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亳州城的清晨,淡蓝sè的天空飘扬着朵朵白云,微风吹拂着路旁的树叶,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来回地蹦跳着,仿佛在告诉农民军的将领们新的一天开始了。
李岩刚才回答的一番话,是天王智库军师变化成一位相面先生进入牢中告诉的;从面相观察,他天庭饱满,底壳方圆,是大富大贵之人,有可能是将来朝廷的宰相,如果有人把你救出,带去面见头领,那么,一定按照本先生告诉你的话讲,否则即有杀头大祸。
李岩害怕杀头,特别农民军的头领们,一个个凶悍野蛮相,使他更加害怕,他记住了相面先生的话,所以,对闯王的问话,回答得点滴不错,看不出丝毫破绽。
这下可难住了闯王李自成,可想而知,李岩的回答不管是县名,还是出生地,与梦中白胡子老头交代的不差丝毫。按说一切属实,理应当场拜为军师。可是,他并没当场拜李岩为军师,
虽然全部正确,因此事关系重大,一定要慎重处理,有待查清自己访查到的李玄是怎么回事,才能做出最后决定,随吩咐勤务兵,“把李岩带下去,好生款待。”
此时,闯王李自成的桌子上,摆着两个军师候选人。
一个是闯王李自成和田见秀访到的;柘县--李玄。
一个是刘宗敏和一名将士带回来的;杞县--李岩。
闯王为他们二人发了愁,在大帐里来回度步。
他肉眼凡胎,是分辨不出哪个是奉旨下凡的紫金,即把此事交给在座的将领,发问道;“李玄和李岩二人,到底谁是奉旨前来协助农民军的军师呢?”
众将领同样肉眼凡胎,何况奉旨下凡是二人出生前的事情,就连他本人都不会知道,谁是奉旨下凡来的紫金。何况其他人呢。因为二人身上没有记号,没有凭据。李玄虽然被玉帝赐予“金”和“紫”戳玉玺一枚,作为委任凭证,合起为“紫金”,却被太白金星夺去,硬生生拆开,一个送往民间柘县,一个送往běijīng城金銮殿。
为何不把玉玺交给李玄的父母保管?等到闯王来访贤,便可带上玉玺就走,还会出现真假紫金这种情况吗?
说的倒好听,是为文曲星个人成长负责,害怕玉玺被坏人发现,引起不必要的争夺追杀,给他个人成长带来麻烦。
是的,李玄小时候成长是没有遇到麻烦,难道太白金星就没想想以后,“紫金结合”麻烦更大,何况你们天庭还有争斗,有人故意阻扰“紫金”结合呢!弄不好一生“紫金”都难以结合。
虽然托梦告诉了李自成,文曲星下凡到豫东开封府,县名木子旁,惠济河西北东南穿境而过,姓李。这下倒好,出现两个同样的情况,到底哪个是文曲星呢?
他关联着“紫金结合”的大问题,如果拜文曲星为军师,那么,打到běijīng城金銮殿取回玉玺,便可紫金结合,如果不是拜文曲星为军师,那么,即是取回玉玺,也难以紫金结合。闯王李自成就不能稳坐皇位龙椅。
因为,此事关系重大,众将领们一个个愁得低头不语,李自成愁得只叹气。
十八骑将领之一的刘宗敏,见大家叹气的叹气,低头的低头。自感惭愧,如果不是自己带回李岩,闯王高高兴兴访贤,已经到了目的地。难题是自己出的,本是好意,没想到,却没带来好的结果。李岩的突然出现,使大家作了大难。自己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只有埋怨两人出生地,“为何柘县和杞县都是木子旁?为何两县都属豫东开封府?如果一个在河北,一个在河南,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偏偏惠济河也跟着混淆,为什么非要西北东南穿境而过呢?如果一个东西走向,一个南北走向,也不会出现难以分辨的情况,到底谁是紫金呢?”
众将领听到刘宗敏一番唠叨,私下里小声议论着,“咋会出现这种情况呢?莫非是天意……”他们一个个望着军用地图,谁也不知如何处理。
“唉”闯王李自成愁得直叹气,他恨自己命苦,古人周文王访贤,斋戒三rì,然后乘着打猎用的车,驾着骏马,来到渭河北岸狩猎,遇见姜太公正坐在茅草丛生的河岸边钓鱼。姜子牙就一个,虽有来回颠覆,在河边还是见到了姜子牙,访贤比较顺利。三国刘备访贤,曾“三顾茅庐”于南阳,会见诸葛亮,问以统一天下大计。诸葛亮jīng辟地分析了当时的形势,提出了首先夺取荆、益作为根据地,对内改革政治,对外联合孙权,南抚夷越,西和诸戎,等待时机,两路出兵北伐,从而统一了全国。
如今闯王访贤,为何没有一个像姜子牙和诸葛亮那样的能掐会算通晓天文地里的能让出现?
要出现就是两个同样的情况?
偏偏在即将登上渡船的一霎那,突然来了个李岩,为何不晚一会出现呢!
他在大帐里转来转去,怎么办呢?
众将领们清楚,军师是闯王的助手,拜谁为师……把最后决定的权力又推给了李自成,“闯王!您自己看着办吧,”
“自己看着办……”闯王对李岩犹豫不决,因为,他还惦记着自己好不容易访到的李玄,此时,倒想出个解决的高招,向众将领道;“采取考试的办法,我出题,如何推翻**的明朝?让二人答辩,择优录取。”
“哎,”田见秀替闯王叹口气,“却是一个在,一个不在,如何出题?”
“我现在就去柘县一趟,看看李玄回来没有,如果回来了,就接来,”
李双喜摇了摇头道;“打探消息一事,何须闯王亲自前去,”
“没那个必要,”刘宗敏感到李玄的架子太大,他采取哪个得来的容易用哪个的办法,向闯王献策道;“你们别以为李岩是末将强行带回的,他却是自愿前来投奔农民军,甘愿效力。末将认为;理应看本人的态度,是否愿意为闯王效力。再说,李岩没有提出任何条件和要求。所以,他一定是闯王梦中白胡子老头交代的紫金,是协助闯王成就大业的军师,”
“那柘县李玄呢?”闯王李自成清楚,李玄没有主动投奔是有原因的,那是人家不在家,“不知道如何投奔?再说,他也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在哪儿居住?没有地方如何投奔?”
“是啊!”田建秀插话了,他是随同闯王一起访贤的,了解李玄的情况,讲出;“李岩如果不是你引荐,他同样不会主动来投奔,再说,那么多年为何不来投奔?偏偏在这个时候投奔?”
“那是闯王没有访贤,再说,他也不知道农民军在亳州,”
“是啊;李玄同样不知道,今天知道了,说不定,他正在家里等待我们的到来,”
“既然如此,”李双喜见二人争论不休,提出建议道;“闯王!,不如派两位将领骑快马前往柘县看看,如果李玄在家等待,就代替闯王接来,而后出题让二人答辩,再择优拜军师,”
闯王闻听所言,感觉有理,随向众将领发问;“谁愿担当此任,”
李双喜提出的建议,见闯王满意,当然要自报奋勇了,随双手抱拳道;“末将愿去!”
“好,你算一个,”闯王点了点头,还差一人,当即指派,“刘宗敏听令,有你与他一同前往,毕竟寻访李岩有了经验,”
“是,”刘宗敏立即抱拳,表决心道:“末将理应替闯王到柘县查清李玄的情况,保证与杞县李岩一样带,回面见闯王,”
“保证……”闯王闻听保证心里害怕,怕刘宗敏采取绑架的办法抓人,即安排道;“千万不可强行,你们去的目的,只是查看李玄回来没有,如果回来了,报给闯王再做商议,”
“知道了,”刘宗敏再次抱拳,行一个军礼,“还有什么吩咐?”
闯王想了想,二人都没有去过李玄的故乡后罗李,有必要交代清楚,免得走弯路,随安排道;“如果骑马去的话,可以走亳州通往柘县的马路,到县城后,拐弯往西不远,大概十公里处,有个集镇叫连寨集,而后出南门,中间隔两个村庄,便是李玄的家乡后罗李村,”
李双喜把行走路线统统记下,还嫌不够仔细,即问;“李玄住在村庄东头,还是西头?”
闯王见李双喜十分认真,而且过细,心中暗喜,说明李玄很快就到了,随详细的介绍道;“他家住在村庄的中间骗东,门前有一对石狮子,到了后罗李老远便可看出,李玄家的房屋与众不同。千万记住,不可强行,只是打听,而后回来汇报,”
“是,决不强行,”刘宗敏和李双喜立即退出大帐,抬头看东方,太阳像个大火球似地悬在天上。那强烈的白光,刺得睁不开眼睛。他随用手搭起‘凉棚’,只见太阳变小了,亮亮的圆球四周有一卷rǔ白sè的光晕,阳光直shè大地……
yù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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