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辅导员把晓茹带出去的一瞬间,我就跟着他们一起出去了。我们的辅导员是个男人,我并不是担心老师有什么令人不齿的行径,我是担心老师真的把转校的通知道小茹。如今再多的担心也是无济于事,只有独自去想这等的无趣味的话题。
终于谈话结束,辅导员轻轻地拍了小茹的肩膀一下,并温柔的诉说了一句:“你考虑一下吧!”这句话我听得特别清楚,当辅导员拍小茹的肩膀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老师有什么具体其他的猥琐的行径,对他背后的动作和谈话都很注意,这是时候内力增强了一般,一股无形的力量支持我,告诉我:“如果小茹惨遭不测就直接把辅导员抓到公安局或者就地正法。”
我走到小茹跟前,问她:“辅导员跟你说的什么?是不是要给你换学校?征求你的意见来的?”
小茹说:“没有,不是那件事啊,只是和我说好好准备考试,说我努力可以拿到下次的奖学金的事。走吧。”我说:“原来是这样!”
走了好久,突然小茹问我:“如果我真的离开了这个学校,你会怎么样?”
我说:“如果你走了,可能我就真的废了,那学习肯定没人管我就完全就放下了。”
然后就没话了,一直走到了教室去一起上了下一节马克思选修,我们坐在一起,也没有说什么话。在以前就是因为我经常和小茹坐在一起,误把我们当成了情侣,其实就是这样在别人眼里非要是情侣的我们偏偏就不是,难免会有人觉得失望。我们彼此却是心照不宣,彼此认为良好的感觉更是值得拥有的东西吧!
我很纳闷,因为小茹平时的话很多,现在一句话不说,让我感觉怪怪的。就问:“小茹,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你跟我说,辅导员到底跟你说的什么?”
小茹说:“真没有说转校的事!”
我说:“我没问你是不是转校的事?”
小茹说:“你怎么这样?老是套我的话,我都说了老师没有说那个事了。”小茹显示出很生气的样子,一看这是有事啊!
我说:“对不起,我只是关心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其实你不用一个人来面对这些事的。”
小茹说:“谢谢你,真的没有事,如果真的有什么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我说:“那好。”
之后的几天我都在为辅导员找小茹的事忧心忡忡,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一种等待的感觉不是我想要的感觉。有时候真想去问问辅导员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可是谁也不会犯傻到了那种地步,时间就这样的一天一天的过去,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小茹还是那么刻苦的学习着,我和她一起在学习。终于挨到了最后的考试,经过一个星期的考试,终于经过几个星期的复习安全度过了考试周。
考试过后,假期就来了。对于每个在外求学有半年之久的学生来说,在放假期的时候能平安到家的期望是最高的。不过在回家之前我和小茹商量要去东北哈尔滨去看冰雕,这多雪的季节里,我是多么希望可以有一个人陪我去看雪,即便简单的在雪地里走一遭,也就是很美好的事,因为喜欢雪,还来源于一个小时候的故事。
在我老家,每年冬天都会下很多词的雪,往往到了过年的时候,还会残留诸多的痕迹。我们趁着过年的气氛浓重,把从集市上买来的炮仗准备出来,把一处处零散的雪块集中到一起,把先前准备好的炮仗别致的分别穿插在雪中,再用火点着,这火一点就点了我整个童年,那时候能把雪炸的分散的感觉超爽,以后要是赶上过年的时候没有雪,就觉得这年过的极没有年味,每个人需要的东西都不一致,要不然任何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了,为了区分你我他,这成了必要的成分。
其实如果一个人能够把你带到他很喜欢的地方去,首先是对你的信任,然后就是对你的爱好。我想要带着小茹一起去东北看雪,首先挑好的地方是吉林,因为那里的吉林大学有我的同学,我可以去看看他们。他们还有十几天的时间才放假,这就是大学和大学的区别。
因为还不确定是否这个计划能否实现,首先去问问小茹。把这件事决定之后就不能耽误太长的时间,因为回家的车票都是提前一个星期就订购,在她没有买票之前我做了两手准备,先去火车站买了两张去吉林的两张火车票,然后再给小茹发去一条短信,这全是一个没有任何认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