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400|H:300|A:C|U:/chapters/20135/12/]]](太白金星在后罗李村察看文曲星下凡地)
“那更不是他们了,”王二再次摇了摇头,讲;“二位双亲已是古稀之年,而且年老多病,行走困难,哪有力气杀人?再说,二老双亲与我们不在一起居住,岂能黑洞半夜来此杀自己的儿媳,”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小舅子审问了半天哪里找出线索,“难道姐姐是自杀,把脑袋砍掉后,再躺倒床上,”
“那更不是了,脑袋掉了不会上床的,”王二如今有口难辩,哪儿知道凶手是谁?“妻子怎么死的,到底谁是凶手?什么原因,王二实在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岂能算了,”小舅子紧逼追问,认为,姐姐的死总要讨个说法,继续说狠话,“如果找不出凶手,那么,杀死姐姐的就是你王二,”
“哎呀,”王二连连叫苦不迭,只好向小舅子劝说:“你姐姐被杀,王二做为丈夫够已经痛苦的了,撇下两个年幼的孩子,今后如何生活啊!请孩子他舅,不要再添乱子了。”
“添乱子,”小舅子不会放过王二的,他决心替姐姐报仇,步步紧逼,大声审问;“谁添乱子?杀人赏命自古以来天经地义,王八蛋是自己了结呢?还是让我来帮忙?反正姐姐的仇,弟弟一定要报。”
“对!一定要报仇,”突然,背后传来说话声,二人抬头观看,来者是一位年长的教书先生,在本村有一定威望,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听说郎舅二人为妻子与姐姐抵命争得难解难分,立即赶来劝阻:“你们兄弟二人不必再挣,还是坐下来冷静冷静吧,”
“冷静,能冷静下来吗?”小舅子看了看来人的外表,倒像一位有主意有办法的人,在乡亲们的阻拦下只好松口,“我姐姐交给王二是个大活人,如今身首分离,作为娘家人总要讨个说法,”
“是要讨个说法,”教书先生怎么不知,山沟里因为交通不便,消息蔽塞,出了人命案无人调解,只好当起调解员,出主意道:“在杀人凶手没有查出之前,还望王二和舅官们冷静对待,人命关天关系重大,不能儿戏。以老夫只见,还是报到官府为好,是否需要王二抵命?理应有县官大人秉公而断……”
“唉,”小舅子叹了一口气,他抬头看了看东方,闽南山区红rì东升,一座座山峰呈墨蓝sè。紧接着,雾霭泛起,rǔ白的纱把重山间隔起来,只剩下青sè的峰尖,真像一幅笔墨清爽、疏密有致的山水画。过了一阵儿,雾又散了,那的岩壁,峭石,被霞光染得赤红,渐渐地又变成古铜sè,与绿的树、绿的田互为映衬,显得分外壮美。他想了想,事已至此,怎么办呢,“告官不是一件小事,我们离衙门路途遥远,打官司告状实在麻烦,必须步行翻山越岭走几十里山路,”
“人命关天,”教书先生只好从中调解,“再远的路也不能私了,必须有官府解决,否则,你们郎舅二人之间继续争持下去,没完没了总要平息,再说,孩子他娘等待安葬,”
“秃子头上趴虱子明摆着吗,王二就是凶手,不可能再有第二人,”小舅子坚持姐夫王二就是凶手,提出建议;“一起砍掉脑袋,和姐姐一同埋掉算了,”
“杀死王二两个子女怎么办?”教书先生感到事关重大,“二人年幼,有谁来抚养?”
“只要王二给姐姐抵命,”小舅子认准了的事情,他大胆的包揽一切,“后事有我来承担,”
“那也要交给官府处理,”这时,乡亲们和在场的观众一致同意,把王二交到官府,“私了达不成协议,必须报到大堂解决,”
小舅子见大家意见一致,事已至此,不为别的,为了两个失去母亲的可怜而可爱的外孙,无奈,只好同意,把王二交给官府,让县官大老爷处理王二杀妻灭子一案。
至此,小舅子立即请教书先生写一诉状,把王二告到县衙,罪名是;“王二杀妻灭子,”
不一会儿,教书先生把状纸写好,交给小舅子,哪敢怠慢,立即找来一匹马,随快马加鞭前往县城。
这时风随心所yù的吹着,江南的秋风是金sè的,它吹得满山谷成了金黄sè,吹得稻子金灿灿,吹得梧桐树叶儿向只翩翩飞舞的金蝶;吹得可口的桔子黄澄澄的。金sè的风儿,把秋天吹得金光灿烂。
县官大老爷接到诉状,瞪眼观看,原来是一桩杀妻灭子案,遂吩咐一声,“本大老爷正闲得无聊,终于接到一桩杀人案,”随带领一班衙役兵丁来到现场察看,果然是一桩残不忍睹的杀人血案。
县官大老爷不敢儿戏,经过现场察看,前后走访了解村民的反映,既不是情杀,因为,死者很守妇道,没有任何越轨行为。又不是仇杀,不管左邻右舍,还是亲戚邻居,关系一直处理得很好。唯一的怀疑对象就是王二,因为,死者在他归来的当天夜里被杀,有杀妻灭子重大嫌疑。随向众位衙役讲道:“不错,王二外出三年肯定另有新欢,倒也符合逻辑,有杀人动机,”
遂吩咐一声,“把王二带到县衙审问,”
临走又吩咐仵作,“仔细勘察现场,不要放过每一个细节,做好尸体检查及保护工作。”
县官大老爷把王二带回大堂审问,其他村民统统到大堂听侯问案……
这时,王二被五花大绑带到县衙大堂,妻子的娘家人随同县官大老爷,一并来到大堂,另外还有本村的乡亲们和看热闹的人群,把个县衙大堂挤得满满当当。
这时,县官大老爷坐在大堂之上,一旁站着师爷,头顶上明镜高悬“光明正大”四个大字。
大堂左右两边,各站着衙役,呈一字型排列,他们一个个手拿刑仗棍,怒目圆瞪,威风凛凛,一股杀气腾腾的样子,大堂显得十分威严。
首先,县官大老爷拿起惊堂木,狠狠地往案桌上摔打,大吼一声,“带人犯……”
“嘟……嘟……嘟……”大堂两旁的衙役喊叫着。
这时,王二五花大绑,一边一名衙役,架着胳膊走上大堂,而后使劲往下按去,“跪下!”
“冤枉啊,冤枉啊……”王二口喊冤枉,直挺挺的身子硬是不跪。
怎奈衙役不肯放过,一位兄弟照着王二的腿弯处恶狠狠地踢去,硬把他按跪在大堂之上。
“嘟!大胆狂徒还敢嘴硬,”县官大老爷再次拿起惊堂木,狠狠地摔打一下,讲出罪行,“杀妻灭子,另有新欢,慌**理,猪狗不如,还不快快如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冤枉啊!”王二口喊冤枉,拒不承认杀人罪行,立即为自己辩护,“草民与妻子感情甚好,岂有杀妻灭子之理,请大老爷容草民把实情讲出,俺外出三年未曾与家人团聚,由于思念妻子心切,特借中秋月圆之际,请假回来探亲,谁知,刚刚与妻子团聚,一觉醒来,妻子身首分离,绝不是草民所为,岂有杀妻灭子之理。”
“胡编乱说,欺骗朝廷命官,”县官大老爷岂肯相信,认为,杀人犯都是这样,不会自觉承认的,“一觉醒来妻子被杀,鬼才相信,看来不动大刑,谅你不招,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这时,两名衙役摁住王二的胳膊,随着大老爷的一声令下,被当堂打了四十大板,一时间,打得王二皮开肉绽。
“速速招供!”县官大老爷怒目圆瞪地吼叫着,一旁站着手拿笔墨纸砚的衙役,等待着王二画供。
“冤枉啊!”王二趴在地上,哪儿能站起,泪流满面,口口声声喊叫冤枉,宁死不肯画供。
“不招,”大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直喘粗气,吼叫一声,“不画供也罢,看你王二的嘴硬,还是本老爷的刀硬,拉下去砍了,”
这时,两名衙役架起王二的胳膊往刑台拖去。
侩子手紧跟其后,来到刑台,立即举起大刀,拍了拍王二的脖子,喊叫一声;“伙计!忍着点,有冤枉去找阎王爷喊叫吧,”
说完,双手举起大刀,眼见就要落下。
“且慢……”王二才喊一声,“大老爷!草民有护身符!不能杀,”
“什么护身符……”县大老爷闻听所言,感到稀奇,随摆了摆手,意思让刽子手停下。
“杀人赏命天经地义,”师爷在关键时刻走向前来,向王二问道:“临死前,难道还有什么交代不成?”
“有,”王二立即从荷包里掏出一个小小布包,讲了一句话,“草民后悔,”
“一个小小布包什么作用?”师爷一手接过布包,并没立即打开观看,追问道:“后悔什么?”
“后悔没听公子的话,”王二无意中讲出此话,感到为时已晚,才招来杀身之祸。
yù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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