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知道长书的朋友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长书说出这么绝对的话。不过现在确实没有更好的途径能够得到证实。
辉哥道:“能随意出入叶家,却可以不让叶家掌舵知道,长书能有这样的能力,那你说的话就一定属实。不过现在的线索都已经断了,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这还有线索,在大家离开天池底的时候,我看都到在看一副壁画,当时我以为他是偶然发现的,现在想想他也许是故意引我去看的。”
“什么壁画?”辉哥问道。
“是周公shè杀将军的壁画,用的是楛矢石砮。不过不像我是直接投shè,他用了一把弓,我想那把弓一定不是凡品。我想这应该算是条线索。”我道。
辉哥想了想接着说:“我想问题应该不在那把弓上,而是周公本人,周公本来是周朝的爵位,是辅佐周王治理天下的大臣。照你所说的周公应该是被称为周公旦的第一任周公。他既然是用楛矢石砮杀死的将军,而楛矢石砮是若姬所化,或者跟若姬有着紧密的关联。那就说明周公旦跟得到力量后的若姬是见过面的。那她为什么没把若姬带走?我相信任何一个叔叔都不会将自己的侄女留在那种暗无天rì的地狱里。以周公旦的能力,要破一个八门金锁阵应该不困难,周公仁义,如果不是有不得已的原因,他不会不将若姬带走。天池之底咱们是下不去了,看来只能去寻找这会解梦的周公了。”
听完辉哥的话,我努力回想当时发生的一切,希望能再找到其他的线索,但是除了这些,其他好像并没有重要的地方了。
坤子一听就来劲了:“盗墓?看了这么多小说,终于自己也能亲手试试了。对了,要不我去准备点黑驴蹄子。”
辉哥看了看长书说道:“咱们可是有专业人士的。”
长书无奈的笑了笑说:“看来辉哥对道上的事知道的不少。没错,叶家确实是靠模金起家,不过二十年前,大凡的父亲失踪之后,叶家就转行了,现在经营正经生意。不过,在暗地里也接点地下的活,比如这次。”
然后长书看着我继续道:“大凡,关于叶家的事,我以后会找合适的机会慢慢告诉你,现在柳爷刚走,还有很多事需要我回去料理。而且现在的情况,你还是了解的越少越好,最近不要靠近叶家,对你没好处。”
“又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好像你们所有人都比我知道的多。这让我觉得我就是个废人,要时时刻刻被你们保护,所有人都为了我不受伤害而不告诉我真相,全部都由一个人抗起来,自认为这就是为了我好。但是我已经被命运选中,我已经改变不了了。”
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发这么大脾气,会对脾气温和的长书大吼大叫。吼完之后我舒服了,再看他们三个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自认理亏,忙道歉:“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辉哥拍拍我的肩膀道:“大凡,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关于叶家,我会慢慢的将我知道的告诉你。长书说的不错,叶家确实不太平,这个庞大的家族牵扯的太多。道上的人都知道叶家不能惹,但是真正知道原因的却很少。”
坤子走过来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向外走去:“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哎,若姬,若离。琴,我爱你”
我一听,这厮又在那我开涮,刚起身准备朝他上踹一脚,就见坤子一溜烟的跑了。长书笑了笑说:“大凡,我等会就得回去,你们什么时候出发,需要什么帮助就随时联系我。等我那边处理好了,我也会将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柳爷说过,如果他不在了,就让我代替他帮你。”
我点点头,辉哥道:“等会好好的喝一杯,咱们的路还长着呢。”
突然坤子从门外跑了进来,进来就喊:“快,快看电视,看延吉电视台。”我急忙将电视打开,调到延吉电视台,正是市新闻。讲的是今年气温偏低,注意防冻之类的。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坤子急急的把电视关掉道:“哎,刚才那条过去了。是这样,刚才新闻报道,2011年1月8rì早上7点34分,也就是昨天接近咱们从天池底下出来的时候,吉林省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发生5.6级地震,你们会不会觉得这是巧合呢?”
“哪有这么巧的事。不过奇怪的是咱们都没感觉到,对于天池之下的火山口,咱们唯一没去的地方就是最底部的通道,但是很明显,那个通道并不会很深。是什么导致的地震,咱们已经无从考证。不过,既然这些都是吕文良安排的,那么咱们就将计就计,从现在开始,跟他来场正面的较量。”辉哥郑重的道。
长书站起来说:“没错,既然他把咱们都算进去了,咱们也不能让他失望。事不宜迟,我这就回去。出发的时候叫上我,我顺便打探一下周公墓的情况。”
辉哥说了声好,长书点点头就要离开。我们三个将长书送到旅游区门口,路过地下森林和小天池,长书说以后有的是时间看,所以就没做停留。回来的时候,我问辉哥:“辉哥,你觉得长书这次回去会不会有危险?”
辉哥道:“会。但是你可以放心,以长书的身手和阅历,如果他有了jǐng觉,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问题的。如果这是他们掌舵安排好想让柳老板死,他很可能会认为柳老板的人都已经长埋在长白山地下了。”
坤子道:“吕文良回去会不会告诉他,让他防范长书呢?”
我想了想道:“我猜不会,如果吕文良要杀长书,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他应该不会无聊到要用这种方法来杀死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是说对于这件事情,我觉得长书应该算是一个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