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诗语准备起来的时候,天成已经开门走了进去,并且还是端着热水进来的。
“你怎么还在这里?”诗语皱眉的看着天成,他这么早就出现砸这里,那想必是他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回去,所以诗语很是不满,天成已经开始耍无赖了,看来是要赖上她了,这个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你脚受伤”天成准备说她脚受伤了,行动不便,他帮忙照顾一下,顺便为她的脚疗伤的。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就是腿断了也与你没有关系,你赶紧给我走!”诗语根本不给天成说话的机会。
“你,好吧!你自己注意点!”天成指着诗语郁闷的要死,不过他的也懒的跟诗语计较,做人要是去,自讨没趣那个是傻瓜的行为。
天成把洗脸盆丢在地上,然后转身走了。
“嘭!”门摔的很响,吓了诗语一跳。
天成爽快的走了,诗语很是意外,她第一次觉得,也许天成并不是那种真正的无赖。
现在是七点,天成感觉没有什么事,就决定去武馆练武,其实天成根本不是什么喜欢练武的人,毕竟练武实在是太枯燥了,哪有跟女孩子聊天有意思啊!但是他也知道,功夫好,这个才是他立世的根本,没有功夫,他什么都不是,有钱也是别人的。就像是现在,虽然他公司的事情都不问,但是一样没有人敢动他的钱,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林云亮发现天成今天有些心不在焉的,他皱了皱眉,不过却没有说什么,毕竟天成不是什么三岁的小孩子了,不是贪玩的人,他现在走神,那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天成一直想着诗语的脚的事情,老是担心没有人照顾的她会再次跌倒。
因为老是想着,天成实在是没有办法专心练武,他有些烦了,就丢下长枪走了出去。
到了诗语的住处,诗语正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怎么又来了?”诗语很是戒备,气势汹汹的来,一定是来意不善的。
天成也不废话,直接抓住诗语的脚。
“啊!你干嘛!你弄疼我了!”诗语眼泪都流出来了。
“不干嘛!推气过宫懂不?”天成看着诗语,很是认真的说着。
“你要给我推气过宫?”诗语很是意外的看着天成,推气过宫很费真气的,还要休息一段时间的,具体的休息时间是看消耗的真气多余,与个人的能力,一般来说,最起码也要一天的时间是处于战斗力打折的,诗语觉得天成为了帮她,冒着生命的危险,实在是太意外了。
“恩!”天成虽然花心,但是对于自己的女人,他是不会小气的,他现在都有点后悔了,早知道诗语会是他的女人,他说什么也不会故意折腾诗语,要是以后落下病根,那就麻烦了。
治疗的全过程,天成都是非常的认真,诗语是竭力忍着,推气过宫一般是针对内伤的,不过对于她这样的扭伤,那是小题大做了,虽然效果比一般的药物使用的效果更好,但是真的是很疼的。
一个时辰之后,两个人都一身的臭汗。
“都是习武之人,你不用我叮嘱你该怎么做吧?”天成一边擦着汗一边问道:
“不用了,我清楚的。”诗语摇头,这个是常识。
“那你休息一下,我去洗个澡!”天成说着站起来,开始月兑衣服。
看着天成的背脊,诗语第一次觉得,天成的身材不错。
天成洗好澡出来之后,发现诗语正在吹风扇,就把她抱起。
“你干嘛,你放我下来!”诗语一被天成抱起,第一个反应就是他想站自己的便宜,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所以她很是排斥。
“洗澡!”天成非常的直接。
虽然天成很想跟诗语洗一个鸳鸯浴,顺便做自己爱做的事情,但是诗语是强烈的拒绝了,天成也不在意,自己也不是非常的喜欢诗语,之所以想,只是因为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已。
推气过宫不仅耗费真气,也耗费jīng力,所以天成感觉很累,躺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的,就感觉眼皮在打架。
诗语是被天成抱进去的,根本没有带什么换洗的衣服,诗语纠结了好一阵子,还是披着浴巾出去了,不管怎么说,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单纯的朋友关系了,天成也算是帮了她,要是天成真的忍不住了,她也不会拒绝的,就当是报恩了,毕竟要是救治不及时,她的脚以后难保不会习惯xìng的挫伤,大大的影响她的战斗力。
发现天成已经睡着了,诗语即是松了一口气,也有点小郁闷,话说她是一个美女来着,怎么可以被人忽视呢!而且还是正在洗澡的,正常的男人都应该会忍不住想去偷看的,难道天成是装睡的?
诗语小心的凑近,试了试,呼吸正常,手在天成眼睛前边晃动。不管人是不是闭眼的,只要眼睛前边有东西晃动,人的本能都会让人眼皮跟着跳动的。
确定天成真的睡着了,诗语也放心多了。
都说人睡着的时候是最可爱的,因为他会显示他最真实的一面给你,不会凶你,不会说你的不是,更会不时的说梦话,踢被子之类的。
诗语看着天成的脸,总结出了一个结论,人要是让人看着讨厌,不管怎么看,什么时候看,都是那么让人讨厌。
诗语揉了揉脚,感觉有点饿了,就准备打电话叫外卖。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传来转动的声音,诗语继续保持着打电话的姿势,抬头看着门口。
林云亮回来了,他是不放心诗语的脚,这个不就带着外卖回来了。
“爷爷你真好!”诗语看着外卖,很是感动。
“我就知道你还没有吃饭,咦?天成怎么在这?”林云亮很是不解,这个房子不是林家的房子,是诗语一个好朋友的房子,诗语住在这里,一方面是为了躲避林云亮催婚的,顺便给老朋友看房子的。
“这个!”诗语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是有点不好解释,要是大家都在武馆,那就好解释了。
“哦,明白了。”林云亮说着放在快餐,然后下楼去了。
“爷爷,你干嘛去?不坐下来休息一下啊!”诗语不明白了,按照常理,爷爷不是会留下来说她一阵子,让她明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道理吗?怎么今天她爷爷这么反常了?
“天成估计也没有吃饭,我去帮他买!”林云亮做事的比较会照顾晚辈的,尤其是他误会的关系,作为爷爷,照顾孙女婿是应该的。
“爷爷不用了,天成还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呢!”诗语随意的说着。
“他睡觉是为了什么?是不是你们那个了?不是爷爷说你,年轻身体好,也不能没有节制啊!”林云亮指着诗语,埋怨她没有看好天成。
“爷爷,你想哪去了,天成就是帮我疗伤的,推气过宫,心神消耗过度而已。”诗语抱怨爷爷的多想了,话说两个人是发生关系了,但是绝对不是没有节制的,她是立刻拒绝的。
“他给你疗伤?你怎么受伤了?”林云亮还以为诗语有别的伤。
“就是脚伤,昨天又扭了一下!”诗语解释着。
昨天诗语的脚又扭了,今天天成练武不专心,之后立刻来给诗语疗伤,这个关系有点不一般啊!
“哦!”林云亮恍然了,两个人恋爱了。
“爷爷,你不要乱猜,我们两个人根本没有谈恋爱,昨天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诗语心急的解释着。
“恩?”林云亮的眼睛瞪的很大,昨天的事情是一个意外?这个是什么级别的意外啊?亲吻,拥抱,还是那个了?
“呃!”诗语傻了,自己刚才好像说错话了。
“爷爷,我刚才说错了,我是说”诗语要解释。
“你不用解释了,我明白的,你放心,我不会阻止你们在一起的,好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林云亮说完就转身,哼着小曲,摇头晃脑的走了。
“我,我-”诗语看着爷爷的背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爷爷都知道了,那以后就麻烦了,爷爷一定会趁机想办法撮合他们的,话说她是真的不喜欢天成的。
事情已经这样了,话是不可能收回的了,诗语很是生气,想发火,她就掐了天成一下。
“啊!”天成立马惊醒,查看着自己的胳膊,他做了噩梦,梦里诗语提着枪追杀他的,就要中枪的时候他惊醒了。
天成很是戒备的看着身边的诗语,诗语被他看的莫名奇妙。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诗语觉得跟天成在一起,一直吃亏的都是她,天成怕她做什么。
“没什么!”天成立马摇头,他是不会说他做了一个噩梦的,还是关于林诗语的噩梦,不然就显得他太胆小了。
“是吗?”诗语总是感觉天成似乎有事瞒着她。
“啊!都六点了,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天成看了一下手表,立马起身闪人,速度之快,诗语根本没有时间反应。
“我-”诗语更加的坚信天成有事瞒着她了,还是关于她的,但是她也想不通会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