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江卫健虽然察觉到有人走进了病房,但显然他怎么也没想到进来的人会是我。只是在我弄晕原本熟睡的妇人之后,江卫健这才猛然朝我咆哮道:“你他妈的要是个男人,有本事就冲我来!”
“我只是让她睡得更熟一点而已!”说着眼见江卫健神sè一愣,我这才继续解释道:“难道你想让她听见我们的对话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以让她醒过来。”
“不!不要!”
“那你就最好不要这么唯恐天下不乱得大喊大叫!”低吼了一声,我这才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上去。此时的病房里虽然漆黑一团,但是打从我的身体被睚眦改造过之后,夜sè在我眼里就再也不是伪装的面纱。再说江卫健听了我的话之后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当下就见他抿了抿嘴唇之后闷声问道:“三更半夜的,你这个伤人凶手也只敢躲在黑暗里吗?”
“呵呵……你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啊?”说着眼见江卫健脸sè一变,我这才伸出昨天伤他的右手轻笑道:“我既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废了你的一条左手,就可以依样画葫芦得再废了你的其他手脚!我甚至可以让你变得又聋又哑又瞎,就你根本指认不了我。退一万步讲:你以为我是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的?也不怕告诉你:局里有我的眼线和后台。也因此你今天才一报案,我那边就已经得到了消息。你,斗不过我的!”
“你……哼!我江卫健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以至于你要这么折腾我?”我的这一番话言辞让江卫健的脸sè变得惨白如纸,只是听了他这话之后我却又好气又好笑得反问道:“那么我项尚云又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以至于昨天你一出手就想让我缺胳膊断腿的呢?”
“那还不是因为你先出言不逊,你污辱我女朋友,就是污辱我江卫建!”
“女朋友?伤重住院一天一夜之后也不记得来看望你的人,你就是管这种人叫女朋友的吗?”我这一句话就让原本气势汹汹的江卫健如斗败了的公鸡一般闭上眼睛不言不动,当下轻笑一番之后,我已经毫不留情得批驳道:“现在你该相信了吧?两个月前你住院那一次,她不是也没来看望过你吗?呵呵……因为那时候她确实在和另一个人交往!那个人就是我——一个不折不扣的笨蛋!”
“你……你什么意思?”
“我们俩,不过是温筱月手上的玩物而已!当初她玩弄了我,因为怕你的拳头所以又回到了你身边;但是现在她一定是听说你的左手彻底废了,所以再也不会理睬你了!”我才这么说着,江卫健突然用右手紧握着他的左手朝我怒吼:“那么你以为:是谁废了我的左手!?你现在是来嘲笑我吗?还是来……”
“我是来可怜你!”站起身来给了江卫健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之后,我这才伸手抓起他的左臂朝他jǐng告:“别动!如果你还想要回昨天之前的左手的话,最好静下心来,好好地感受我送到你体内的这股力量!”
说完这话我再不管江卫健是何神sè,只顾缓缓的控制着自己体内的那股能量冲击进了江卫健的左臂里。昨天我虽然明言是利用江卫健自己的力量废了他的一条左臂,但其实在这之间,我将自己的少许能量灌注进了他的手臂里封闭了几处经脉和几处穴道。现在只要我把那些能量收回体内,在经过好好调养的话,不出一个星期江卫健的左手就能完好如初。
我打算放过江卫健,一是因为我和他之间本来就没什么深仇大恨;二是因为遭遇到那妇人的情形让我不得不这么做,毕竟就算我要做一个流氓,却也不屑于去做一个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流氓;当然更重要的,是因为我突然觉得江卫健这小子,也许会成为我手上的另一个棋子!
这么寻思间,我已经将江卫健手臂里的残余能量尽数收回到了我的体内。然我意外的是,在夜sè的映衬之下那一道道若有若无的能量发着悠悠的红光倒灌进了我的体内。显然江卫健也发现了那些红光,是以在我放开他的左手之后他就结结巴巴得问道:“那……那是什么?你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试试看:左手能不能用力了?”
“什么?”
“我叫你轻轻得握一下左手!”在我瞪了他一眼之后,江卫健这才反应过来似得捏起了拳头。紧接着我就见到江卫健的脸上现出越来越欣喜的神sè,与此同时他的拳头也越捏越紧,便是整个病床都随着他的颤抖而来回晃悠。当下没好气地在他头顶敲了一下,我这才厉声骂道:“再摇晃你老妈就醒了!有必要这么兴奋吗?”
“你……我真得……你到底什么意思?”好不容易江卫健才稳定下了自己的情绪,眼看着他语无伦次得神情,我这才在重新坐到椅子上后指着一直昏睡的妇人解释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再说和你无冤无仇的,我也只是想小惩大戒而已,没事我要你一条胳膊干吗?”
“可是……刚才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江卫健看着我的眼光里少了三分jǐng惕却多出七分好奇。本来我是懒得解释的,更何况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鬼使神差的,我却在看了江卫健片刻之后洒然一笑:“特异功能!你信吗?”
“信!当然信了!我可是亲身经历过的……只是你怎么会……”
“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得好!”顿了一顿眼见江卫健还待再问,我不由连忙补充道:“这不但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你的母亲!”
这话果然有效,就见江卫健张了张嘴之后这才吐出一句:“既然都是误会,你放心:明天我就会去公安局撤回诉控的!”
“哼!随你……”说完这话起身间便朝房门走去,就在打开房门将要走出去的那一霎那,我回过身来朝着夜sè里的江卫健轻问道:“也许,我们可以尝试着合作一把?怎么样?要不要来帮我?”
“帮你?帮你干什么?我就只会打架,可是你自己就比我还能打,我能帮你什么呢?”
“详细的计划,明天再说吧!晚安!”留给对方一个捉模不透的笑容之后,我这才关上房门,自顾自得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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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语录》: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棋子,一种是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