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桐传 第十一章 初战长枪穆长青,又败双龙公孙凯

作者 : 眠石

()攀桐自不会去挑战自己师妹,至于红衣女子他也了无胜算,环视几圈,飞上一个高台。那台上站着一个手持长枪的道士,身着月白长衫,身形飘逸。看着对面攀桐,施了一礼,道:“在下穆长青,来着何人?”。攀桐定了神,连忙回了一礼:“在下攀桐,向道友请教。”那穆长青道一声不敢,挺抢向前,攀桐赤手空拳,不敢硬接,闪身往右躲避,那穆长青又往右刺去,攀桐顺势,又往右跳去。众人刚才见风灵儿向他投来异sè,此时都想看他有几分能耐,纷纷看了过来。那穆长青自不用说,从小磨练,心志益坚。攀桐只是心中想要磨练一番,看看自己到底是何修为,也没有放在心上。穆长青见攀桐总是往右躲避,便连连往右刺出三枪,口中大喝:“还不亮出兵器”。攀桐道:“并无兵器,脚下却不停留。”“那便别怪我欺负手无寸铁之人。”穆长青口中如此说道,心中却不敢大意。又接连刺出几枪,攀桐连踏万法步,甩开那枪尖,转到穆长青身后,提腿便要踢出。此时穆长青不慌不忙往前踏出一步,攀桐往前追出一步,那穆长青却不避不躲,一个急转身,枪身回转,正是那回马枪。攀桐刚才追出一步,踢出的右脚已经改成踏步,此时提起左脚,见那枪尖刺来,立马改为向内横扫,正是一招横扫千军。穆长青手上用劲,心中口诀念起,那枪身上立时发出白光,攀桐见了,手上掐诀,也泛出清辉。正是说时迟,那时快。攀桐左脚扫在那枪尖之上,两者碰在一起,都是一震,攀桐觉得左脚发麻,那穆长青虎口生痛。攀桐借那反震之力,往左后方退去。穆长青却忍住虎口之痛,又挺抢前刺,攀桐侧身,让过枪尖,任那枪身从身前而过。两人交错之际,穆长青双手举枪将那枪身往攀桐胸前一送,要将攀桐推开,正是一招掩面送君。攀桐见枪身到了身前,提膝上顶,上身往后退去,双手展开,正是白鹤亮翅。穆长青见攀桐右脚立地,左脚被枪身挡着,身子后仰,两手远水不解近渴,旋转左脚,提右脚往攀桐右脚踢去。攀桐不躲不避,左脚伸直让过枪身,直蹬穆长青胸口。穆长青大骇,立马双手抢回,带着枪身要抵住攀桐双脚。攀桐却不给他机会,径直踏在了穆长青胸口之上。将穆长青踢下了高台。那穆长青,心中只怨自己不该贪那自以为的空子,若是不近那攀桐之身,断不会如此,在远处看台边领了一些还元丹,坐下调息片刻,便又到一高台上挑战。这些攀桐自是不知,此刻他面前又站了一文士,背负一把长剑。攀桐不敢大意如穆长青一般,施了一礼,道:“在下攀桐,请教道友名号。”那文士颇为傲慢,仰首道:“公孙凯。你刚才比斗,有损元气。我在这等你,你去服过那还元丹再来。”攀桐笑笑,道:“不必了,在下这就领教阁下神术。”攀桐因为元气炼化在四肢百合之中,自然要比单一存在丹田中的元气要充足得多,刚才比斗虽然激烈,但并未损耗多少元气,现在也未觉得有何不妥。那公孙凯,鼻子令哼一声,大喝一声:“接招!”攀桐凝神待敌,那公孙凯却站在原地未动,右手持剑,左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攀桐知他在施法,不敢久待,急忙冲上前去,要将他术法打断。待冲到公孙凯近前,那公孙凯剑上火光闪闪,冲出一条长龙,直奔攀桐而来,攀桐连忙躲避,那火龙却似有灵xìng,追着攀桐紧紧不放。攀桐思忖,这火龙为公孙凯控制,擒贼先擒王,唯有击败这公孙凯了,便往公孙凯处跑去,不料公孙凯看出其心思,那火龙呼地一下,挡住了去路。攀桐见那火龙就在眼前,急往后退去,但刚才前进时过急,终是被烧着了一角道袖,急忙使个水球术,灭了那零星的小火。又发出一个水球打向那火龙,那火龙毫不畏惧,轰地一下撞在那火龙上面,水球只冒了个白气,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公孙凯见攀桐不能向前,水球术也不能奈何自己的火龙,益加欢喜,大步向前,那火龙更为雄伟,直奔攀桐而去。攀桐见火龙势不可挡,连退几步,又绕着高台走了几圈,终究是避不过,便偶尔转到其身后,冲向公孙凯,待其回援之时便又跳开几步,便打起了消耗战。此时其他高台基本落幕,再没有人去挑战了,此时众人目光都被这座高台吸引。那远处看台亦不例外,上面有两人,一人白衣白发白胡须,却jīng神奕奕。一人青衣青发青胡须,却病病恹恹。此时那白衣白发之人对那青衣青发之人笑呵呵地说道:“单护法,你说这两人谁会赢呀?”。“应护法,我可没工夫陪你猜谜底,看结果便成。”那单护法无jīng打采地说道,似乎一切他都不关心。“我说单老弟,你没必要这样吧,生活总要有点情趣吧,你总是这样,闭气、闭经、闭神,多活几百年有什么意思?”应护法似乎对他颇为不满。“话可不能这么说,别看你白发苍苍,年纪比我还小着呢。整天为这烦恼为那忧,何必呢?”单护法说完便沉默了。“我虽然这样,可是我活得jīng彩呀!哪像你死气沉沉的,像个活泥雕。”应护法吹胡子瞪眼地说道。见单护法不说话又道:“我看那使火龙的会赢,那使火龙的使得虎虎生风,显然是有人指点。你看那眉心带疤的那个,虽然进退有序,但是总是有点生涩,似乎练习得不是很久。”那应护法用眼睛瞟了单护法一眼:“你个老不死的,吭一声呀!别让我们都以为你坐化了呀!”那单护法也真是好脾气,依然不吭声。那应护法眼睛一亮,忽地手上出现一个冰锥,寒光闪闪,手一扬只往单护法身上招呼去了,那单护法不动,那冰锥到了身前,自然碎裂而开,掉到地上,融化开来,不曾沾到单护法半点。那单护法与应护法本是挨得极近,那前面便是横山派当今掌教,那掌教此时,身子一抖嗦,转过身来,看着应护法道:“应前辈,你就别找山前辈麻烦了,这金秋季节,您老老放冰锥,我派之人被冻伤了,岂不是让他派笑话。说我们派无能,秋天还被冻伤,那冬天不得裹被子了吗?”“嗯,有道理。”那应护法点头称是,马上又身子一震,道:“什么我老放冰锥,你看地上有冰锥的样子么?明明是一滩水,不,不是一滩水,是一滩尿,这单老头,什么都憋,尿也憋,这不憋不住了,洒出来了么?”说完还瞟了一眼单护法,见单护法并未为其言语所动,顿时感受到了打击。“应前辈,你看单前辈不愿说话,你若是想找个人和你说话,你跟我说,你看怎么样?”那掌教立刻打圆场。“嗯,也行,你说那两人谁会赢呀?”应护法立刻来了兴趣,对那掌教的说道。“我看那使火龙的会赢。”那掌教的开始听到了那应护法所说之言,自然说那使火龙的会赢,至于心里看好谁,却是难说。“咦,你竟然和我猜的如出一辙,不错不错。不过你是怎么知道那个眉心有疤的家伙会输呢?”应护法听到掌教的说那公孙凯会赢,顿感高兴。“那还用说,你看那眉心带疤的,总是躲躲闪闪的,而且上次比试过后也没有服用还元丹。长此下去,必败无疑。”那掌教的分析道。“嗯,有理有理。”应护法这边说着,那边战局又发生了变化,公孙凯虽然表面上占据上风,但是此时施法时间过长,体内元气有些不济,又看攀桐虽处于下风,却也一时三刻奈何不了他。心中不免有些焦虑,但看着攀桐并不焦急,便把心一横,左手一掐诀,又招出一条火龙来,那原先的火龙顿时有些不稳,晃了两晃,终于是稳住了,不过火光却暗淡了几分。再看那攀桐,此时被两条火龙夹攻,左冲右撞,上蹿下跳,狼狈不堪。又过了片刻,终究是撑不住了,被火龙擦中了衣襟。公孙凯见了,顿时心喜,手上动作更快了,攀桐见躲不过,也把心一横,抬脚便往火龙上踩去。风灵儿见了,顿时大惊,不仅风灵儿,申开霁亦是张大了嘴,其他人也怔怔地看着。唯有公孙凯喜上眉梢。应护法得意的笑了起来,横山掌教凝神看过去,那单护法此时眼中有jīng光闪过。说时迟,那时快。攀桐左脚一刹那便扫在了一条火龙头上,不过预想中的腿上起火并没有出现,而那火龙却如遭重创,如幻影般熄灭掉了。公孙凯看着,不敢相信,而攀桐见万法步确实能克制这法术,便又是一脚,将另一条火龙也扫灭掉。此时公孙凯方回过神来,不过大势已去,挥舞着长剑刺了过来,却被攀桐绕到身后,踢下了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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