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里一大帮男人又是鼓舞又是羡妒的注视下,眼见欧阳青欣在呼喝完那句问话之后便靠在我怀里人事不省,我不得不背起这醉美人,狼狈不堪得从酒店里逃窜出来。就在我快要冲出酒店时,后便传来酒保迟到的回答声:“那什么,出门往右拐,走个300米就有旅馆!兄弟,雄起吧!哈哈……”
在众人善意的哄笑下,我好不容易才背着欧阳青欣逃出酒店。许是被清新的夜风吹得醒了醒酒,就在我大口喘着粗气时,背上的家人已经迷迷糊糊得呢喃:“这么快……就到了?瞧你急的!呵呵……”
强忍着耳朵根上那因为摩挲而引起的微痒,我转过头去没好气地抱怨道:“醒了没有?醒了自己下来走啊!看你这么苗条,没想到喝醉了之后也这么沉!”
“谁……谁说我喝醉了!?”打了个酒嗝,欧阳青欣在我背上晃来晃去得曼声高呼:“我没醉!我欧阳青欣怎么可能醉酒?可是我就是不下来!气死你!气死你……”
感受着那因为前后摇晃而带来的阵阵冲击,我不得不承认:这平rì里举止文雅的欧阳美女,果然醉了!当下顺着她的口气安抚了一番之后,我这才伸手托着她的大腿,使劲得将她软绵绵的身子往我背上提了提,而后一辨认方向,便认准右边的路口,一个劲地走了下去。果然才走出不多久,就见到前边的小巷口横出来一块亮着的招牌。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背着欧阳青欣,我便冲了进去。
深更半夜,背着个喝醉的美女来开房间,自然瞒不过旅店老板那一双jīng明的死鱼眼。只是还不等他开口,我已经甩出一叠人民币,朝他轻问:“够了?”从那孙子快要爆出来的眼珠里,我就知道这家伙铁定是原本就打算狠狠地敲我一笔。眼见他也不知道是被那叠红sè的钞票震蒙了还是再思量继续敲诈我,再度掏出一叠对我毫无意义的纸张,我放在他眼前晃了晃:“我们俩都有两个选择:一、你去帮我开门;二、我现在就走人!”
一分钟后,我终于把身上的欧阳青欣放在了旅店那还算干净的床褥上。
“啊……这回真到了?”才一放到床上,欧阳青欣就已经猛地坐起身来。这不由得让我怀疑这丫头一路上都是在装睡,可是还不等我发表一下自己疑问,欧阳青欣已经在打量完客房之后,满脸抱怨得嘀咕:“不是吧!人家第一次跟你出来玩,你就带我来这种没档次的地方?少说也得是四星级啊!”
“美女,就我给他的那些钱,别说是四星了,五星都够了!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沉!”没好气地这么抱怨着,我这才想坐在床沿歇一口气,欧阳青欣已经冷不丁得扑上来搂着我的脖子,恶狠狠得朝我呼喝:“沉?我很沉吗?你小子,想死啊?”
“我说: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态?”被欧阳青欣勒得一阵气闷——尤其是再度感受到她胸前的两个大肉球的颤动之后,我猛地从床上翻过身来,就这么将那美女压在身下,而后脸对着脸得朝她低吼:“这里是旅馆!我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你别这么时不时得来提醒我该做些什么好不好?你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在给我装傻?”
“你说呢?”这丫头明明是在问我,可是还不等我回话,她就已经张开嘴咬住了我的嘴唇。
人世间,还有什么事情能比想非礼被人的人反而被别人非礼了更凄惨得吗?
当然我的理智,也不过就是这么转了一个湾,便崩溃在欧阳青欣温润而柔软的嘴唇上。她的舌头,在我的双唇间如蛇一般绵绵滑行,一进一出的,触动着略带酒jīng的甜蜜味蕾。我本来就因为温筱月而被挑起了yù火,加上在这欧阳青欣身上又确实有所图谋,当下再无顾忌的,便热烈的回应着她。等到我们配合无间得完成这个丝毫也不输给法国人的标准湿吻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上衣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掉在了床边。
“呼……呼……”大概是看出我困顿的神情,欧阳青欣就这么赖在床上,懒散得娇笑:“不用去管这些束缚了,反正一会儿还是要月兑掉的!咯咯……话说回来,本来以为你这个老实的滥好人,不会有这么好的技巧呢!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这算是夸我?还是骂我?”说着话,我才想主动去吻欧阳青欣,那妖jīng却已经轻盈得翻了个身,滚到床边后站起身来,指着浴室轻笑道:“天气这么闷热,浑身都是臭汗加上刚才在酒店沾染的满是酒气,我先去洗个澡啊!对了,你要是等不及的吧,就先自己解决吧!呵呵……”
“我会让你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眼看着欧阳青欣走进浴室,合身躺在床上,我不由得开始计划心里的月复案。
如果欧阳青欣的男朋友,真得和斗鬼帮有什么关系的话,那么这女人或许就是能跳起我和斗鬼帮正面冲突的导火索。到时候不但可以名正言顺得教训那把自己的女朋友推给sè狼的混蛋,也可以和斗鬼帮做些接触,顺便探探他们的底细。只是这女人会不会……才一想到欧阳青欣,我的脑海里不由便出现了此时浴室里的那幅活chun宫。
“咳咳!”所以说嘛,特异功能这种东西,也不完全是好事!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境之后,我才想再看一眼浴室里的风光,欧阳青欣却已经打开房门,浑身包裹在一条洁白的浴巾里,就这么俏生生地走了出来。“嘘……”吹个口哨,眼看着面前的美女那吹弹可破的娇女敕肌肤和那因为热水yù而略有些娇红的玉容,我不由得从床上坐起身来,由衷地赞叹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说的,应该就是这种美丽吧?”
“呵……尚云你不但xìng子变了,便是连这张嘴巴也变得这么能说会道?对于我这种残花败柳,你不用这么挖空心思得来掏我欢心吧?还是说你竟然奢望:我还是个处女?”说这话时,欧阳青欣虽然在笑,可是那眼角深处,却被我捕捉到一抹淡淡的哀愁。当下从床上站起身来,温柔得搂着她,我贴着她柔滑的肌肤轻笑道:“以我们的身份和关系,恐怕还不至于为了一层膜,不欢而散吧?今晚,不说那些,我只要你高兴!”
“是吗?好吧!你也去洗洗,不然……就不准你碰我!”说这还不等我抗议,欧阳青欣已经将我推搡进了狭小的浴室。
哎!洗就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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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语录》:女人,向来是最好的导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