便宜。毕竟有钱人占少数,学校里面的学生大多不是很富裕,学校的食堂是为芊芊学子解决温饱问题的,而不是用来捞金。
二层是京华大学职工们就餐的地方,伙食比之一层的公众餐好一点,但也不是差很多。
三层,就是京华大学食堂最jīng锐的地方,因为这里是学校里面所有教授老师包括校长和各位领导就餐的地点,这里的饭菜绝对是第一流的,不比外面的大饭店差半点,据说就有一位国际知名教授因为三层的饭菜实在是太对胃口而放弃了去国外讲学,安安心心的留在京华大学教导学生。
京华大学的学生们都对食堂三层向往已久,但无论身上有多少钱也没法踏入半步,因为那是身份的象征。
作为大二的普通学生,李岩两人自然是在一层吃饭,好在两人都不是缺钱的主,倒也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直教人胃口大开。
京华大学的食堂要容纳学校数千学子的就餐,大厅也是极为的宽广,分为大厅与小包间,两人就包了一个小包间,在里面大吃特吃。
“哎,老大你慢点。”看着李岩吃饭的速度,景天满脑袋的黑线:“都一年不见了,您怎么一到吃饭还是这么生猛啊。”
“呜呜呜。”李岩将最里面的东西咽下去,喘了口气道:“你不知道,今跟我那群哥们去吃老周的油条了,为了装斯文,就吃了一根油条,可没把我饿死。”
“不至于吧。”景天道:“老周那一根油条那么粗,你还吃不饱。”
“哪能啊,连塞牙缝都不够。”李岩边吃边道:“我平常自己去吃都要点五六根呢。”
“五六根?”景天无语,想了想老周那一条小臂粗细的油条,五六根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往深里面去想。
“老大,你说你这到底是不是病啊?”景天道:“从高中我认识你起,你就这么能吃,可你看,你到现在还是那么瘦,跟根竹竿似得。”
“我也想知道啊。”李岩愁眉苦脸道:“我这肚子好像感觉不到饿似得,总想吃东西。”
“唉。”景天叹了口气,这个问题两人不知道探讨了多少遍,实在是没啥可说的。
李岩也是不说话,反正也是在包间里,景天也是熟得不能再熟的人,索xìng放开了肚子吃。
“老大,你停一下。”李岩这边吃的正爽呢,景天突然对着李岩打了个手势,小声说道。
“怎么了?”李岩抹了把嘴,知道景天肯定有事。
“你听。”景天指了指隔壁的墙壁。
李岩竖耳听去,只听到隔壁有人再说着什么。
“吴涛?”
景天点点头,示意李岩继续听下去。
李岩索xìng将耳朵贴到墙壁上,他知道景天在听力上面很强,应该是听到了一些话。
正好听到一个人说道:“老大,你说干就干,不就是李岩那个小DIAO丝吗,今下午咱哥几个就在他们宿舍那埋伏着,看见他宿舍开门就冲进去臭揍他一顿,反正他们宿舍那几个厉害的都不在,揍他一顿出出气。”
“嘿嘿,他一个DIAO丝还能翻身了,看他是怎么死的!”吴涛的声音接道:“一会就看兄弟们了。”
“没问题。”“包在我们身上了。”“准叫他后悔自己怎么来到这个世上的。”隔壁包厢里一阵乱哄哄的打包票声。
“这,还真是欺负老实人啊。”李岩无语,早晨在老周那他可是一句话都没说,这吴涛就记仇记到他身上了。
“看吧,老大,人都预谋着揍你一顿了。”景天乐呵呵道:“听那几个声音好像是跆拳道社的几个顶梁柱,这要是把你胖揍一顿,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根本好不了。”
李岩斜视景天,没好气。有人惹上门来了,这小子还在幸灾乐祸。
“听说老大你入学一年都没跟人打过架呢?”景天笑眯眯道:“怎么样,这次还等着挨揍啊?”
“我等着挨揍?”李岩道:“我只是不想惹事而已。”
“那还等什么,既然有人惹到你了,就揍死他丫的。”景天狠狠的道:“让他们知道名镇咱们泰原一中的老大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那就让他们等着挨揍吧。”李岩搓了搓手道。对于吴焘的行为他已经有了一丝怒火,大家都是京华大学的jīng英,竟然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把戏,实在是有些过了。泥人都有三分火气呢,更何况是自己一个大活人。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啊。”
“对吗,这才是我景天大少爷的老大嘛!”景天一拍大腿说道:“老大你说怎么干,我跟随你左右。”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搞定,保准让他们不敢再有下次。”李岩说道,拳头嘎嘣作响。
“老大你确定你还能打得动吗?你可是一年没动过拳头了,别生锈了。我看还是我跟着你吧,防止你到时候吃亏可就晚了。”景天道。
“不用!”李岩很用力的摇了摇头。
“好吧。”景天在他眼中看到了坚持,只得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