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论的rì子越来越近了,越是研究这种辩论的规则,越是觉得复杂。
最近又看了个辩论,这个辩论从辩论的角度来讲完全没有辩论的样子,就是把一个方案摊了上去。
辩论讲的是环保,环保给我的感觉就是不断地吓唬人才能有人重视。然而这个方案算了一笔经济账。
主要的观念是水的分类回收。
水是一种宝贵的资源,在特定的环境下水的循环利用就变得至关重要。所以这个方案就是根据水的污染含量进行分类,然后经过处理回到人们所使用的水。
根据水资源需要的处理方法,分为雨水(根据当地雨水的污染含量进行治理),轻污染水(即简单处理可以重复利用的水),重污染水(有大量化工产品加入比较难以处理的水)。
同一楼的居民会分为三个水池,在这三个水池中有快速的检测仪器。每到水池中水量充满以后,检测仪器进行检测,得出数据。根据数据记录水池中的水进入汇总环节。汇总以后就进行治理。
根据家庭排放各种水的重量,分种类的给予用水的优惠。按照方案人的说法,给予用水的优惠是整个方案唯一的亮点了。把环保带来的节约水资源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好吧,这个设计虽然把环保的层次提高,只有那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抠门的人和太空爱好者才能适应这种生活方式。后面都是处理水和收集水方面的专业术语、
我想,我既不懂水处理的方式,又不是收集液体方面的材料专家,看来只能望图兴叹了。
正当我在中午,百无聊赖的享受在槐杨柏的旅游时。加拉瓦和杰定倒是遇上了个不能称之为麻烦的麻烦。
加拉瓦正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跟杰定讨论人是个什么东西的话题,就像平时一样加拉瓦在讲杰定在听:“人这种生物太奇怪了,当人成年以后他们的习xìng就固定下来了,喜欢吃的,不喜欢吃的,喜欢做的,不喜欢做的。喜欢什么事情,不喜欢什么事情。了解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才能分辨什么样的人会是什么样子。”
杰定显然对人不感兴趣:“是吗?”
听到反馈并不热烈加拉瓦开始举例子:“说的太笼统了吗?比如:刘(我)。他就是个容易令人冷下来的人,估计跟他那半调子信仰有关系。毫无激情,竞争方面能力低下,跟他一起玩对抗xìng的游戏,你会立刻冷下来。假如他去讲冷笑话估计更合适吧。”
“哦吼吼,也许跟我一样是内向型?”
“不,你是完全冷下来的那种人,你根本就不会玩对抗xìng的游戏,让你参加竞争你会想着自杀……而刘,他是个外冷内热的人。要不然想在也不会负责人力资源。对人冷酷,严苛,但是又有人xìng的一面,保留着去把别人剖析开的爱好,时不时还能帮别人做点什么。”
“听起来真不错。外冷内热型人都这样?”
加拉瓦想着那些他见过形形sèsè的人:“倒不是。这只是xìng格问题,至于人好还是不好,还是取决于每个人的想法。”
“那你说了半天废话咯。”杰定使出他说话方面的绝技‘冰冷一刀’。
“这,这怎么能是废话呢。”加拉瓦神经质的摇了摇脖子:“你小子的xìng格就是这样,一点也不爱学习人方面的事情,将来一定会找个坏脾气的老婆。了解xìng格是一方面,每个人是不是好又是另一方面了。这样吧,咱们举个有高难度的例子。”
加拉瓦神神秘秘的说着:“刘的初恋,她的初恋据说是她的另一部分,跟他的xìng格正好相反,外热内冷xìng的女人,她的思维都是反的。刘热爱别人,相对人类的平均水平来讲比较无私,能为别人考虑,而她就是那种从不会热爱别人,相对自私,冷酷。”
“这么可怕,为啥刘?”
“谁在初恋的时候没有喜欢过几个人渣呢?这不是关键,这不是关键。那个女人就跟野兽一样,完全是用生物的本能来做事,就因为她依靠自己的本能,把刘的计划搞的一团糟,最后还有人怪罪刘,弄的叫一个惨,本来是件好事的,弄得不欢而散,真是太可怕了。”
加拉瓦一脸的不安,一边走一边乱挠着头:“所以说找对象非常重要,看到不好的地方一定要壮士断腕。刘也是一方面希望好,又一方面希望断,结果别人是又不让他好,又不让他断,结果反而损失惨重,当年他太软弱无能了。”
“你怎么知道的?”杰定显得很伤心。“难怪有的时候觉得他很有暴躁情绪,而暴躁总是针对两件事:不耐烦和骗子。”
“跟他聊起,虽然他总是有些遮遮掩掩,但是在我犀利的提问下,全部解开了。半死不活和被骗感觉很难受吧。那个女人冷酷到什么程度?只有拒绝刘的时候才会跟他说话,要不然就是骂他。对别人都好的要死,谁喜欢她真是有病,厄。”加拉瓦的脸上一脸鄙夷,好像是想起令人作呕的东西。
“刘想要温柔表示几句不满,希望她能对刘热情点。她立刻就玩拒绝,离去,消失。真是癔症,世界上五大谜一样的生物。”
“也许,她真的对刘没感觉。”这句话是杰定安慰着自己,他希望世界上没有这么讨厌的人。
“希望吧,真是人渣。”加拉瓦并没有选择解释,你会选择相信一个勇于担当的好人还是会选择相信一个不顾别人死活的垃圾?这答案简直是一目了然。当然加拉瓦没有跟杰定说下去,人渣之所以能成为人渣的本钱是什么,以及再多的本钱也是人渣,这些深层次的道理。
就在这时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加拉瓦的脖领子,活生生的把加拉瓦扥住了。加拉瓦很随意的说着:“谁啊?”
一个冷酷而尖锐的女声传了过来:“世界第五种谜一样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