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你要怎麽处置我呢?”布束砥信开口了,她试图用语言来获取主动权,毕竟她刚才用话术和演技击倒了几名混混。但是她不确定自己的话术可不可以起作用,因为眼前这个家伙,在书库里的记载可是‘行事肆无忌惮’的啊!
才人两手抱胸捏着下巴,不住来回的打量着布束砥信。说实话,对於这个属於高端人才的少女他还真的没有什麽处理方案。他的残忍是针对於工作当中,来自理事长的指令他会一丝不苟的完成,算是一种被培养起来的职业素养吧。
但是对於这种规格外的事件,他还真的没有尝试过处理,应该说,在拥有了如此恐怖力量後,他还是第一次感到困扰。想不明白後,他乾脆当着布束砥信的面掏出手机,直接拨打了给理事长的电话。
很快就接通了,应该说,理事长大人一直在关注着某个危险分子。
“布束砥信还有用处,而且她的动作不会有什麽作用,只要别杀了她就可以了。”理事长是如此说的,也算是给布束砥信下了判决。收起了电话後才人正想着是不是放过这个女人时,无意间瞥到了布束砥信的胸口。
嗯,虽然那胸部规模不大,但还是很有看头的。一边毫不客气的抓住少女的胸部揉起来,才人一边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显然,布束砥信知道他,至少是知道工作状态下的他。其次,这个女人在害怕,在紧张,那拼命压抑的急促的呼吸和快速起伏的胸口可以看出来。
哪怕是被才人如此非礼,布束砥信也不敢反抗。那深深沉淀在才人气息里的,浓烈的血腥味和疯狂,此时在近距离的状态下毫无阻碍的释放出来,让布束砥信甚至出现了死亡的幻觉。身为规格外的心灵系能力者,才人那巨大的计算力扭曲了他的力量,除了让他可以获得原本不存在的能力外,也会不由自主的将他的jīng神活动以某种方式扩散给周围的人。
简单来说,就像是jīng神病毒一样,周围的人可以感觉到来自他雾崎才人内心里的各种疯狂与狂乱。虽然效果随着范围增大而削弱,但却可以清晰的让人明白,眼前这个家伙有多麽危险。
现在的布束砥信就是如此,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念头,那种狂乱的jīng神病毒**果的入侵了她的大脑,让她只能在这样的jīng神风暴下瑟瑟发抖。仅仅只是无意识散发的力量就如此庞大了,这个家伙的真实力量,到底有多麽让人绝望?
“你……似乎很害怕呢?”才人坏笑着靠了上去,将已经两腿发抖站不直的布束砥信拉进怀里,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揉捏着她的胸部。
冷汗自额头上渗出,顺着脸颊慢慢滑下,布束砥信努力压制着心里的恐惧,咬咬牙开口道:“你想把我怎麽样?”语气有些颤抖,哪怕是她,也不会无惧死亡。她现在完全不去管自己正在被某人上下其手的事情了,再她看来,这个抓着自己的恶魔只不过是在戏耍而已,只要玩腻了,随时都有会杀了她。
是的,被jīng神风暴侵袭的布束砥信就是如此深信这一点。
但她其实冤枉了才人,只要理事长还没有明确下令说清楚掉她,才人就不会拿她怎麽样。之前也说过了,工作外的杀戮,他不会去做。当然属於工作内容的杀戮,他会执行得很彻底。正是这样的作风,让理事长大人深深忌惮着他。
因为无可挑剔,所以jǐng惕。
理事长可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能完全支配住才人,双方在维持着某种程度合作的同时,也在相互试探、相互戒备着。
“这样吧,虽然你做了一些阻碍实验的事情,但似乎没有起什麽太大作用,所以我就不追究了。嗯,只要一个小小的惩罚就可以,你觉得呢?”才人低头凑到布束砥信的耳边,用邪魅的口吻轻轻说着。
吹出的热气让布束耳朵一阵痒痒,但她的心里却不由自主的一松。她没有去怀疑什麽,因为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需要撒谎吗?“什麽惩罚?”她问出了自己关心的事情,她猜测着无非是让自己参与到某个实验里免费出力罢了,若是如此,也算是另一个方式的解月兑。
绝对能力者计划,她真的已经尽力了。这个计划太过黑暗,牵扯的东西太多,不是她能撼动的。这麽说或许很对不起某些人,但她布束砥信的力量,始终还是无法跟这个计划背後的势力相比。
哪知道,背後那个抱住她,手还越来越不老实的家伙却说:“惩罚嘛,很简单,我啊最近对女xìng的身体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呢。所以,你可以满足我这个好奇心吗?”一边说着,某人的咸猪手已经溜进了布束的裙子里,隔着内裤捏住了某颗小豆。
一阵酥麻感电得布束浑身一软,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的她立刻两腿发软就要倒下,却被某只强有力的手臂箍住,以一个无比暧昧的姿势靠在那个混蛋的怀里。“你……”布束完全来不及反抗,就被一记电流弄昏过去了。
将少女扛到肩膀上後,才人闻了闻刚刚吃过豆腐的右手,嘿嘿坏笑道:“嗯,很香嘛!好了,找个地方好好享用这顿美餐吧,不是说秀sè可餐麽?”一边哼着古怪的小调,才人一边拐进了yīn暗的小巷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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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布束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後,只觉得浑身都酸软无力,酥麻的感觉缭绕全身,让她提不起一丝力气来。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名为快感的东西不断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好不容易清醒的意识又险些涣散掉。
偏偏这个时候,某个可恶的声音进入了耳朵里:“嗯,你醒了啊?”
布束眯眼看去,却见面前一张看起来异常可恶的脸凑到了她面前,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下子贴上来,张嘴吻住了她。“唔!唔!”布束试图发出声音,但却只能是这种听起来跟蚊子哼哼差不多的鼻音。
更可恶的是,这个强吻她的家伙还把舌头伸了进来,不多的追逐着她的舌头。布束本能的想要合上牙齿,给这个强吻她的人一点颜sè瞧瞧,却不防胸口处传来一阵酥麻感,让她的力气快速消散,只能任人施为。
悠长的湿吻过後,布束微微翻着白眼,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湿吻这种事情她从来没有过,这初次的体验着实让她无法招架,双眼已经有些朦胧了。更让她发疯的是,自己浑身**的躺在床上,而那个把她弄昏的男人则压在她身上,一手不断的抚模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在揉弄她的胸部。
最主要的是,他们的下半身正紧紧结合在一起,异样的充实感自传来,一**的冲击带着如cháo的快感不断顺着神经传达给大脑,让她连思考都停止。
“你……”布束终於意识到发生了什麽,恨恨的瞪着这个在她身上为所yù为的男人。保持了17年的冰清玉洁的身体就这麽被这个男人吃掉了,哪怕是一直沉浸在研究里的布束,也无法完全不介意。
是,她是阻碍了计划,但这不意味着要拿身体来偿还吧?显然眼前这个夺走她身体的家伙,纯粹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yù而已!但有一点布束并不理解,眼前这个家伙拥有这麽强的力量,在学园都市的地位也不低,但为什麽会盯上她?还是说,这个家伙其实就是个饥不择食的家伙,是个女人都想上?
才人完全不知道布束的脑子里在想什麽,而是慢慢的品尝着17岁少女娇女敕的身体,一一实践着在某些书籍和电影里学来的技巧和知识。随着他的努力,布束也没功夫去多想什麽了,她已经快爽得忘了自己姓啥。
如果她是久‘jīng’考验的老手,恐怕还能支撑一二,但显然,这个处女别说亲自体会,恐怕就连自己动手解决都没几次。所以布束很乾脆的在这种无法抗拒的快感下屈服了,她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完全沉浸在某人带给她的快乐当中。
房间里,只能听到女xìng一阵阵压低的娇喘和申吟声。
直到淩晨4点多,这一切才缓缓结束。从晚上9点开始一直到淩晨4点,布束被来回折腾了整整7个小时,虽然中途有休息过几次,但每次稍微恢复点体力和jīng力,她就又被那个可恶的家伙带入到**运动里。
就连中途的一次洗浴都无法避免,两个人——准确的说是才人抱着无力行走的布束在浴缸里又是一场盘肠大战。甚至就连布束的後庭,都被某个邪恶的家伙开发了出来。而且这处酒店也算是专业,各种情趣用品基本都有,更是让布束这个多年处女体会到了什麽叫快感地狱。
於是第二天,布束一直睡到了中午11点多才醒来,即使如此,她也觉得浑身好似散架了一样。与此同时,即使是在睡梦中也能感觉到的充实感,在醒来後更是清晰。看着两手环抱住自己将自己当作床垫的某人,布束心情无比的复杂。
这个男人拿走了自己的清白,虽然是打着惩罚的名头,虽然是因为自己首先做出了阻碍计划的行为,但是……
从昨晚那彻夜的疯狂来看,这个男人并非把自己当作单纯的玩物。女人的心思都是细腻的,布束可以感觉到,面对初次承欢的自己,才人的动作显得非常的温和,并非毫无限度的索取。而且在浴室里大战一场後,才人也是细心的帮布束清洁了身体,然後抱着她返回床上。
布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样的,但显然,她从昨晚那一系列的动作里感受到了某些不一样的东西。
这让她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这个男人,莫非很在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