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力才会有干劲,最能刺激男xìng荷尔蒙分泌的恐怕便是漂亮魅惑的异xìng。熊绍智当然也不例外,赵云明的承诺就像似催命符般时时在他的耳际边回响,他满脑子里只剩下流芳百世的“扬州瘦马”、“秦淮八艳”。
元旦聚会结束后,只休息了一晚,“敬业”的冒牌地质专家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迫不及待的离开聚居地,带着牢sāo满月复的探矿队踏上了征程。
随着科马斯部落赔付的两千青壮人口及当初在野驴部落俘虏的四百来人逐渐成为聚居地建设的主力军,如何有效的看管和防备这些印第安人便成为聚居地最头疼的问题。虽然月亮祭祀用科马斯人信仰的神灵发誓,臣服的同胞按照科马斯族印第安人的传统,绝无二心,在忠诚和驯服上是值得信赖的。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老话言犹在耳,使得发改委委员们根本不敢对此掉以轻心。
原先聚居地建设场所单一,当时的科马斯劳工人数较少,军队任务并不繁重,能够抽调足够的人手来管控这些异族战俘。
现如今,聚居地摊子越铺越大,除却已经基本完成的安居建设,港口、码头仍在修建中、农业部垦殖区要扩大规模、砖窑和水泥窑要扩大产能、工业兴趣小组要筹建造纸厂、卷烟厂、木材加工厂、炼铜厂、炼焦厂、海军提出要在穿越点择地修建一座造船厂,陆军要求修建一条贯通穿越点直至煤矿的简易公路,还有待开发的沥青矿及那座极有可能存在的煤矿。
林林总总十数个建设项目,军队分身乏术,不可能在监管上做到面面俱到。已经基本从体力劳动中解放出来的穿越众们便成为了发改委注意的对象,经过选拔,从中挑选数十位出来作为监工,既监视科马斯人动态,又能在具体的建设过程中给予一定的指导。毕竟,穿越众也许吃苦耐劳方面很差劲,但在思想见识上却领先得够多。
军队在防御上也做出相应的配合,专门抽调一个连队作为机动,随时准备剿灭可能出现的暴动。
为稳定科马斯劳工的jīng神状态,聚居地在伙食和住宿医疗方面没有歧视,当然也没有做到与穿越众一视同仁,尤其是医疗方面,珍贵且无法制造的现代药品,特别是抗生素和消炎药是绝不可能使用在科马斯人身上的。
除此之外,赵云明更是三令五申的强调在监督过程中不可滥用暴力,不能随意打骂侮辱虐待这些已经完全臣服的科马斯人。可在实际过程中,各sè监工因为语言不通,或因为脾气急躁,缺乏耐心、或因为优越感、或是隐藏在人xìng中的yīn暗面,在失去有效约束的情况下,依仗着身份上的鸿沟,如喷薄的火山般爆发出来,对于这些任劳任怨的科马斯劳工,经常是轻辄克扣伙食,重辄打骂凌辱。
发改委的领导们得知情况后,显得忧心忡忡,那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这个道理,谁都明白。赵云明提议惩罚这些暴力行为,可并没有得到响应,穿越众一体同心,将自己定位在了统治阶层上,认为应该享有某些特权,人人平等不管在何时何地都只是一句空话,一句口号。
有心无力,赵云明和吴宏都觉得这样的行为必须被制止,历史教训历历在目,有压迫就会有反抗,襁褓中的聚居地经不起一丁点儿折腾。
赵云明在自己的提议被否决后,回想起经历的种种掣肘和不顺,曾有过让军队独走的打算,可一想到惩处的屠刀落到同胞的脑袋上,心中就下不定决心,他还不是枭雄,无所不用其极这个词暂时还和他沾不上边,他仍谨守着自己做人的原则和底线。
想留名青史的吴宏一方面对监工们的暴行感到愤怒,这种行为是在动摇聚居地对科马斯人统治的根基;一方面又不能明确的提出惩戒,至少不能由自己提出,穿越众不但是与他息息相关的同伴,也是他实现心中抱负的基础和支撑。
这两方面还不是吴宏最忧心的事情,他更担心部分没有眼力价,短视且弱智的同伴这样一次次的挑衅掌管着聚居地生杀大权的赵云明,会不会引来一场内部的血雨腥风。为此,吴宏不止一次的暗中提醒,可这些人似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一般我行我素,对这些善意熟视无睹。
两位最高领导就在这左右为难中摇摆不定,除了严厉的口头告诫之外,并没有行之有效的处理办法,使得这些监工在某些人别有用心的煽动下,越发的肆无忌惮。
辛娜是一位与众不同的科马斯女孩儿,她拥有大多数科马斯人都不曾拥有的身高和较为白皙的皮肤,虽然五官很普通,但在普遍矮小黑瘦的科马斯女人中,以穿越众的审美眼光来看已经算得上是万里挑一的美女,被戏称为“科马斯之花”。
这位跟随月亮祭祀在野驴部落一起臣服的女孩儿今年18岁,之前被分配在陈守财的农业部伺弄庄稼,因为勤奋刻苦,脑子灵活,很快得到陈守财等人的青睐,出人意料的是,这个科马斯女孩儿语言天赋极其出众,竟然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部分汉语,能够进行一些简单的rì常对话。
鉴于此,急需科马斯语翻译的石文高强力要求将这位女孩儿纳入翻译团队,陈守财拗不过,只能忍痛割爱。进入翻译行列,月亮祭祀也极为照顾这位同胞,经常在石文高的面前说好话,就连赵云明都知道石文高手下有一名据说很漂亮的新晋科马斯语翻译。
告别了繁重的体力劳作,辛娜专门负责为聚居地外围的各式工地做简单的命令传达人。她耳闻目睹了华族人与同胞在洛杉矶河爆发的战争,虽然有些伤心同胞的死伤,但更为华族的胜利感到高兴。因为在她的认知中,自己作为臣服者,理当效忠于华族,而再也不是自己的母族。
做了翻译,与华族人接触的机会越来越多。这些有着与自己相同外观特征的华族人让辛娜很迷惑,但根据祭祀的回答,这些华族人是科马斯人及居住在这个大陆所有人的远亲,身上都流淌着这个世界最古老民族的血脉,而这个民族的名字叫做炎黄。
科马斯人与华族人都是炎黄的子孙,这种解释让辛娜既高兴又自卑。这些华族人长相俊美,身材魁梧高大,谈吐风趣,待人优雅,处处彰显着别具一格的民族魅力,使得辛娜倍感亲切。她羡慕这些华族人所拥有的一起,漂亮的衣服、美丽的容貌、迷人的语言、优美的文字、博大的文化、神秘的机械等等所有的一切。自己终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华族人,虽然很努力想要得到认同,想要成为其中的一份子,可她仍能感受到无处不在的歧视与嘲笑。
愚昧、原始、落后,科马斯人使用的霍肯语那贫瘠的词汇中并没有这些单词。辛娜通过语言上的天赋,明白了华语中这些形容词所代表的含义。她迷惑不解,觉得既然华族与科马斯人是远亲,为什么这些优秀的华族人不能帮助它的亲人?当她向印象中无所不能的祭祀询问时,得到的只是无止境的沉默。
从此,辛娜便明白想要成为一名真正的华族人,只能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这些远亲只是将他们当做是可以无休止压榨的工具一般,用华族人的话来说,就是一部听话的机器。
辛娜放弃了做梦,麻木的穿梭于各个工地,机械的做着本职工作,再也不像当初在农业部时好奇的问东问西。上任的监工大多脾气很坏,耐xìng奇差,稍有不对便趾高气扬的破口大骂,辛娜为了避免族人受苦,在翻译上更是尽心尽职,尽量完整准确的将意思传达出来。可她毕竟只会一点华语皮毛,掌握的词汇更是屈指可数,词不达意的情况经常发生,这些监工要么一顿臭骂,要么便是对手动脚,一脸的yín邪。
科马斯妇女还没有形成传统的贞洁观念,尤其是未婚的女xìng,她们看上了强壮的男xìng后,便会主动与之欢好,以求诞下一个足够强壮的后代。辛娜并非未经人事,只不过这种带有侮辱xìng质的挑逗,她并不能接受但也不敢反抗,往往发生这种情况时,她便会凭借良好的身体素质逃开,而监工们大多也就占占便宜,还不敢用强。
但这样的拒绝方式,在某些jīng虫上脑的监工面前反而被理解成一种yù拒还休的表现。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憋了小半年的穿越众们见自己的种种行为并没有得到发改委严厉的制止,原本的偷偷模模、小心谨慎在这种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的感觉中逐渐转化为大张旗鼓,猖獗得一塌糊涂。
yù望替代了理智,兽xìng驱赶了人xìng,对科马斯人**jīng神上的折磨已经无法满足部分人越发变态的思想。原始的xìng本能在压抑下肆意的勃发,在女同胞被严防死守的状况下,这些人纷纷将注意力转向了当初搭不上眼的科马斯女人身上。
很不幸,身材丰满高挑的辛娜就是头号目标。