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克爽看着韦小宝,在那里吞云吐雾的样子,心里暗叹自己心肠还是太软,要不是自己把鸦片的分量降到最低,而且还融入烟丝中,这小子要不了几年就得隔儿屁,哪还会像现在一副嚣张的样子,要不是时间来不及,他早就造出中国最早的香烟,那时侯自己可不在乎这小混蛋的45万两银子,可现在只好先从他身上赚取第一桶金,谁叫他那么能贪,往后贪污的几百万两银子,最后怎么着也能有一半,落入自己的口袋。
其实郑克爽从与那带来的东西并不多,除了那把一直没用上的火枪外,那一盒从台湾带出来的鸦片,他也一起带了过来,他把极少量的鸦片晒干捻碎,搅拌到晒好的烟丝中,然后再加进一些香料混合在一起,这就是最早的香烟了,要不是因为卷烟无法成型,郑克爽早就开一家烟草厂了,而且他可以保证的是,其他的烟丝绝对没有他这种够劲,直接吸食鸦片和抽烟可是两个概念,虽然同样会上瘾,但是绝不会害人xìng命,尽管自己加了料,无非是比尼古丁强劲了一些,真要他祸国殃民,他也没那么残忍,如果韦小宝能把这香烟,在满清鞑子的上层社会流行起来,试想一下,这可是自己独家销售别无分号,他也可以从中赚取大量的利润,到时候无论是向台湾报复,还是推dao满清zhèngfǔ,自己都有了雄厚的经济基础。
郑克爽给韦小宝的那根烟枪,其实就是一个烟袋,鸦片用的烟枪太专业化,他也根本做不出来,所以只能在烟袋的基础上做了一些改动,在烟嘴里面装上一些用茶水泡过的棉花,这样过滤xìng能好一些,虽然手工差了一些,但看上去也挺像那么回事。
他不断的告戒韦小宝这种东西,每天饭后吸食一次就好,不可贪多,不然反倒对身体不利,这可是现代社会,烟民们的普遍认识,相信不会错到哪去。
韦小宝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不断的表示感谢。
郑克爽心里得意,但脸上却装做为难的样子,“兄弟,这种烟丝十分难得,只怕以后哥哥不能再给你制作解药,这个东西实在是过于昂贵,所以,兄弟以后你一定要多攒些银两,那时我再想办法给你多弄一些解药。”他此时心里想着韦小宝,那四十五万两银子了。
韦小宝听说到银两,顿时想到索额图还差自己四十五万两银子,如今自己正好需要,何不趁此机会回去,把那四十五万两银子收了再说,以后也不怕没有解药了,可转念一想不行,自己可是被抓来的,如果就这么回去,如何向小玄子交代呢?
郑克爽看他神情闪动的样子,知道这小子肯定有什么坏主意,于是问道:“兄弟,还打算回皇宫吗?”
韦小宝看了看他,点点头,“庄大哥,我是打算回宫,可……”
郑克爽马上明白他的意思,“兄弟放心,哥哥给你想办法,明天就让你回去。”
然后直接去找阿月,问她在城郊准备的房子怎么样了,阿月告诉他已经准备好了,于是第二天,郑克爽带着韦小宝来到那所宅子,把他的计划和韦小宝一说,韦小宝当然高兴,然后两个人又商量以后的联络方法,一切就绪以后,于是和韦小宝分手告辞。这个联络手法,可是郑克爽故意留下来了,就是为了以后或许能救这小子一命,毕竟韦小宝没有加入天地会,对付假太后还需要这个办法。
当天中午郑克爽就听说,官兵包围了那所宅子,并且还在里面找到了敖拜的尸体,而且还有敖拜的灵位,显然这是敖拜同党所为,于是康熙下令捉拿敖拜同党,并下令烧毁那所宅院。
接下来几天,郑克爽过的也是比较逍遥,白天和茅十八上山打猎,晚上和阿月尽享鱼水之欢,他也让阿月他们,搬到在京城买的宅子,但是阿月总是有些推月兑,他也不好勉强,两天以后茅十八坚持要走,郑克爽也不好挽留,又过一rì,他和双儿再一次回到běijīng。
此时李西华的伤势已经痊愈,而且他还告诉郑克爽一个消息,天地会的总舵主陈近南来了běijīng,原来这些rì子李西华一直注意天地会的动静,毕竟上次抢在天地会之前把敖拜弄了出来,这让他们损兵折将很没有面子,而且私下里也在打探郑克爽等人的下落,李西华惟恐这些人有什么行动,所以在他不在的时候,特别留意天地会的情况。
“兄弟,江湖上有一句传言就是说陈近南的,你可曾听闻?”李西华问道。
郑克爽点点头,表情有些心不在焉,心里回忆着五年前台湾码头,第一次与陈近南见面时的情景,那时的自己幼稚可笑,想想那句:为人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他不由得冷冷一笑。
李西华一直在看着他,见他面sè不善,谨慎的问道:“兄弟可是与那陈近南有仇?”
郑克爽抬头看了看他,苦笑笑了一下,摇摇头,道:“他只不过是听命我大哥而已,谈不上有什么仇恨。”
李西华点了点了头,“兄弟的事想必那陈近南也是清楚,但却没有及时劝阻,可见此人也不过是趋炎附势之辈,江湖上的赞誉也未免夸大了。”李西华的语气显得有些惋惜。
“怎么?李大哥想要见一见陈近南?”郑克爽问道。
李西华叹了口气,“哎,我原有此意,但兄弟的遭遇让我不屑与这种人见面,枉费江湖上那些人如此抬爱此人。”
“李大哥,可知陈近南现在何处?”郑克爽已经想起陈近南,此次来京城什么目的了,所以才有此一问。
李西华摇了摇头,道:“这个,就不太清楚,想那天地会也是行事隐秘,这种事情很难打听到。”
郑克爽赞同的点点头,心里却在想,“我改变了韦小宝参加天地会的可能,这青木堂的香主之位,陈近南也要头疼一翻了。”
自从自己有了宅子,郑克爽和双儿就回到自己的住处,虽然李西华再三挽留,但他委婉的推辞掉了。
转眼秋尽冬来,韦小宝每次出宫都会到这里,这个人郑克爽还是非常清楚,你要是故意讨好他,估计他会认为你有所图谋,可你要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态度,他背后绝对会跟你过不去,可以看出这人的内心还是有点自卑,只要你对他以平等的态度,反而很容易取得他的好感,所以他现在已经把郑克爽当成唯一的朋友,而且还把从敖拜那里抄来的银两分给自己,说是感激他的救命之恩,这到让郑克爽内心有些愧疚。
这些rì子阿月偶尔会到这里来,但总是住些时候就回去,说是不习惯城里的喧闹,现在郑克爽也能明白些她的意思,毕竟古代女人的观念还是很保守的,尽管已经从了他,但那毕竟是在偏僻的山林,感觉上好象有一层保护,或是一种逃避,但如果在重视礼教的城市中,这种保护或逃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感觉就像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了错事一般,所以她总是找这样或那样的借口,不肯搬到京城来住,郑克爽能理解她的苦衷,所以也就不再强求。
李西华也传来过消息,天地会青木堂香主只位,一直没有定下来,原因是,支持李世力和关安基的人都很多,陈近南也有些不好办,所以陈近南只好亲自答理,等以后再想办法确立香主之位。
自从来到京城,天桥就成了郑克爽和韦小宝常去的地方,不仅仅是因为这里热闹,更主要的是,他知道天地会的徐天川在这里买膏药,所以一直很想见见徐天川,可来这里几次都没遇到,这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这一rì,再次来到天桥,中午十分两个人进了一家酒楼,刚到二楼郑克爽的目光,就被两个男人吸引住了,这两个人长的非常相象,而且都是一身素衣,看上去应该是兄弟俩,坐在窗口附近,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向外随意的张望。
郑克爽和双儿也在不远处,点了一些小菜坐了下来,前面不远的坐着一个老头,样子总是显得那么委琐,很不讨人喜欢。
就在这时上来一个官员打扮的人,并且还带着四个家丁,那四个家丁一副狗仗人势的架势,大声吆喝着伙计上酒上菜,听他们说话不像是北方人,他们坐下以后不断说着什么,因为口音极重,郑克爽也只能听个大概,原来这个官员是云南人,到běijīng是来等待面圣的。
这时那两兄弟也和那个官员攀谈起来,原来他们也是云南人,郑克爽突然灵机一动,已经猜到这两个人是谁了,而且那个老头也正是自己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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