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道戒空的身世,净能方丈思绪仿佛回到十年前,感觉就像发生在昨天“记得十年前的chūn天,那时候老衲接到师兄的书信,邀请老衲去五台山参加四年一度的佛术交流会,当时老衲的身体还比较挺硬朗,长途跋涉的路程还能折腾的起,现在不行了啊,师兄这几次发来邀请函都被老衲给拒绝了。身体不行了。”
“十年前到底怎么了,师傅?还有邀请信你问什么拒绝啊,你老人家去不了,你的乖徒弟可以代替你老人家啊。”戒空模着自己光光的头,嘻嘻的说道;
“你们年纪还太小,阅历还少;佛术交流会都是佛界内比较有名的高生参加,你要是去了还不把高生们都给逼疯啊,过几年吧,等你们有一定的基础了,为师定要你们去见识一番。”方丈苦笑道;
“师傅,师兄,师兄他身世?”听着师傅一会就要转移话题,戒sè提醒道;
“十年前,老衲刚到台远市,当时候刚开chūn,天气还很冷,路边的雪还未融化干净。老衲在走到离五台山还有五rì路程的时候,路过一个小村落。那时正值中午,老衲月复中有些饥饿,于是去村里化些斋饭。当老衲来到村外时,看到村头的大槐树下有位六十多岁的老婆婆带着个六七岁小男孩在树下躲避刺骨的北风。这两人都穿着单薄,老婆只穿着件单薄而又破旧的棉袄;小男孩穿着件大人的破旧棉袄;在大风中男孩冻的瑟瑟发抖,嘴唇都是紫sè的了,老婆婆一只手抓着男孩的手,另一只手不住的抚模男孩的头。祖孙两人穿着单薄的衣服在树底下躲避凌冽的寒风非常可怜。老衲看到这可怜的祖孙俩,于是把自己随身携带的棉衣送给祖孙两人。”净能方丈仿佛讲道;
“师傅,那男孩就是师兄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他祖孙两人流落成这样,他父母呢?”戒sè猜到那可怜的男孩就是师兄说道。
“对,那男孩就是你师兄戒空;老衲当时把棉衣送给祖孙两人时,老婆婆连声道谢;当老衲问其原因时,老婆给老衲讲了段心酸的过去。”
“怀胎十月一早分娩,你师兄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而去;在襁褓中的戒空就由年迈的nǎinǎi照顾,为了养活戒空,戒空的父亲就在村外的山上拼命开采矿石挣钱;这样的生活维持了没有多久,当戒空六岁的时候,一天戒空带着nǎinǎi做好的饭去给在山上采矿的父亲送饭。当父亲在吃着戒空送来的饭的时候,一不留神调皮的小戒空偷偷跑到山上正在采矿作业区玩了。正在吃饭的戒空父亲听到有人在喊“放炮了,快躲避……”的时候发现小戒空不见了。戒空父亲急忙放下手里的饭跑出休息地,到处找小戒空。当“放炮了,快躲避”的声音在一次听到时,着急的戒空父亲远远看到戒空正在放炮作业范围区内玩呢。伴随轰隆隆的矿石开采炮声响起,戒空父亲急忙跑到戒空玩耍的地方,把戒空按倒在身下伏在地上。一排紧接着一排炮声响起,伴随炮声漫天的矿石到处飞舞。不幸的是戒空的父亲被飞来的石头砸到了头部,戒空的父亲就这样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离开了人世间。看到父亲的脑子都砸出来的戒空吓的晕倒过去,当戒空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从此戒空说话就开始结巴了,原本调皮的孩子也变得沉默寡言。从此以后戒空都被邻居驱赶,都说戒空扫把星转世,出生就克死了母亲,六岁克死父亲,谁要是与他在一起都会倒霉的。没有办法年迈的nǎinǎi才带着幼小的戒空四处乞讨为生。”
净能方丈叹息道;“老衲当时见小男孩如此可怜有意想收他为徒,一解这乞讨之苦,怎奈当时戒空,戒空结结巴巴的不同意,他nǎinǎi也拿他没有办法。老衲为参加交流会就没有驻留。也许是上天的安排,佛主的保佑,当一个月后老衲从佛术交流会上回来的路上再次遇到了祖孙俩。当老衲再次提出要收戒空为徒弟时,戒空答应了做为师的徒弟。同时当地zhèngfǔ也知道事情后把他nǎinǎi送到了老人院。”
“师傅,徒弟知道错了,以后不再给师兄惹麻烦了。”听了戒空的身世比自己还要悲惨,戒sè愧疚的说道:
“嗯,知道就好,至于治疗戒空的口吃为师会想办法的,你俩都是孤儿,以后无论怎么样你都好好对待你师兄。”净能方丈说道。
“是的,师傅,徒儿尊记师傅的教导。”戒sè说道;
“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