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的提醒,大家都将灯光设备开到最大,我们跟辉哥几个靠近吕文良他们,大家背靠背。不知道蝎子是否还残存着自己的意识,他看我们开始抱团,也不急于进攻,而是躲在一个的尸体的后面,两只空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吕文良他们看子弹对蝎子起的作用不大,而蝎子也没有要进攻的意思,所以也就不浪费子弹。
随着我们不断的向前,气温也越来越低,我们走一步,蝎子就跟一步。他的血早就流干了,但是却一直不死,我想就算把将军解决了,蝎子也救不过来了。
虽然事情发展的比我们想象的要糟糕,但是总归是将敌人跟队友分清楚了,这样打起来最起码可似放开了打。只是正主却找不到了,正想到这,上面滴下来几滴液体,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用手模了模,黏糊糊的,我下意识的将手电照向上面。只见在石顶洞上趴着一只硕大的琴虫,头上长有两根龙一样的犄角,浑身青黑sè的鳞甲,尾巴上有一个人头大小的肉瘤,两只有力的爪子深深的插进石头里,两只跟人类一样的眼睛正盯着蝎子那边看呢。整个就像是一个人钻进了琴虫的身体里,非常怪异。
“小心。”我大喊了一声,同时将枪对准上面的琴虫,想都没想就开枪。蝎子也应声行动了,他一个跳跃,跃过吕文良他们,直接向我扑来。辉哥、长书和坤子对准琴虫开枪,柳叔用风暴手电照着琴虫眼睛,希望能给我们带来点帮助,吕文良他们则集中火力对付蝎子,场面非常混乱。
蝎子疯了一样的朝我扑过来,火力并没有对他造成实质xìng的伤害,只是让他的动作有所减缓,但是一样不可小觑。我看枪械对他没什么用,这么的距离也不好使,于是一个后翻躲过了蝎子的一击,然后从靴子里抽出匕首横在胸前。
被蝎子这么一冲,我们的阵型就乱了,柳叔喊了一声不要乱开枪,我们都各自找最有利的位置,以两三人为一小队。吕文良他们道没什么说的,早就有很强的作战合作意识。柳叔和长书也有了默契,辉哥跟坤子合作的也很到位,就TM剩我一个人,被蝎子没命的追着。我骂了声娘,心说你都已经打断了我两颗槽牙了,这么还跟我过不去。
我被蝎子追的喘不过气,如果是正常的蝎子,我自问身手不在他之下,但是这玩意现在连血都可以流干,谁赢谁输还真不好说,就冲人家不怕子弹,速度又比我快上不少,就让我心里直发怵。身后的交战也非常的激烈,我知道那琴虫应该更不好对付。真没想到这里有蝎子和将军就已经很让人头疼了,没想到又碰到了更厉害的瘟神。现在这两个难缠的家伙不怕子弹,就连将军也不见了,在这狭窄的地方对我们太不利了。
“大家往前跑,看有没有宽阔的地方,这里开枪太危险。”吕文良吼了一嗓子,凑机会将弹夹换了。
看来想到这点的不只我一个,我在最前面跑,蝎子在后面追我,其他人在追蝎子,最后则是一只琴虫追大家,这情况让在最前面的我情何以堪。因为我在最前面,后面的人不敢开枪,这让蝎子没了顾忌,速度越来越快。我在前面边跑边诅咒他:“没血了就别硬撑了,赶快躺下吧。”
谁知好的不来坏的来,随着气温的降低,我跑动时迎面吹来的风都已经有些刺骨了,突然脚下采空,我整个人掉了下去,在空中我两手乱抓,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抓住了一根藤条,我用力抓住,惯xìng带动我的继续下降,手在藤条上磨的生疼,我估计一层皮是没了。等身体稳定了我再往下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我的手电跟蝎子都掉了下去,随着手电灯光,我看到下面密密麻麻都是琴虫,当蝎子掉到地上以后,大量的琴虫扑了上去,蝎子不是善茬,转眼的功夫就将几只琴虫撕碎,我心说幸亏这东西没追上我,要不被撕碎的就是我了,但是猛虎难敌群狼。蝎子很快就被琴虫群淹没,再也没有掀起任何动静。
下面漆黑一片,偶尔能看到蠕动的琴虫,数量多的数不过来,比瀑布下面的要多太多。我不敢有任何松懈,如果掉下去,将死无葬身之地。上面有亮光,我抬头看上面,具体有多高我无法估测,因为这里是一个方圆有将近两公里的天然火山口,上面粗,下面细,到底层的直径只有上面的一半。我被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深深的震撼了,这简直可以称作为神祗。火山口的上面应该是一个湖,湖底是厚厚的冰层,而我们则是在冰层的下面。
这里的气温很低,冰层是从湖底往上开始形成的,但是是什么力量让这个湖悬浮在火山口上面?是大自然的巧合还是人为的?但不管是处于什么原因,这都算是一个神迹。
光线透过湖和冰层照shè到火山口内,我可以看到我抓着的是一根手腕粗细的树根,这附近像这样的树根到处都是,毫无规则的蜿蜒缠绕在一起,由于这里气温太低,这里的树根上都结了厚厚的一层冰,但是奇怪的是,我手里抓的这根竟然一点冰都没有,而且非常干燥。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抓住的是带冰的树根会出现什么后果,但是我更不认为这是巧合,我顺着树根往上寻找蛛丝马迹,就在树根深入岩石的地方,有一个可以容纳一人的洞穴,那张熟悉的惨白的人脸一闪而逝。
我一看果然又是这东西,他救了我一命,那对我应该不会有恶意,我本来是想追上那个白影查个究竟,但是上面的人不知道下面的情况,万一掉下来就麻烦了。我喊了几嗓子,但是都被枪声淹没了,听声音他们越来越接近洞口,我急的菊花一紧,恨不能生个翅膀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