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级别的比赛胜利了。虽然这种胜利的层次非常低,但是把自己的观点表现出来,假如观点真的有用就能拿到报酬了,所以开头是相当关键的一步。
为了这毫不起眼的胜利,三个人一起去庆祝。经过商量三个人决定买一些当地特sè菜肴和小吃到铁路的临时公寓区庆祝。因为铁路会调酒,希望我们一起尝尝。真没想到他是热情好客的人
据这位杀手大汉描述,在一个联合任务中,他在酒吧做了一年的临时调酒师,虽然他从来不喝酒。他说这会影响自己在任务中的反应,我认同他说喝酒会伤害我的脑子,所以我也不喝酒。这时大公主贝妮在起哄,说她太小也不喝酒。
就像书籍一样,蜡烛在这个时期已经成为一种文化和奢侈的代表,铁路这家伙居然对蜡烛情有独钟。在并不用点的幽暗房间中,竖着两大根蜡烛,这种蜡烛并不是很亮,但是带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随着烛光的跳动,人的人影也不断跳动就像是不断跳动地人xìng一样。
铁路用一个看起来没有品位饮料桶调完一大桶他所谓的健康饮料后,三个人就坐在桌边一边吃着jīng致的小菜一边伴着这飘逸的烛光聊了起来。
“你真像个中世纪的刺客,烛光,酒桶,木制酒杯,太有感觉了。”我调侃起铁路来。“看这蜡烛是一般的蜡烛,作为一个杀手还有很多奇怪的蜡烛吧。”
铁路从酒桶中往木杯中倒出饮料,冷酷地说:“蜡烛可以帮我预jǐng,特殊蜡烛中有特殊的气体可以产生多种效果。同时我能感受到烛光轻微波动带来杀气上的区别。”
“什么特殊气体?你闻了以后不会难受吗?这些保护措施太古老了,了解你习惯的人就能戴着防毒面具不动声sè的接近你。”
“jīng神抑郁或者jīng神亢奋的气体,其他的气体我就不能多说了。这些气体我都经过相应的训练体内有抵制气体的机能。至于烛光,他产生热量,并且能让更多的东西产生热量,对于我的工作有好处。至于你最后的那个问题,我又不是天天用,对这种东西没有依赖xìng。”
听完之后我就恍然大悟:“烛光,干扰别人的热感应系统吧。哦,你说的还真详细啊。”
铁路还是那样冷酷的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是很详细,你是第一个问起我为什么要这样做的人。”
好吧,我知道了。合着是因为没有人问过他,他才会说那么多啊。
这时候贝妮对铁路说:“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你讲讲你参加的任务呗。”
女人就是那么喜欢刺激的东西,不分年龄大小。然后就进入了无聊的阶段,铁路开始讲述他是如何杀人。在厕所中从门后安装自动shè击工具进行暗杀,在汽车上放置炸弹,高台狙杀,变装混入保安队伍中下毒,小队伍相互之间配合消无声息的杀光所有人。
突然,我觉得很奇怪,我问铁路:“你这么一个专业人士,会有什么问题导致你跑到这里来找我?你能这么多话真不像个杀手。就像这烛光一样,看起来一直不变,但是这烛光的头总是在不断变化。”
铁路眯着眼睛:“什么乱七八糟的。要说我为什么过来就说来话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
贝妮突然插嘴:“切,没品位。本来很长的故事被你人为缩短还有什么意思?”
我一阵无语,铁路则淡然地说:“那我就尽量把这种感觉用最短的文字说出来。”
接着他讲了他的故事。大概内容就是,杀手为了更好的隐藏自己都有自己单线的联系人。大部分时间杀手都是寂寞和孤独的,唯独只有联系人可以一起聊天。铁路的话并不多,而他的联络员马克是一个感xìng的xìng情中人,一个不断爱碎碎念的家伙,在相处的时间段马克还成为了一个并不出名的诗人,并找了一个美丽的女孩做女朋友。
就这样在铁路成为杀手的八年中,他们就这样生活下去。马克就跟他的亲人一样,不断讲着他的感情生活,并且相互配合。在无尽的任务当中,也算是出生入死的朋友。一个又一个的任务带来了报酬和奖励,双方一直配合非常默契。两个孤儿马克和铁路相依为命,马克即是铁路唯一的朋友,又从另一个侧面告诉铁路:他还活着。
任务,报酬,朋友,孤僻的生活,这变成了铁路的一切。直到有一天,马克的女友被人杀害,好像是一个庞大的组织在火并中误杀了她。从那以后马克就开始情绪低落,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无法报仇以后在极端的时间内写了很多忧伤,伤感的诗。铁路听到这些诗以后,并不了解女人有什么用(从他的描述中感受到)的马克劝慰马克,女人还很多,没了可以再找。
谁知这句话刺激了马克。在女友死后三天,一直绝食的马克,在内部发给铁路刺杀那个在火并中胜利一方老大的任务。任务的报酬就是他所有的积蓄。铁路知道那是多么庞大的一笔钱,因为八年的任务中他们从来都是七,三开,而联络员的工作使得他必须保密自己的财产。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女友依旧不离不弃,再过两年联络员马克就可以‘暂时xìng’退休了,
带着钱和女人回到马克出生的地方过上令人幸福的生活。
有钱又是应该做的事情,铁路在额外提出他完成任务后,马克要按照合约jīng神按时吃饭以后,他就接受了这个任务。
这次任务相当的不顺利啊。经过潜入,安装用于掩护离去的爆炸物,刺杀核心安保人员,换装,在目标的餐饮中下毒。在冰品中下毒了一种延时毒物,虽然jīng心策划还是失败了。最后只能在发电机处安装了爆炸物,当爆炸的那一刻整个房间一片漆黑,就在应急灯还没亮起的时候。
铁路使用消音枪连杀了三名核心保卫以后杀入了这位老大的房间。又是一场只有二十秒枪战,铁路出现在了老大的面前。一枪打中前胸,另一枪打在了额头。就这样这个老大已经完全没有活下去的可能,因为他的报应到了。
最后又是经过了一番厮杀,铁路引爆了掩护的爆炸物,成功逃之夭夭。
在经过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刺杀以后,铁路带着身上有血痕和少量弹片回到了安全地点。而他等到的消息比他进行过的这次任务对他的刺激还大。果不其然的马克没有完成付清所有的报酬,因为马克死了,他这辈子都不用再吃饭了,而是把所有的积蓄都留给了铁路。
铁路就像所有的任务一样,收到了报酬,但是跟所有的报酬不一样的是,这些报酬就像在讽刺他一样,嘲笑着他。跟他相依为命的人死了,仇也报了,铁路则陷入了迷惘之中。马克为什么就这么死了?为了一个女人?为什么?铁路变得活不明白,
墓地是一个并不令铁路伤心的地方,而唯独这一次,他看到了马克和马克女友的墓碑时,铁路抑制不住的留下来泪。
叙述道这里铁路的目光带着愤怒的喃喃的说着:“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这种无名的火气,只能选择撒在自己或者马克的身上。但是无论是那个选择,他都无法满意。
我能明白他的感受,该死的人都死了,不该死的人也都死了,那么活下去的意义呢?
贝妮已经在旁边哭的稀里哗啦了,她哭的很伤心但是没有发出声音,估计是怕影响铁路讲的故事。做任务,领报酬,这件事看似简单,但是这种习惯已经深入了杀手的骨髓。完成任务就会得到报酬,为了报酬就要完成任务,而得之了马克的死。任务和报酬同时变得没有意义,这是对铁路人生的否定。
正当他们沉浸在伤心中,我则在这种气氛中尴尬一笑,本来是庆祝的怎么能那么伤心?我就跟他们说:“大家不要那么伤心嘛,我来给大家讲一个欢乐范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